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白痴爱妃,你们都去了哪儿(一)
闻人钺咬紧了牙依旧不愿松口:“绮罗大人说的在下不是不懂,只是,人不能没有上进之心,闻人钺这些年为了暖之一族做的事情并不少,为什么,不,凭什么到了最后依旧对我怀有偏见?”
闻人绮罗稍稍侧头眼神冰冷的看向闻人钺:“噢,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闻人钺,自从凤梓芊生下了你的孩子之后被发现不是他的本命之人,生下的孩子不是圣女大人而是一个又哑又痴的孩子,彻底的失去了信任,你是被人连累的,不过,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闻人钺,我告诉你一个真相如何?”
闻人钺并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心下更是迷茫的很。爱蒲璩奀
“呵呵,不用这般小心谨慎,先坐到椅子上喝杯凉茶稳定一下情绪吧。”
闻人钺按着他说的坐到椅子上这才开口:“绮罗大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在下虽不知道大人口中的真相是什么,但也会管好自己的嘴巴。柝”
“管不管好倒无所谓,真本就是与你没有什么关系的,你离开暖之一族的时间太长了,这件事情请在暖之一族之内并不算是什么秘密,闻人钺,你可有想过大祭司那样精明的人为什么会忍让我这样的小丫头在他头上作威作福,连着神归神守都要惧怕几分的大祭司,怎么就与我这般好说话?”
“在下只是知道绮罗大人身份尊贵其他的并不知道。”
“是吧,不光是只有你不知道,好多人看在眼中都不讲出来罢了,我不会像神守神归那般身手了得,也没有什么身世背景,可在暖之一族中,谁也不能轻易地怠慢我,原因在于,若是就这样找不到圣女的的话,我便会理所应当的成为圣女,你可明白了我的话?胝”
闻人钺睁大了眼睛:“这,在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圣女大人乃是上天所赐,怎么会”
闻人绮罗浅笑:“吃惊个什么劲儿,真正吃惊的还在后面呢,若是真的有圣女大人的话,在民间多了这么久都没有被人发现只能说明一点,这位圣女大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你想想,这样不好掌控的人成了圣女,大祭司日后要怎么掌权,比起这样的女人,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人是不是更好利用,换句话说,便是找到了圣女大人,这暖之一族是不是真的还属于他还说不准呢,只要有我在一天,大权便只会在大祭司手上。”
“只是圣女大人的话,应当是与众不同的,大人怎么会?”
闻人钺想到了之前自己暗中调查过的与圣女有关的事情,总觉得这种想法并不现实。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确实,圣女大人能够练习暖之物语,有着异于常人的力量与天赋,可若是这些我也能做到呢,大祭司在研究过历代圣女大人的生辰八字,身体状态以及各种记载之后得到了答案,只要找到与历代圣女命格相同,八字纹和,且身上流淌着圣女大人的血脉之人极有可能拥有与圣女大人详尽的能力,虽说不会像圣女那般的强大福泽整个家族,但是满足大祭司一人的野心是足够了,大祭司在历代圣女的血脉中找到了相符的少女共十人,在之中能够像大祭司一样接受传承力量的只有我一人,所以,你现在可是明白了,大祭司大人的心,本就不在寻找圣女上面,而是想要借助真的圣女找到暖之物语,有我来修习,将整个世界献给大祭司大人。”
闻人钺听了这话,两指搭在椅子上的手臂不自觉的垂了下来,好久没有说出什么,眼神空洞看着一个方向:“所以说,从一开始,大祭司就没有过真正辅佐圣女大人的想法,不过是,想要满足一己之余,那我呢,这些年,我倍受其辱不过是因为没有为他生出来一步登天的道具而是占了圣母的身子生下了一个傻子?”
闻人绮罗回答的丝毫不在意:“嗯,想想应当就是因为这个了吧,你也知道的,大祭司这人最后受不了得就是意料之外,你实在是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了,他承受不住自然是要找到个爆发的出口,不过现在总算是知道了真相,倒也算是安心了不是吗?”
闻人绮罗的指尖划过桌角的玉石:“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想要提升自己的地位的话,比起与大祭司合作,倒不如来帮助我,跟在我身边一样能得到你想要的,这样如何?”
