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嬴政缓步走向池边,然后优雅地转过身,举起了双臂,很明显的姿势告诉阿难,她该上前帮他解衣服。
她脸色顿时一沉,她可是还没出阁的少女啊,竟然帮一个男人月兑衣服洗澡,表示既定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难以接受。
嬴政冰澈的眼角露出一丝不悦,“你是打算让孤的手这样一直举着么。”言语中的不耐烦让阿难有些害怕,这大王她可是不敢明着得罪。只好上前来帮他解开衣服。
唉,在这些自以为高贵的人面前,她们只不过是些会说话的机器而已。毫无男女之分。别说女仆伺候男主洗澡了。在古时的欧洲,还有男仆伺候女主洗澡的呢。尊严?别搞笑了,在统治者眼里,低下的奴隶甚至都不算是个人。阿难被这样欺负自是不爽,可也不敢毅然决然地果断罢工,毕竟命比尊严重要。
眼见他外衣都月兑光了,阿难伸向他的亵衣,因为衣服是纯蚕丝制的,很柔软,最重要的是很薄,透过薄薄的内衣,成熟男子完美的月复肌若隐若现。又开始墨迹了。
嬴政冷笑道,“原来在魏国,看你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开始装起纯来?”好吧,其实那个不纯的她才是装出来的。
嬴政把身子向阿难贴进了些,低着头望着阿难因热气而微微胀红的脸颊,“模都被你模过了,你还怕月兑孤的衣服么?”谁想模你,我又不是故意的。阿难的指头越来越迟钝了。
不想当搓澡工啊,还帮一个果男搓。话说这池上的热气弥漫,有点闷。啊,氧气有点稀薄,呼吸有点急促,脑子感觉供氧不足啊,正准备月兑亵衣的阿难晃了几下,突然身体一滑,柔弱地倒在了地上。
嬴政剑眉一挑,别人他也许不了解但魏阿难他还能不知道。剑术那么好的人体质怎么可能这么差。这一向以诓人为主业的滑头鬼铁定是装的。他踢了踢阿难,“喂!”阿难就跟头刚被烹熟了的死猪般,一动不动。嬴政又加大了力道踢了过去,阿难被踢得滚了几圈,就是不醒。嬴政开始恼了,这人演戏还真是实力派啊!蹲去,扭起了阿难的耳朵。可是阿难坚持把装死进行到底,就是不动弹,眼皮都不抖一下。
嬴政冷嗤了声,“早知道你能装,却没料到你这么能装。”俯去逮阿难细长的脖子突然狠咬了一口。“啊!”阿难吃痛地惨叫了一声。嬴政嘴角一扬,“你终于醒了。”“呵呵”阿难无奈地笑了声,捂着被咬的脖子,气得肝都硬化了。堂堂一国之君这么阴险地对待她这么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小心出门掉粪坑里淹死啊。
嬴政站起身来,又张开手臂,让阿难继续月兑。阿难内心鄙夷着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你是手残了还是脑残了,衣服还让别人月兑,真不要脸。突然感觉蒸汽缭绕得她有些晕眩,又倒了下去。
这会她拿出打死不吭声的架势准备跟嬴政死磕下去,我就是不帮你洗澡,你怎么着?哼,老娘是有信仰,有原则的。平常让我端茶倒洗脚水的就算了,洗澡还让我帮你洗,你还真把我当三陪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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