枼清如也不找他了,抬脚就往旁边的溢香园走去,晚上的溢香园更是有一种美感,花草浮动,树荫婆娑,最是适合消暑住。
肖氏看她总是热的不行,就和她说不如搬到这来住,还好林一言不愿意,总算是没能成功,而她也不愿意住进来,这里有太多他的影子,她不愿意每时每刻都在脑海中存留这样的印记。
向里走去,白天他们晒得花瓣都一框框的放在那里,枼清如皱眉,上前将两个编筐拿到屋檐下,这些人做事真是不让人放心,这些已经晒干过4道的花瓣,要是放在月光下,招了露水就全毁了。
枼清如将花瓣收好,回头看到边上有一堆艳红色的药草,一朵朵像是云朵似得,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呢,像棉花,可又没有那么实在。
她好奇的拿起一朵咋鼻尖嗅闻,浓郁的甜香味,枼清如一惊,她怎么这么草率,这肯定是徐浩然的药草,不会对孩子有害吧。
赶紧扔掉手里的东西,离它好几步远,感受了一下肚子,没有什么异状,心想应该没什么事吧。
不过还是离远点为好,徐浩然说过味道特别的都要注意,不是极好就是极坏。
枼清如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以前她总是缠着他让他给自己弹琴,他弹得可真是好听,她总是说要他教自己,可是他是怎么说的?
哦!他说:“琴弦粗糙,你的手如此柔女敕,还是不要学的好,别把手弹难看了,就不值了。”
她还记得当时他脸上的表情,那样的语重心长,仿佛那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没有多久,可是每一件事她都能够记得如此清晰。
眼睛发酸,一滴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她趴在石桌上,希望能够嗅到小红每日里为他焚的香味,可是没有,没有那檀香味却没有如期而至。
孟黎凡,你这个混蛋,为什么在搅动了我的心后要这样的离开我,我以为我恨坚强,可是不行,我以为我不会再想起你,可是不行,我总是在没有人的时候想到你,我强迫自己说你走你的,我照样过我自己的生活,可是真的不行。
你就算是离开我也应该告诉我为什么啊?为什么?
枼清如抬眼,盯着一处发呆,一双脚印闯入她的视线,枼清如顺着脚往上看,“黎凡。”
她飞也似的抱住来人,紧紧的抱住,“我不是做梦吧,你怎么会在这里,是来看我的吗?”
被抱着的人不出声,只是僵硬着身体,任由枼清如抱着他。
“黎凡,你为什么不说话,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想的我心都痛了,你为什么要那样不告而别,让我连找你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你。”
“不过还好,你来了,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
身前的男人的身体一动,仿佛要挣开她的怀抱。
“不要再离开我。”
枼清如用力转过男子背对着她的身体,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红唇覆上,“黎凡。”
“唔……”男子似乎先被她的举动吓的不敢动,愣了一下后,狂热的席卷上来,枼清如被他的牙齿磕到,她感觉不舒服,黎凡从来不会这么的粗辱。
正好一整微风吹过,枼清如的脑子清醒了一会,睁开迷蒙的眼睛想看一眼,双眼撑大,一把将在自己唇上肆掠的人推开。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尤水尚喘息着,眼神灼灼的看着她,枼清如回避着他的眼神,“我肯定是热晕了,我还是回去吧,小如肯定在到处找我呢。”
说着便要往外走去,还没迈开脚,枼清如便被尤水尚紧紧的抱在怀中,她刚想训斥,却被一股劲道转过身来。
尤水尚双手像捧着珍宝一般的捧着她的脸,“我喜欢你,求你让我在你的身边。”
说完便又再次俘获枼清如的双唇,枼清如气愤不已,想着这个下人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可是口中软滑的舌尖极尽·挑·逗之能事,逗引着她口中的敏·感处。
“唔……”双手划过她的侧腰,停留在她的臀·部以上慢慢模索。
枼清如意识逐渐模糊,在他的亲·吻体渐渐发软,知道不可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有一个声音和自己说,“这没有什么,舒·服就享受吧。”
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才会这么饥·渴,竟然希望尤水尚的手能够再低一些,再用力一些。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脑子里一片混沌,男子的气息有着花粉的味道,应该是白天侍弄花瓣留下的。
“恩”尤水尚的手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唤一般,带着试探的往下探寻,抓住了那上的软肉。
“夫人。”尤水尚低哑着嗓子,枼清如投降了,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奉献一般的靠向他。
尤水尚看到此,大喜,唇齿间的动作更甚,带着慌乱的急切。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的低吼声将两人惊醒,枼清如吓得立马退出尤水尚的怀抱,“一言”
枼清如的嗓音还有一些低哑,林一言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回来,看到的是这么一幕,自己的妻子在家里宠幸奴才。
“清如,你刚刚在干什么?”
