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白痴爱妃,心跳
七爱回到宫中见着百生在外面稍稍觉得奇怪:“你怎么不进去,虽说天热了,但总没有大半夜还在外面站着的道理。爱铪碕尕”
“小姐,百胜在这儿等您回来就会自己的屋子去睡觉了,还有,下午的时候李奇过来了说是给您留了两个好的宫女。”
七爱将腰间别的扇子交给了百生:“知道了,这扇子你先放到箱子里,再用草药洗手,回去睡吧,忙了一天我有些累了。”
百盛听话的退下只是走之前还不忘看了一眼七爱。
推开门便闻到一阵子桃花香气,这才明白了刚刚百盛欲言又止为的是什么,虽说这会儿困得很,但毕竟是有事情要找花琼昇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事了。懒懒的向着床上倒下去,至中途便后悔了,直到身子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桃花香充斥了整个心房,刚想回味整个人便被温柔的扶起,终于是清明了些玷。
“这么不小心,想什么呢?”花琼昇的声音像是带了什么魔力莫名的七爱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你才是,怎么见着我扑过来也不知道躲开,在别人床上坐着干什么?”
屋子内并没有掌灯,昏暗之中七爱有种看不清花琼昇此时表情的错觉,在他心中,这时候的花琼昇应当还是一张妖孽的脸浅笑勾魂狙。
七爱起身想要掌灯手腕却是被花琼昇抓住:“就这样吧。”
七爱不满的撅着红唇:“你在这黑暗中呆的时间长了可算是适应了,我刚在外面还灯火通明的这会儿什么都看不见,摔了怎么办?”
花琼昇微微用力便将七爱带回了床上,两只手都被人握在掌心背后传来的温热以及渐渐快起来的心跳,七爱极快的眨了眨眼睛,终是没有能说出什么,面颊的灼热提醒着她再不能提起要点灯一事。
花琼昇将头靠在七爱颈间,用牙齿咬开了束发的发带,青丝垂下埋藏了那一双妖冶的桃花眼。
“唯爱还是同以往一样,无论我们两个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在你心中都是无所谓的,七爱可是知道人与人之间心最接近的距离有两种,一种是我们现在这般另一种则是擦肩而过。唯爱的心很是平静,我的心却是不同了,面对唯爱终于不会疯狂的跳动了,是不是与唯爱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呢,受了传染竟是连跳动都懒得了。”
花琼昇的话语像是魔咒丝丝入耳七爱只觉得那原本是了掌控的心跳一点点平稳了下来,只那过程带了不少的讪然,面上不免凄切:“你感觉到的是这样的吗?”
花琼昇松开了七爱的手却是抱得更紧了些:“你会跟我一起去无央之森的,对吗?”
七爱两只手失了温暖不知应当放到哪里,擒在半空中两手交叠似乎起了一层薄汗:“为什么要去无央之森,爹爹不是说了不用再去拿那把刀了吗?”
“这件事情已经与皇爹爹说过了,那把刀如今不是皇爹爹想要,是我想要,你不是总说我身上应当又一件合适的武器吗,我想要那把刀,可那是你娘亲的,所以想要你允许。”
七爱侧头虽是黑暗可依旧感觉到面颊贴到了花琼昇那一张猜不出表情的脸上,恍惚失神:“哦,我倒是没有什么,交给你要比给别人好多了,只是这三日不行,我要将云舞送走才行,过些时候吧。”
花琼昇点头:“那便十五日之后吧,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们再走。”
有些沙哑的声音伴着满室的桃花香气紧绷的神经忽然松懈下来,七爱轻轻的闭上双眼他真的有些累了,简单地答了句好只这样靠在花琼昇的怀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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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爱醒来时半点儿清香也没有留下,有些慌忙地穿上了绣鞋走到大门边用力推开,阳光明媚,只是没有自己喜欢的云朵。
“百生,在外面吗?”
听到七爱的声音百生急忙端了凉水来给七爱洗漱,只是这些事情他还是不习惯,不过是几步水洒了大半。
“这样也是习武之人,怎么到了现在还是连水都端不好,还在你家主子我习惯用凉水不至于烫着你。”
百生将手巾放在七爱手中:“小姐还是快些洗漱吧,李奇在正殿等了好久了,您再不去他就赶不上上朝了。”
冷水提神,脸上的水珠滴在衣襟上湿了一大片:“他倒是忠心,你先过去,我换身衣服就去。”
到了大殿不仅仅是李奇有些呆愣就连百生看见走来的七爱都是在是满脸的不解。
“皇后娘娘为何今日要穿凤服?”
