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休闲服装的祁昕飘飘荡荡的进到了公司的大门,这身服装是她从成城的房间抢来的,甚至连内裤都是他的,但是祁昕并不介意,更有一种缴获胜利品的快感。
进到企划部,十几双齐刷刷的眼睛聚到祁昕的身上。
“咋的,不认识?”祁昕蹙眉。下面的人窃窃私语,掩嘴偷笑,却没有人敢出声说什么。别人不管发话问,身为好友的顾青却毫无顾忌的飘到祁昕的面前,“衣服扯烂了?”
“啥意思?”祁昕真的不明白,坐到办公桌上。
其他人都偷偷的竖起耳朵,生怕会漏掉什么对话,哪怕一个字眼都是很关键的。
顾青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抛着媚眼,道:“用得着说的那么明白吗?看看自己的嘴唇不就知道了,都破了,唉、、、年轻人真可够猛的,你这把老骨头没折腾散架了吧。”
语言的露骨,声音的暧昧,在听完这些话的时候,不知道那位正喝茶的女同胞被呛住了,“咳咳、、、”咳嗽。
“哦、、、”祁昕特意把声音拉的老长,转头看向众人,原本正偷偷注视事态发展的大伙被祁昕的目光吓得纷纷埋头于桌上。
顾青的胃口被吊起,老不爽,急声道:“哦什么哦,看你这一身男人的服饰,难道要否认?”
祁昕摆摆手,无辜的嘴角动了动,“我内裤都是穿他的。”
“噗、、、”四五个瞬间将嘴中的咖啡晒的满桌。
顾青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咖啡,摇摇头,“枯树逢春啊、、、都听见了,晚上老大又请客,都别想溜。”
“哟,那颗老树逢春了?”白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祁部你这一身可真够潮的,难道重返十八?”
“是啊,老女人一个,在不逢春可真的就没人要了。”祁昕微笑的对着白哲,在年龄上白哲比祁昕还要大上一岁,对于一个把事业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女人是很难找到一份真爱。虽然身边也经过几个男人,却都难以难受她对工作的那份热情而分手,直到现在一样孤身一人。
白哲在言语上没讨到好处,微笑的不出声。
“有事?”祁昕悠闲的翘着二郎腿。
“哦,今天早上上头给我一份文件,要求下个礼拜共同执行那个方案。”白哲从门口直接将文件丢了进来。
“什么?凭什么?”顾青恼怒,这可是她们辛辛苦苦拿到的授权,现在这么一来,此不是等于将自己的劳动成果分享给了对头。
“不知道,有问题去问领导。”白哲得意的转身离开。
“娘的,死八婆是不是把她的身体给郭鹏程睡了。”顾青抢过落在桌上的文件,“嚓、、、”的一声,撕成了两半。
祁昕同样是满脸的寒霜,她不明白郭鹏程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把她辛苦的成果摊分掉,难道他是在怀疑她的能力,还是、、、
突然间,祁昕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些日子在公司传开她跟成城的事情。
“他知道了?是在嫉妒?还是惩戒、、、、一定是在嫉妒。”祁昕心想,脑中闪过一丝灵光,或许可以借这件事情证明在他心中她到底有重要。
三年的时间不算长,但对一个从二十七到三十岁的女人来说确实那么的漫长。每一次见面都是等待他打来的电话,都是在一间无人认识的酒店房间里面。
她好渴望他出差的时候能带上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又再一次又一次的等待。这种煎熬曾经有段时间折磨得祁昕要抓狂。
现在该是她主动争取的时候了,要不然她真的害怕在某一天就永远的失去这个让她着迷的男人。
“没事,这样不更好,辛苦费拿到了,现在还有人帮我们工作,这样不就轻松了许多。”把事情想通后,祁昕有种长久的压抑得道释放的快感。
“你丫是不是被人睡傻了,我们的劳动果实被人窃取了还叫好。”顾青使劲的拽了祁昕一把。
祁昕微笑的捧着顾青的脸,微笑的道:“傻丫头,难道你想天天加班,晚晚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白哲好胜,那就随她咯,大家伙落个安逸不是更好。”
“你安逸我不安逸,我找上头去,你去不去?”顾青拿着被她撕毁了的文件,伸手就去拉祁昕。
“算了,顾青,文件是高层下达的,他们都是经过商议才批下来的,现在去无力回天,你去也是白去。”祁昕反拉过顾青的手。
顾青那会不明白这件事情的步骤,可那个心里就是不甘啊,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然后将文件一洒,满屋子的飘荡,爆叫起来:“我草尼玛,我诅咒你白哲这辈子都找不到男人。”
声音在楼层里回荡,白哲安静的捧着水杯,悠闲的品尝那淡然无味的白开水,直接无视顾青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