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惠把嘴一撇,生气地说:“谁八卦了,是叶子告诉我说嫂子可能有外遇了。”
杨春生气地说:“不许你瞎说,再说我嫂子,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时惠委屈地辩解道:“谁瞎说了,是叶子今天告诉我的,我也是处于好心,想让你提醒大哥,以后别老忙工作,忙科研不顾家,叶子说最近有个于叔叔老去她家帮嫂子干活,请嫂子吃饭看电影之类的。”
杨春警觉地问:“于叔叔是谁?”
时惠说:“不知道,听叶子说是嫂子的一个同事。只要大哥不在家的时候,他就会去,甚至住下。”
杨春警告时惠说:“闭上你的嘴,以后不许再提这些,也不许对任何人提,尤其不许让我爸妈知道,更不许让我哥知道,否则的话……”
没等杨春把话说完,时惠就识趣地说:“知道,知道,我这不就对你一人说嘛,你最好还是提醒提醒大哥。”
杨春不而烦地说:“管住你这张嘴,其他的事不用你管,睡觉。”说完关上床头灯自顾自地睡起觉来。
时惠也无趣地关上床头灯跟着睡下。
回到家的杨树和书娟依然是以沉默对抗着,直到书娟把女儿打发入睡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主动问躺在床上洋装睡觉的杨树:“你难道不想问些什么吗?”
杨树裹着被子说:“我在等你告诉我。”
书娟说:“你都看见了,还需要我再告诉你什么?
杨树说:“既然你什么都不想说,我再问还有意义吗?”
“你想知道什么?”
“一切。”
“一切?”
“对,一切。他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对未来是如何打算的?”
“他是我同事,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也没想过以后要怎样。”
“那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做过对不起你和孩子和这个家的事吗?”
“因为我是女人,我需要爱。”
“难道我不够爱你吗?”
“可是你问过这个家的事吗?问过孩子的事吗?问过我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吗?”
“我工资卡从一结婚就交给你了,你需要什么,想要什么自己随便买呗,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花钱?”
“我指的不是这些,你以为不限制我花钱就能满足我的需求吗?”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再说一遍,我是个女人,我需要的是你。”
“我为了你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还不够吗?”
“你对我,对这个家尽过做丈夫的责任吗?家里的水管漏了,你问过吗?家里的下水道堵了,你管过吗?家里的灯坏了,你帮忙换过吗?家里的电视坏了,你知道吗?女儿半夜发烧需要上医院的时候,你在哪儿?我胃痛难忍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需要有人搭把手的时候,你在哪儿?在我工作最失意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女儿上幼儿园需要托人找关系的时候,你问过吗?管过吗?这些,你都尽过一个做丈夫做父亲的责任吗?说着,书娟委屈的泪已止不住的开始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