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水尚站在门外,紧握双拳,正夫,她就那么喜欢沈天良吗,昨晚在河边凉亭里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既然他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无比的嫉妒要淹没了他。
他消无声息的离开,来到厨房,正好虎子他爹做好了早餐,正在用碗盛,“尚哥哥,你起来啦,爹爹今天煮了好好喝的香菇粥,好香哦。”虎子看到尤水尚开心的往他怀里扑去,尤水尚接住他小小的身体,“那虎子是不是有偷吃啊。”
虎子低了头,手指头悄悄的扯着衣角,“恩,爹爹有偷偷喝了一点点,实在太香了,我没忍住。不要告诉别人哦,尚哥哥。”
尤水尚模模他的头,笑着答应着,“知道了,尚哥哥不告诉别人,你放心吧。”
“快去桌上乖乖的吃早饭,不要烦尚哥哥了知道嘛。”虎子爹过来拉过儿子,“是来拿天良的药吧,刚好了,放在那呢,你先吃了早饭再送过去吧。”
尤水尚看到厨房角落的小炉子上放着直冒热气的药罐子,火已经熄了,虎子爹给他端了一碗粥,桌上还有几个小菜。
三个人围了桌子赶紧吃饭,虎子爹偷偷的给尤水尚端过一碗粥,“特意给你留的,这是小姐教我熬得,叫‘香菇鸡丝粥’可香了,说是给天良补身体的,你也尝尝。”
白色的肉丝,细细的,黑色的香菇丁,褐色的星星点点,配上绿色的葱段,和着白色的大米粥,看着就无比的有食欲。
“咱们小姐懂得东西可真多,这放了鸡丝的粥啊,还真是鲜呢,快吃,别被他们见着了,待会又要多话了。”虎子爹对尤水尚一直都很好,经常偷偷的给他留好吃的东西,想来是应该他们是一起进府的关系吧,三个人总是在一起,关系也比别人要来的亲和一些。
平日里尤水尚都会笑笑,拿过来赶紧吃了,可是今日,他却端着那碗粥,万感于心,“天良还真是厉害,这下子小姐一定要给他一个名分了吧。”虎子爹给虎子擦擦嘴说道,“你的心思,我知道,总是会有机会的,二老爷把你放在小姐身边也就是那个意思,你难道还能不懂啊,咱们老家那的大宅子里都是这样的,只要小姐要了你,你乖乖的得了小姐的宠爱,想要什么不行啊,咱们小姐是个善心的人,这些你也会有的,男人吗,最重要的还是妻主的宠爱。”
尤水尚知道他在安慰自己,真心为他好,刚刚听到的话还如鲠在喉,很想和他说说,端起碗斯斯文文的喝着粥,虎子爹看他喝完把碗放回水盆,一脸羡慕的说道,“你还是会有好日子的,哪里像我啊,只有虎子这一个了,还好咱们爷两遇上了小姐,才有了这能吃饱穿暖的日子。”
“我去送药。”
“恩,我也要去老爷们布置早饭了,虎子,你来帮爹爹。”
虎子虎头虎脑的重重点头,“恩”学着爹爹的样子,准备碗碟。
还没等尤水尚端着药碗要出厨房,枼清如便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厨房里,“天良的药好了吗?”
