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狠狠咬着口中的布条,几乎已经将它当成了男人的皮肉!
随着他的走过地方,周遭的几个男人都弯下腰,恭敬地叫鹰哥。
也不见他回应,就笔直朝凌夏的跟前走来。
那股嚣张的劲,就跟他瞧她的目光一样,露骨又冷冽。
“这妞哪来的?”
一口呛人的烟雾,跟着他的问话,尽数喷到了凌夏的脸上。
凌夏嘴巴被堵,咳嗽都咳不出,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边儿上的喽啰赶忙回答,
“鹰哥,是小五带回来的人,据说是在酒吧里卖的,瞧这皮相还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靠!
个混蛋你才是卖的!
“有意思。”
凌夏那恨不得滚出飞镖的眼神,让男人冰冷的嗓音融了些兴味。
可瞧着他那端倪的目光,还有削薄的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弧度,凌夏的心脏忽然突突跳动起来,强烈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
“鹰哥的意思是……”
那喽啰显然也看懂了池鹰的表情,谨小慎微地问道。
长指松开,燃到一半的烟头成自由落体式,坠落到地上,被锃亮的黑色皮鞋捻灭。转而,那手就直接捏起凌夏尖尖的下颔,一阵评价货物似地打量。
凌夏瞪着火光熠熠的美目,丝毫不畏惧地迎上对方,似乎在说,有种放开老娘,一定打到你断子绝孙!
男人接受到她的目光,浓眉微挑,蓦然收了手,转身堂而皇之就离开,但冷酷嚣张的命令却是清清楚楚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这个女人我池鹰要了!”
********
就因为男人的这句话,凌夏又被扔到了某间卧房里。
她被丢在地毯上,双手依旧被缚,嘴也堵着,挣扎着坐起身,冲到酒柜前,背身抓起一只高脚杯,双眼飞速瞄过室内的一颗盆景,蹲过去,握着杯脚,将杯身对准大花盆“叩”地砸下去。
将杯脚丢到泥土里,她吃力地拿起一块较大的碎玻璃,咬牙就去割手腕上的麻绳。
麻绳很粗,玻璃又薄,加之双手被缚,凌夏翘挺的鼻尖上很快就泌出一层细汗。
“喀拉”
房门忽然传来转动的声音,凌夏双目倏地一紧,立刻离开盆景,手中却牢牢拽着那片碎玻璃。
池鹰走了进来,就见女人慵懒地坐在沙发里,就算是嘴巴被堵,双手反绑,那双猫儿般伶俐的大眼中,却丝毫也不见狼狈。
——————————————————————————————————————————
看文莫忘收藏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