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缺氧到虚弱无力的捶他。
“不是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嘛,让我放开是要继续吗?”元祥低笑。
“才不是!”我挣扎着要起来,元祥拉住我。
“香儿,你是我的妻,别拒绝我!”元祥覆在耳边呢喃。
“可是!”回想到初夜的好不怜惜,我心生恐惧。
仿佛知道我在害怕什么,元祥轻轻的:
“香儿,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我试图说服他。
“没有可是!我会给你不一样的洞房花烛!”他再一次吻住我的嘴,让我无法发出拒绝的声音。而他冰冰凉凉的身体对于已经烧的迷迷糊糊的我俨然是一种赤、果、果的诱惑。
碍人的衣衫一件件剥落,元祥将我放在几张兽皮拼接的‘地毯上’,毛皮滑腻腻的,元祥一寸一寸吻过我的肌肤,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已经没了语言,他的炙热一直抵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他的急迫。
然而他生生的忍着,用生涩的技巧取悦于我,给我带来愉快,渐渐的我不再对此恐惧,配合着他,与他缠绵,厮磨。
我感觉越来越热,而他身上的冰凉让我觉得更舒适,我主动贴在他的身上,他一阵申吟,最后终于忍不住,慢慢的进入。我一下子疼的清醒,初次的恐惧再次袭来。只是这次他格外的温柔,没有动,等着我适应。用吻和抚模宽适我紧张的情绪。
直到我完全适应他的存在,他才慢慢律动。终于满室风光旖旎,我们沉沦在无边的里。一次又一次,直到我虚弱的沉沉睡去。
元祥用披风裹住满身是汗已经沉睡的我,他起身添了柴,又重新躺下紧紧的拥住我,一遍一遍的轻吻我的脸,呢喃着:
“香儿!”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转醒看着将我搂在怀里的元祥,我有些无语,同样的脸,却是不一样的人生,与元吉的日子早已远去,那个纯白的少年也许一开始就抱有目的的接近我,一次一次的那种感情虚幻缥缈。
而此刻我在元祥怀里的温暖是如此真实,只是这真实又能持续多久?权利、**、仇恨终将人的善良与美好腐蚀殆尽。我用手描绘元祥的眉、眼是如此的熟悉又陌生,明明很近又很远。我满眼泪光。
“醒了?”元祥疲惫的睁眼,眼里布满了血丝,火堆一直旺盛,可见他一直在添加着柴禾,刚刚是实在困的紧了才打了个盹,他看着我,见我眼中有泪,急道:
“疼了?我急了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微笑摇头,往他怀里窝了窝。
“香儿,我记得你的话。”他说。
“什么?”我一时间有些模不到头脑。
“比天下还重的爱,哪怕倾城,哪怕覆国!”他慢慢的说。
“我!”我试图解释。
“嘘,听我说完,你睡着时我看着你想了很多,我回来复仇无非因为我在乎他们那么对我,只是今天这些都不重要了,也许我回来只是为了遇见你,然后带你离开这宫廷吃人的漩涡!
香儿,如果我说我放弃报仇,放弃权利,放弃一切,只为你能跟我走,去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只有彼此,相扶到老。你可愿意?”
元祥的目光真诚清澈,此刻的我已经泪留满面,我要的不就是这样的一份爱吗?倾城、覆国、比天下还重,元祥为我愿意放弃所有我还有何求?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去告诉他,我缓缓的吻上他的唇。元祥一愣,微笑着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