七爱坐到主位上示意李奇也坐下这才开口:“等下叫东鄂的公主和丞相到本宫这里来吧,先说说你这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
李奇坐在凳子上就有些慌恐,皇后心肠好待他也好可是自己还是知道身份的,正好借着回话起身:“奴才来这里是想向皇后娘娘禀报,皇上的身体好了大半了皇后娘娘送的药果真是奇效,今儿个皇上已经能上朝了。”
“原本皇上就是被本宫所伤,本宫自然是要将他治好了,那要可是真贵着呢。”
“皇后娘娘可再不要说皇上那一身伤是您弄出来的了,这宫中多少眼睛盯着咱们这凤鸣宫呢,他们可是恨不得娘娘这里出点儿什么差错,娘娘可要保护好自己奴才们才能跟着享福啊。”
七爱靠了靠椅背:“油嘴滑舌,不是还要赶着去上朝吗,说些正经的。”
李奇这才正了颜色:“皇后娘娘,昨天晚上皇上召见了惠妃娘娘,今早上收拾屋子的嬷嬷拿了落红,听说太上皇那里的元皇后可是开心得很,虽说是按着顺序排下来的,可奴才想着还是告诉皇后娘娘一声,也好有个准备,听皇上的意思,满意的很怕是”
七爱放下手中的水杯:“怕是要升了贵妃吗,皇上倒是心急了些,不过,皇上没说之前本宫没有帮着他升妃的意思,这件事情全当不知道,按着顺序排侍寝这件事情也可以停下来了,估计这半个月皇上是不会召见别人的,定是要夜夜歇在志华殿了,免得你难做,就说这得了轮流侍寝制度的是本宫的意思。”
李奇一边谢恩一边不解:“皇后娘娘咱们就这样算了嘛,什么都不做?”
“不急,皇上宠谁那是皇上的自由,本宫做了什么都是多余,你且要记着,皇上的心思不能去猜测,更是别妄想左右皇上的心,除了这事情,还有别的事吗?”
“哦,回娘娘的话,这次奴才总算是没有辜负娘娘对奴才的好,娘娘前阵子不是让奴才留意着有好的小宫女带来两个吗,奴才筛选几番真的找了两个好的,已经带到了殿外想着让娘娘先见见。”
“小宫女吗,本宫相信你的眼光在,直接编进本宫名下就可以了,大早上就到我这里来你怕是还没有用早膳吧,等会上朝不知道要站多久,百生那里有昨日才在御医那里切的人参片,你多拿些上朝之前含着省的乏力。”
李奇听了这话又立马跪下谢恩,说了不少讨喜的话直到手下的小徒弟来催才离开。
李奇没走多久就有人来通报东鄂四公主与东鄂丞相到了殿外,求见。
七爱将人领进了正殿,果然不意外的颜然也想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
屏退了左右只留百生在身边这才叹气:“颜然你又跟来做什么,你应当跟你哥哥在一起,若是实在闲的慌就让他帮你找点事情做。”
颜然张口便将叫七爱,还好说话之前思考了一下,:“皇后,我与这东鄂的四公主关系好着呢,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停的,丘丽敏你说是不是?”
颜然倒是说得胸有成竹,只是后者到底是折了她的面子:“颜然公主,丘丽敏心知你是为了我好,只是这件事情您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毕竟这不是您能管的事情。”
七爱示意百生去拉颜然:“有什么事情我们以后再说颜然,现在我们要谈的话你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你若是现在不走,我就叫你哥哥将你时刻拴在身边。”
颜然不悦可想到自己那哥哥的无趣以及对七爱的唯命是从,到底踢着鞋子出了大殿。
七爱并没有直接与丘丽敏交谈而是看向一边的段子言:“丞相大人什么时候能将这身上的布条月兑下来,虽说在东鄂这样的衣着实属正常,可在北乾便显得格格不入了。”
段子言不卑不亢,连着话语都毫无情感:“皇后娘娘有所不知,东阿的天气恶劣,常年处于夏季即便是雨季也很少降雨,于是飞沙走石是常有的事情,只有将身上包起来才能够避免肌肤受伤,段子言不过是习惯了这种装扮,怕一时间皮肤不适应。”
七爱点头,这样的说辞真的是滴水不漏,只是可惜,听这段话的是她:“不是你不适应,是你身上的伤口不适应,明人不说暗话,丞相大人一直过着这些布条,不过是为了遮挡缠满了纱布的受伤的身体,只是丞相大人也应当知道,伤口还是要见到空气好的才快,这样捂在布条中怕是要化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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