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晓晓边哭边说:“雪儿,有时候想想,人活着真没意思。我为赵大明拒绝了多少追我的男孩,里面哪个不比他优秀,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呢?知道吗?雪儿,上次回家,为了不被我妈强逼着去相亲,定亲,我都对我妈撒谎说我俩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他赵大明怎么这样对我呢?上次打我,那是因为他放不下他的初恋,听到你的歌声产生了幻觉,我可以理解。需要时间,我原谅了他。可这次呢?就在他家当着他爸妈的面打我,而且他爸妈都不带拉他的,就任他那样粗暴地打我,不是我逃得快,恐怕我这条小命都没了。”
“他父母怎么这样呢?怎么不管他呢?什么人家嘛。”白雪愤愤地嘟嚷道。
“据他姐说,他喝起酒来六亲不认,还打过他姐呢。”
“这是什么人呀!本来我和秋风今天登记了,想借此机会,大家聚聚,催催你俩也别拖着了,赶紧把证领了,到国庆节的时候,咱们四个一起办个集体婚礼,热热闹闹,简简单单的多好!哼,现在看来,我得劝你趁早和赵大明分手算了,对这种人没什么好留恋的。”
朱晓晓一听白雪都已经领证了,再有一个月就要做新娘了,羡慕地说:“雪儿,你看你多好呀,秋风那么爱你,他父母又那么喜欢你,你们俩在一起连一次嘴都没绊过,秋风处处都宠着你,让着你,父母也支持你们。可我呢?唉,命苦啊!”
白雪劝慰说:“什么命不命的,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这男人啊,你就不能给他惯毛病,如果一开始相识时就把规矩给他立好了,那么在恋爱过程中他就不敢炸刺,结婚后,才会对你服服帖帖的。你呀,就是头没开好。”
朱晓晓又是一声长叹,说:“唉,谁说不是呢。是我上杆子追的他,所以什么都忍让,从一开始,赵大明就没把我当回事,倒是我处处事事都小心翼翼地讨他欢心,所以沦落到今天也是必然的,谁叫我犯贱呢。”
白雪说:“话不能这么说,不管你俩谁追谁,打女人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男人,我在大学里,也见过女生追男生追成功的。起初,那男生因为心里没那意思,所以对那女生的讨好真不当回事,常会伤那女生的心。后来,时间一长,那男生被那女生的爱感动了,接受了,对那女生别提有多好了。每天都早早到我们宿舍门口等那女生一起去教室,而且每天都给那女生带一杯她最爱喝的花生味的热豆浆,每周不是那女生给那男生洗衣服,而是那男生给那女生洗衣服,说什么女孩子尽量别沾凉水,把我们班女生羡慕的别提多后悔了,都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不追这男生呢。”
“那他们最后成了吗?”朱晓晓关心地问。
“当然成了。一毕业,那男生就把那女孩带回家,通过关系,两人一起在市委办公室上班,我们头两天才通过电话,他俩去年国庆节就结婚了,小宝宝马上就要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