“我一言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枼清如左顾而言他,说着走过去,讨好着。感觉自己是个红杏出墙的老婆,还被老公捉·奸在床。
林一言冷冷的看着她,嘴唇抿紧,“你刚刚在干什么?在宠幸家奴吗?”
他挥袖指着那边的尤水尚,手臂颤抖,“你说啊!”
林一言眼睛通红的低声吼着。
枼清如脸上讪讪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拉着林一言的衣袖小声说道:“一言你醉了,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她能够闻到林一言身上很浓的酒味,皱了皱眉,他到底喝了多少?
尤水尚上前几步道:“爷,小人看夫人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里,不放心进来看看,您别误会。”
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说完,刚刚还想抬脚走人的林一言回身死死的瞪着他,“你不放心?过来看看?”
“是。”
林一言盯着尤水尚底下的头,眼角瞄过他有些肿的唇瓣,“这么说我还要打赏你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都是这么热心的伺候主子?都伺候到床上去了?”
“一言,说什么呢,回去吧。”枼清如已经带着祈求的口气,他说的太难听了,不要说尤水尚,就是她都听不下去。
“是也不是?”林一言不管她的祈求,只是咄咄逼人的问着尤水尚。
“爷,小人不敢。”
“不敢?好个不敢,这么说刚刚是你们夫人强迫你的咯?”林一言的眼睛在他们两个之间徘徊。
“林一言。”
“呵呵夫人动怒了,是不是嫌弃夫君我扰了你的雅兴了?恩?”
“林一言,你再说什么浑话?”
“我说什么难道妻主听不明白吗?既然都做了,就别当别人都是瞎子。”林一言也怒了,对着枼清如便吼道。
“你”
枼清如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指着他,她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子的林一言。
“夫人。”尤水尚看她脸色不对,急忙上前想扶,可是到了跟前又不敢伸手,只能关切的看着她。
林一言撒开她的手,抬头望月,语气落寞的说道:“每日你都带着那个人给你的镯子,我问你,你却骗我,我可以欺骗自己,只当你不愿意说,想着你总有一天会亲口告诉我,可是没有,你总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对着它发呆,每次看到,我都恨不得砸了它。”
“父亲怕你中暑,让你搬到这个院子里住着,可是你一听就皱眉头,我怕父亲看出来,帮你遮掩过去,每天白天你带着下人们在这里胡闹,我虽心里不高兴,也只能往肚里吞,只要你开心,我都可以忍着,即便是你在梦里会叫那个人的名字。”
枼清如震惊,她在梦里有叫过他的名字?不一言
她突然感觉到什么不安,“一言我没有”
林一言看向她,继续说道:“没有?那要不要问问你的夫郎,问问他有没有听过。”
“想来他一定会告诉你的,清如,是不是因为当初是我强迫你娶我,所以你便认为你做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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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虐心啊!我总想骄傲如一言,看着清如一个又一个的纠缠,总是会有很多苦的吧,毕竟谁都希望是爱的人眼中的唯一,苦闷久了多了会变质,还不如释放出来。
一说收人的问题,留言就好积极啊,可是都是说都收,哭,,,难不成我明天写一下子都娶了不成,一个人说一个就好,我当做参考。
最后一句:你们啊!!!都好贪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