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进得屋去之间一淡紫衣裙少女手牵两个孩童,光是一个背影就足以展示女子的婀娜多姿,听见响动,转过身来浅浅一俯身,温婉可人皓齿朱唇:“小姐回来了,好久不见云纹心中早已想念,不知小姐近日可过得还好。”
七爱毫不掩饰的笑起来:“云纹还是打算用这一招瞒天过海,在我身边时间这么长厚脸皮的功夫可学会了不少。”
云纹一听这话明显的换上了另一种笑容,无奈的松开两个孩子看着云清一直向自己使眼色,面上的讨好之意加深:“小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云纹是真心相知到小姐是否安好的,云纹这次离家时间找上往常多了那么一点,听闻小姐又有了新的动作心中实在是想念得紧。”
“想念得紧吗,这么想我怎么做到的三年都不露面,烂摊子收拾上瘾了,出了这事你就没事可干了,本来是想快你最为长进的可看着你着一张脸就不得不动怒,你要是真知道担心别人就先想想怎么别让别人担心。”七爱走到云纹面前伸手从他袖袋里拿出一个玉佩:“你如今还是不打算跟我们说实话么,趁着大家团聚,把话说清楚,我还真就不信了凭着我现在实力保不住你,非要你逃离在外连个面都不敢露。”
云纹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的都是忧愁白皙的脸上刻这说不出的落寞:“小姐,云纹不想给您添麻烦。”
恰巧这时门口走进两人,两个女子皆为黑色衣装,不同的是前面的女子英姿飒爽,气质冰冷,后面的女子妖娆妩媚,性感迷人。走在后面的女子摇着前面女子手臂:“姐,这是怎么了,我刚从丞相府回来,怎么就用这气氛迎接我啊。”
前面的女子微微皱眉:“云舞,你去劝劝小姐,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说完云澈就搬了一张椅子到七爱面前扶着她坐下,“小姐,这又是为何,往日里我们总是惹祸也没见您真正动气,今天怎么就跟云纹姐发这么大的火。”
云舞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交给了绯烟也拉着云纹在一旁坐下。
七爱看着人都到了既是相聚就要有相聚的气氛,这真的没必要弄得太僵,招呼着小丫鬟将笑笑和乐乐送回屋子,反锁了门心中渐渐平和下来:“云纹,这些人中你是最懂事的一个,我虽比你年少可也是你的小姐,从你们五岁那年就一直在我身边,我是怎么长大的你们都清楚,要说麻烦,我的存在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可这些年里你们可有谁因为麻烦背叛我离我而去?当年我年纪小最恨的就是自己守着你们的保护却什么都不能为你们做,如今好不容易有这个实力了,你们却个个于我产生间隙了,麻烦?那都是借口,我只要你们好好的,如若有一天我们连见面都不行,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一番话下来几个人都含着眼泪,七爱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十年的时间经历的东西不是转瞬就能忘得,无数次的面对死亡,大家都是一起挺过来的,云纹心中愧疚,接过云清手中的帕子擦干眼泪:“小姐,云纹知错了,这就将实话都说出来。”几个人也都整理情绪,等着听云纹的话:“三年前,我去执行红月楼的任务,从古墓里找出一块玉佩就是小姐手中拿着这个,当时不知道是谁下的单子,我也是碰巧刚学会盗墓技巧想要实践一下,就接下了生意,本来一切都是很顺利的,可哪知道,那墓的主人是是北乾八皇子母妃祖先的墓,那块玉佩是传说中的定亲信物,平常人碰不得只有有缘之人才能进入古墓将玉佩取出,从那以后也不知道八皇子是哪里得来的消息查到了我身上,这三年来一直死咬着不放,我担心他顺藤模瓜查到小姐身上,只好离家三年偶尔出面帮着姐妹们解决问题,不敢真正现身于人前。”
七爱轻笑:“常人碰不得,这玉佩要是真的认主现在就不会在我手里了,这是有诸多蹊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云纹,你知道的必定不是全部,钟离和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死缠着你。”
云纹抬眸满脸的疑惑:“那小姐的意思是?”
“你想想看,红月楼的消息是谁都能知道的么,这明显就是一个局,等着你往下跳。”
“小姐的意思是有人想对您不利。”
“不对,是对你有意思,不是对我。”
七爱的话一说屋子里顿时静悄悄地,半晌,云纹抽了抽嘴角,“小姐说什么?”
“说他对你有意思,说他喜欢你,说他这样要着你不放是单纯的想追求你,拿不拿玉佩只是一个借口,给自己找一个可以接近你的借口,与其在这里怀疑你家小姐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还不如仔细想想之前在哪里见过,能给人家留下了这样深的印象这一生要非你不可了。”
说的这样的露骨就算是经历了各种大事情的云纹也忍不住红了脸拿着帕子去捂七爱的嘴:“小姐说什么呢,就算是小姐也不能开这种玩笑啊,早知道您是要这么说,我就算是被你们埋怨一辈子也不要讲出来。”
绯烟看着云纹是真的急了,忙着上前圆场:“是不是明儿个试一试就知真假,好歹是可以确定没什么危险。”话虽是这么说可七爱刚才的话说的确实是有些过分“七七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能没有根据的瞎说,就算是有根据也轮不到你最先告诉云纹,这次也要好好的罚你。”
七爱想了想,绯烟说的有道理,这情啊爱的也只是两个人的事,自己一个局外人怎么就搅了进去,钟离和一定是一直在找机会亲自向云纹告白呢吧,“也对,这次是我轻率了,你们想怎么罚我说说吧。”
云纹看了看一屋子的人,忽的低下了头:“就罚小姐找时间跟我一起把事情弄清楚,无论如何不可以再让八皇子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