阮江月拿手盖住,促狭中略带沙哑的声音非常性感,在她耳畔一遍遍施着魔咒:“西子……”
她透过他五指的间隙看到那两片深邃的静海里漾起细碎涟漪,璀璨如同夏夜的漫天繁星,迷了眼,她自欺欺人的开心,当作这一刻他对西子是动心的,他眼里的迷乱只为西子,然后麻痹,沉沦,微呻,淋漓,一起登上极致的欢乐,又一起跌入翻云覆雨的漩涡。
事后,阮江月习惯性的圈她入睡,伊西脸贴着他精瘦结实的胸肌,脑袋不安分的动了动,潜意识里想要挣月兑找回那堆软绵绵的枕头,被他臂怀紧紧夹住后闷哼了一声。
谁知这一压,西子的两条细腿抗议地蹭了蹭,不偏不倚正中下怀,他倏地起了反应,喉结一紧,沉了眸。
“江月,我好困。”
伊西声如蚊蚋带着倦怠的瓮气,他低低的笑,薄茧的指尖游走于她光洁柔滑的背肌,画圈圈,细砂般的轻盈触感自他手指蜿蜒的地方激起一寸寸细痒,她迷迷糊糊地挥手去拍,竟半点力气使不上,连骨头也是酥软的。
阮江月翻过来将她困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垂吮咬,抽气的声音低哑而温淡:“今天医生怎么说的?嗯?”
她意识模糊,梦里牛在舐舌忝她的耳朵,湿腻腻的口水,沾满芳草薄荷的清香,这气味很好闻,“呃?不记得了……”
“那还疼吗?”
“疼……全身都疼。”她突然极不舒服的低嗯了一声,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嘟囔,“就是你碰的那里最疼……”
阮江月微怔,深邃的瞳渊里掠起一丝促狭的滟笑,低头拂开粘在她唇边洇湿的发丝,温柔又无奈,就在这寥寥数语内,背上的那只手早神不知鬼不觉地滑向她的腿间,进入了她。
“就这样过一辈子。嗯?”
慵懒地扬眉,身下的人儿撅嘴微吟,香汗淋漓的脸在柔和昏黄的床灯下潋滟迷人,低头深吻她的唇,极尽温存辗转,他知道,那场车祸对她造成的伤害,能给她的,能为她做到的,他会尽力做到他的极限。
翌日是周末,阮江月不去公司,两人要回一趟阮家大宅,老宋老蒋两个司机轮流休班,这天轮到老宋,他和老蒋住在楼下,上午九点来叮咚叮咚按门铃时,伊西正淹没在软绵绵的被窝堆里。
结婚时的房子在碧海的别墅区,远离闹市,阮江月上班早晚塞车几小时,回到家那张英俊的脸完全晾成青绿色,婚后不到半个月就搬进了市中心这个墨池阳光小区已竣工的一期住宅内,老宋老蒋也被安排在他们楼下,车库的奔驰和宾利都是他们在开,自从一年前那起车祸后,阮家二老不允许,阮江月就没再握过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