尤水尚看到她亲自过来,心底想到什么又是一酸,“好了,小人刚要给天良送过去呢。”枼清如看看他手中的药碗,还冒着热气,“哦,那就好,快给我,我端过去。”
“不,不,小姐,小人端着就好了,别烫着您。”
枼清如接过他的托盘,“没事,就一碗药,烫不着的,水尚昨天也累着了吧,你就休息一天吧。不用去我那伺候了。”说完便端了药走了。
尤水尚看了自己空了的手,他很想说,他不累,不想休息,他想呆在离她最近的地方,可是佳人已去,独留幽香。
虎子爹看看他,上前劝慰道,“既然小姐心疼你,让你休息一日,你就休息一日吧。”
心疼,是真的心疼还是不愿意别人打扰他们两人的时光,心里这么想,嘴上他可不敢说出来,“大哥,我今日帮你做饭吧。”
有人帮忙,虎子爹当然开心,有事做,人就不会乱想,“那好啊,今日就辛苦尚兄弟了。”
一日里,喂药端水枼清如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守在沈天良的床边,两人你侬我侬。那里肖氏拉着陈氏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早上枼清如的要求。
“清如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陈氏靠在床头,紧皱眉头的。
“对啊,你说这个算是个什么事情啊,要娶一个奴才出生的做正夫,而且还说以后都不娶了,现下她有自己的主意了,我也说不过她了。你说,现在可怎么办啊。”
“大哥不要太担心,咳咳,,我们肯定不能让清如这么做,哪有女子只娶一个男人的道理,妻主膝下本就稀薄,可不能让她为所欲为。”
握上自家哥哥的手,陈氏说道:“大哥,平日里,你就放任于她,这些本无可厚非,可是成亲娶夫,开枝散叶这样的大事,不能让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拿出正夫的气势来。”
“我……”肖氏有些为难道,“我也知道,枼掌柜说让我去找天良谈,可是二弟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管家里的事情,以前都是妻主说什么就便是什么,妻主没了,先是你撑着,后来咱们清如又懂了事,什么也都是她决定的,你这下子要我去摆那谱,我只会摆摆样子,真的要我去说,我可不行。”
“哎呀,我的大哥,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不行也得行了,难道你还真的随了她的心愿不成。”
陈氏比他还急,在他看来,他这位大哥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什么心机,也没有脾气,以前妻主就总是他面前说,要他这做二弟的,平日里好好教导教导他,别总是没心没肺的,但他只是个夫郎啊,怎好去教导正夫呢。
所谓就一直这么拖着,肖氏却越来越依赖别人,妻主在世时也是很迁就于他,宠爱于她,陈氏伸手模模床内的那个罐子,他也羡慕这位大哥,想来普天之下哪个男子不愿意依靠自己的妻主,无忧无虑呢。
“逝者已逝,你也别多想了。”看陈氏又去模骨灰坛,肖氏以为他又想起了伤心事,陈氏笑笑没说什么。
“那要不然二弟教了我,我倒时候按照你的办法去说那天良,应该行吧。”肖氏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着,陈氏被他这有些孩子般的语气逗的笑了出声,这位正夫大人还真是纯善的可爱啊,罢了罢了。
“那弟弟便试试吧。”陈氏想了想和肖氏说了个大概,还让他和自己说了一遍,告诉他哪些地方应该表现的凶一些。
“对了,二弟,我一直想和你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恩?大哥请说。”肖氏有些踌躇不前的没开口,为难的开口,“是这样的,你看咱们成哥已经去了这些日子了,大哥想,,恩,,咱们是不是应该让成哥入土为安了。总是这般也不是个事情啊。”说着时肖氏小心的看着二弟的脸色。
陈氏听到这,面上马上就笼罩上一层郁郁寡欢之气,眼神也没了神采,“我也知道,入土为安吗,可是我儿妻主都没了,又是个嫁出去的人,要入到哪里去啊,还不如让他呆在我身边,以后等我死了,就让他跟着我一起也就便罢了。”说完,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哎。”
明浩的月光下,温暖的房间里,一男一女在床边衣衫半解,好不惑人。
“啊。”男子轻吟出声,面上显露着隐忍的表情,“很痛吗?受不住就和我说,我轻些。”女子温柔的询问。
“还好,我能受得住。”
“那我继续拉。”
男子脸红的“恩”了一声。
枼清如小心的继续剥开他身上的布巾,每多掀一点,沈天良头上的汗珠就多流几滴。枼清如在心底咆哮,ND,这个死大夫弄的这个是个什么药膏啊,粘不拉几的,本来没有什么伤,只是一些青肿,这个药膏一涂上去布巾就粘在了皮上,一换药就要了人半条命。
弄了半天,枼清如终于是放弃了,再掀下去,天良肯定要痛晕过去不成,这个大夫的医术到底行不行啊。
对了,上次英俊男送的那个百花香露不是还有吗,那么好的药肯定比这个赤脚医生的好,(这位小姐,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还对人家的医术感恩戴德说人家是神医呢,就一天没到的时间,你就把人家归类到了赤脚医生的队伍拉)
想到就做,枼清如立马翻下床,在屋子里到处翻找,咦,应该是放在房间里的啊,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沈天良看她连外衣也不批就在屋子里到处走动,“找什么,咳咳,别找了,赶快上来吧,要是冻着了,可怎么是好。”
“哎呀,你别动弹,我记得去临常城时,有人送了我一罐药,那药可神奇了,涂上去你的伤明天就能好了。”终于在梳妆台的角落里终于找到了那瓶画着兰花的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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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觉得女主的个性写的有些乱了,要整整。待会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