枼清如尴尬的咳了咳,“那就过去吧,别让爹爹们等着了。”,起身往外走去,沈天良跟在她的身后,经过门口时,狠狠的瞪了眼,他是迟钝,可他对一些东西可不傻,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个人刚刚是故意的。
想爬上小姐的床,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尤水尚接受到他的视线,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平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向饭厅走去。
尤水尚吃完饭帮着虎子他爹收拾好厨房,还帮他把水缸打满了水,准备去后院的小菜地里给那里的瓜菜浇些水。
拎着水桶,走向后院的月亮门,经过小姐的闺房窗下,昏黄的灯光映衬在窗纸上,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十指紧抓着桶把,用尽全力,想走,却又抬不出脚。
“啊……你轻点……我还没沐浴呢。”女子的娇嗔蔓延而出,“清如不是喜欢吗?这样弄好不好?这样呢?”
“啊……”女人没有回答,只能叫出一串绵延的叹息。
这等对话,是个人都能猜到此时房中的两个人在干什么,尤水尚拎了水桶往回走,到了厨房,虎子他爹看他满桶的水又拎了回来,奇怪的问他:“你不是去浇菜了吗?怎么又拎回来了。”
尤水尚把水又倒回水缸,“不浇了,天冷,别给冻死了。我先回屋了。”
说完便像睡房走去,这是厨房边的两间屋子,一间给虎子和他爹,一间他住。天良他们都是要在主子房里的外间睡的,不会回这睡的,不过另一边还是有一间空屋子的,是他们三人的房间,不在主子身边他们就回这休息休息。
他的房间很简单,一个大炕铺,三个房间一起连着厨房的灶台,冬天睡上面也不是很冷,夏天把洞一堵,也凉快,本来他们三是要住一间的,可是虎子他爹怕孩子晚上闹,害他睡不好,就提议分开住着,院里的人不多,屋子空着就空着,也没人说什么。
双脚不稳的走向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拿了大碗倒了一碗水,这水还是早上烧的,现在早就凉透了,冰凉冰凉。
丢了茶碗,上床睡觉。
枼清如陪着父亲们到青峰山上的寺庙,要为枼冰如在年前上长生灯,深冬的青峰山,一路比较清冷,并没有因为年关将近而有很多的香客,上山的路上反而他们几个人显得很是显眼,今天全家人家在肖氏的要求下都身着水灰色衣衫,枼清如扶着肖氏走在前面,山路狭窄崎岖,车辆无法通过,只能步行,她就不明白了,难道坐车到庙门,就不算心诚吗?为什么所有的寺庙都是延绵不绝的台阶啊,只不过是从这里开始就无形的给普通人造成威慑罢了。
这些所谓的红尘之外的人,在她看来才是最世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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