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一直梗在我心里,我还不确定,只是怀疑”。我对他们说。
“磨磨唧唧,说吧,师傅给你做主。”师傅道。
“我被掳走那天,除了见过那个家丁外,还有件事情让我很怀疑,本来母亲是临时叫我去告诉我要关我在家的,我计划出走也是临时决定的,知道的人除了母亲,翠姨,就是我。
而翠姨又在我出走前去了前厅,留了出走的时间给我,所以我怀疑除了那个家丁外,翠姨可能也有问题……!”我话没说完,那三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说:“不可能!”
“为什么?”我惊讶的问
“你脑子喂鸡了,反正不可能是文翠!”师傅边说边用眼睛瞄师伯。啊,原来翠姨叫文翠,不对啊,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翠姨叫文翠,师傅是怎么知道的呢?我狐疑的望着三人。
“我吃的太多了,要去消消食!”师傅唯恐我再问出点别的,赶忙起身要开溜。
“算了,她早晚得知道,你告诉她吧!”师伯起身拎着子夜的领子往外走。子夜看样子也知道内情。师傅叹了口气说:
“这得从我年少说起!”
“哇靠,这么长?”我叫道。
“你想知道就老实的闭上嘴,疑心文翠我还没说你呢!”师傅不耐烦道,我怕师傅不说了,乖乖的给他倒好茶水,闭上了嘴。
“我们这一辈的内门是九个师兄弟,你师伯是老二,我是老五,文翠最小,其实我和你师伯、文翠、还有七师弟都是孤儿,当年被我师傅收养并传承为徒弟,我们四个因为都没有亲人,所以年节的时候长聚在一起,关系特别好。你师伯从小就有当家人的气势,凡事经他的手都能处理的妥妥当当,而文翠也爱粘着你师伯,至于我七师弟,从小就爱钻研,经常偷偷溜进藏宝阁里翻阅祖师留下的手札。
那一年我们同时出师,师傅要求我们下山历练,你师伯因为要帮忙处理门派临时的事情抽不开身所以,我、文翠和七师弟还有其他的师兄弟一起下山历练,大家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只有我、文翠和七师弟因为感情特别好,没有分开。不料也因为在一起惹上了祸端。
我们去了滇南的一个小城,在那里不仅赠医施药,还常常劫富济贫,我们三个很开心。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七师弟开始喜欢上了文翠,他知道文翠喜欢你师伯,而师傅也很喜欢你师伯很有可能将掌门之位传给你师伯。
他以为你师伯做了掌门后,他对文翠就更没有机会了,于是他走上了歧途。本门有个规定,就是对师门的医毒有新贡献的人可以对掌门提出一个要求,而掌门必须尽力完成。
七师弟于是不停的炼药,但多是毒药,因为他比较精通这个,而也因他炼的是毒药,他炼药的地方选在了山里。其实整个事情也不能怨他,只是太多的巧合,而他又不肯回头。
他在山里搭了个草屋,专心炼药,我和文翠在小城里悬壶济世,本来相安无事,但有一天城里闹起了瘟疫,开始只是家禽传播,后来人与人接触也开始传播。死的人越来越多,我和文翠束手无策。
最后请了师门的长辈,终于为了不让瘟疫近一步扩散,经检查没染病的人撤出城里,而染病的半城人被封在城里。那座小城被付之一炬,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惨不忍睹啊!
后来我们三个同师门的长辈回去,我和文翠包括同门的人都以为这瘟疫是场意外,而我师傅本来以为我们三个救治瘟疫有功要奖赏我们,谁知另一个同门长辈带回了一个噩耗,瘟疫是人为的。
原来我们回来的同时,师门也派出另一伙人去查瘟疫的源头,以备不测。同门长辈找到了七师弟的茅屋,还有药鼎,而炼制的手法正是出自天山一门。
师傅把我们每个人单独叫去问话,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知师傅,我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第二天我们三个就被关了起来。而七师弟却在三天后被师傅叫去问话的途中,用毒药制住了同门,去藏宝阁偷了部分的祖师手札离开了师门。
我和文翠被怀疑是七师弟的同党一直被盘问,半个月后师傅宣布你师伯将在未来接替他成为掌门,文翠彻底死了心。也不再解释,终被师傅逐出师门,而我因为本身就受到怀疑,又替七师弟和文翠诸多辩解所以直接被画上同党嫌疑也被逐出师门。”
师傅说完长叹了口气。
“为什么师伯成了掌门,翠姨就死了心?”我问。
“本门有规定,掌门终身不娶。”师傅说。
“为什么终身不娶?”我又问。
“就是祖师传下来的,我当时问过你师伯为什么要接掌门之位,他说是要为我们洗刷冤屈。但是后来他为什么没找文翠我就不知道了。”师傅说。
“原来这中间有这么多故事啊,师傅那你为什么没娶妻?”我突然问。师傅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手忙将乱,瞬间脸红。
“这个和你无关,别一天问东问西的。现在谁是内鬼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线索,你先盯着那个家丁,有状况再说。”师傅赶忙岔开话题。
三天后我终于将妓院和酒楼的图纸全部完工,找了个借口出府甩开了一溜跟着我的,去和银心他们会合。
“银心,招工的事情怎么样了?”我问
“还好,人很多,但是还得仔细筛选。”银心答。
“工匠找好了,就等你的图纸开工了。”乐生抢先说。
“我也想看看你折腾出了什么样的图纸啊!”消失了三天的师傅和师伯从屋子外头进来,原来是子夜带他们来了这里。
“师傅,你这三天去哪了,我都着急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