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一点点的努力改变呢嘛。”赵大明辩解道。
“你的很多改变,不需要你自己说,我看得到。可是,你也得学会自控呀。”
赵大明着急地问:“姐,那现在怎么办?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问题会这么严重。”
“还不严重吗?人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人最怕的就是嫁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没有安全感懂吗?记住: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你姐夫每次被他家人挑唆的再不是个样呢,都不敢动我一指头,连脏字都不敢对我骂。你倒好,这才刚谈就动武了,谁敢跟你。”
“姐,我知道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找晓晓吧,找到晓晓让我跪在她跟前给她道歉都成。”
赵芳菲自言自语道:“她在城里没啥亲人和朋友哟,那会请假去哪呢?该不是一气之下回娘家又去相亲去了吧?你打她电话了吗?”
“打了,手机关机。”
赵大明听后,接话说:“那不可能,她刚为我跟她家闹翻不去相亲,这又要回去说因为挨了我的打,心里委屈后悔了,那他爸妈还不乐到天上去,这阵还不打电话来刺激我呀。”
“会不会去找秋风的女朋友白雪了。昨晚你们四个不是在一起呢吗?”
“对,就是,我怎么把白雪给忘了呢。”说着就掏出手机来给白雪打电话。
从白雪那儿得到消息说朱晓晓昨晚跟她在一起,今天因为脸被打的肿起了来了,肿的都不能见人了,所以晓晓请了一天假在白雪屋里休息呢。
姐弟俩这才松下一口气,放下心来。
赵芳菲说:“那你快去找晓晓吧。记住去了态度一定要诚恳。”
“记住了,姐,你回去上班吧,我去了。”说着赵大明已跑到楼梯口了。
此时的朱晓晓并没有在白雪的出租屋休养,而是打的来到了同乡时惠的美发美容店找时惠诉苦来了。
时惠见到朱晓晓红肿的脸,心疼地拿出美容药水来给她消肿。边擦边说:“这个赵大明也真能下得去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爱不爱你呀。我家杨春虽然不爱我,但从来不动手,每次都是我对他动手,他连那些粗野的脏话都不敢对我说一句的。”
朱晓晓流着泪说:“唉,都说那个让你流泪的是你最爱的人;那个懂你眼泪的,是最爱你的人;那个为你擦干眼泪的,才是最后和你相守的人。所以,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对赵大明是坚持还是放手啦。”
“放手,放手,像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还是趁早放手的好。”时惠愤愤地说完,收起工具,扶朱晓晓从美容床上坐起来,两人一起上楼,来到她的茶水间坐下。”
朱晓晓说:“昨晚,在他的巴掌落到我脸上的那一刻,我也想过要和他分手。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初恋,哪能说放就能放得下的呢。”
时惠听朱晓晓这么说,就劝道:“既然这样,你就别再报怨赵大明了。赵大明是你的初恋,你们这才谈了几天,你就放不下了,可沈画是赵大明的初恋,他们俩那可是六年的两情相悦了,你说赵大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放就放下,放的彻底吗?那不可能的,凡事都有个过程,需要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