闻人钺不是没有听到绮罗的邀请,若是放在平常,定是会直接手舞足蹈,可现在神经根本就没有跟上,一直还想着刚刚那一发话。
“是,承蒙绮罗大人厚爱,在下感激不尽。”
“没什么,我想了想,你说的咩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的身份的确是应当好好利用一下才行。”
闻人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屋子的,只觉得这一趟少了些什么,过去的岁月,怨恨着的米一天,无止境的诅咒,竟是只为了自己的妻子没有为别人生下一枚棋子,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凤梓芊那女子晓得有多开心,每日在花园中晒太阳的清净是多么的甜蜜,只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而怨恨,若是他不过是一个正常的人,会不会因为自己取到过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而心怀感激,他们会不会像是所有人一样手牵着手走过平原看着孩子们在前面奔跑,彼此相视一笑?
可她到底是错过了,十多年一直只有仇恨和不甘伴随着他,他想要权力地位,他自持暖之一族的身份,可想来想去,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正常人,再没有什么不同,一切都是被***回了个干净彻底。
这条路走得辛苦,可放眼望去事到如今在没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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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爱回到宫中百生递上了西瑞的来信,七爱见着自己爹爹的笔记不由叹气,想来那日拓海藏来藏去的信上写的也是这种东西。钟离清不过是嘴上说一句背后做一套的小人,他到底是看高了他,在他口中那句我爱你当真是一文不值,指自己还小小的感动了一下,想着至少给他一个好结果,这也便算了,出兵到西瑞,花琼昇不可能隐瞒,那么,阻止自己知道事实的便是即墨莲。
七爱丢下手中的信封推了门甚至没有来得及在里衣外面套上衣服便冲进了即墨莲的屋子,只空荡荡的黑暗实在是伤神。
“百生,即墨莲回来过吗?”
“小姐,没有,就连公主也一直没有再进过宫,我们太子殿下也基本上不会进宫了,这两天这里空得很。”
七爱顺着台阶坐下,眼中满是嘲笑:“即墨莲,你这是要做什么啊,非要让我恨你吗。在一个人身上留下爱的痕迹还不够,要用恨意烙上自己的标记才心满意足吗?”
百盛伸手去扶失神的七爱:“小姐,还是先起来吧,台阶上凉。”
七爱握住百生的手将脸埋在膝盖,声音嗡嗡的:“百生,他们两个不在这里有一天了吧?”
百生不解七爱为什么要这样问,只好如实回答:“回小姐,不止一天。”
七爱忽的抬头满脸愁容:“百生啊,你知道的吧,你家太子殿下的轻功,你知道他们两个现在在哪里吗?他们两个在西瑞,一个在宫中,另一个坐在敌军大营里面指挥着那些个杂兵侵扰我西瑞的土地。”
说完七爱起身面上的悲哀退下竟是怒火,一掌用力拍后整间屋子瞬间倒塌:“即墨莲,你且等着,你用北乾的兵力侵扰我西瑞,我定要你付出代价。”
百生从来都没有见过七爱气成这样子,顿时不知应当做什么好,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等到七爱离开才叫人来收拾,只是好奇得很,信上并没有说什么,小姐是怎么知道两位太子殿下的去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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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阳景华坐于高塔之上依旧是一身白衣常服,手边却是两只酒碗:“心爱总说就要少喝,往日里我又不喜欢这些,只是今日你回来得及我没有准备什么,便请你喝心爱为了我亲手酿的女儿红吧。”
花琼昇恭恭敬敬的接过酒碗,看着里面清冽的酒面带微笑:“皇爹爹不夸奖我的轻功有进步了吗,从北乾到这里我可是只用了”
“莲峰,你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不是这些。”叶阳景华打断了花琼昇的话,一只手潇洒的推开了窗子玉指指向窗外那浩浩荡荡的军队:“那些是什么?”
花琼昇将酒碗放下:“皇爹爹选了这远离都城的高塔原来是因为风景好啊,看来我这次回来真的让皇爹爹费心了。”
“北乾的军队来到这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只是,那大帐里面坐着的应当是海泰的皇太子吧,你们两个交情甚好这一点我是早就知道的,只是,你从来也没有与他比试过战场指挥,这次可是为了尝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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