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道德?你们道德吗?你们道德就是破坏别人的婚姻,插足别人的幸福家庭吗?你们道德就是一家人合起伙来骗我,想与外人偷生孩子?你们道德就是不声不响地同居过日子,一过就是四年多才想起来与我摊牌离婚?告诉你,姚友厚,这婚,我不离,不离,就不离。”
“刘蕾,你简直不可理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我看我们也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我走了。顺便告诉你一下,从此以后,这个家我不会再回来了,你也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除非你想通了,通知我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不,我不。”
“你不想去民政局也行,那咱们就法院上见。不过,我不会逼你太紧的,给你半年的时间考虑,半年后,如果你还不答应,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关于财产分割和孩子的归属权问题,我们以后再谈。”说完,姚友厚从沙发上站起来,愤愤地从花瓶里拔出那束红玫瑰扬长而去。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刘蕾独自一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朱晓晓和赵大明手挽手地走在大街上,看着过往的行人,男士的手中几乎人人手里都拿着一束或一枝红玫瑰行色匆匆地穿梭在大街上。赵大明对朱晓晓说:“瞧见没有,你们妇女同志现在多受尊重,每年专门有个‘三八’妇女节不说,就连这外国人的情人节,都被咱中国的大老爷们重视起来了,看看,买花的全是男士。怎么没有人呼吁呼吁,我们男人现在才是真正的弱势群体呀,连一个属于我们男人的专有节日都没有。哎,我就奇怪了,是谁规定的,情人节只有男人给女人送花,怎么没见有哪位女士风度一下,也送花给我们男士,让我们男士也享受一下被人重视的感觉呢?还有那巧克力,难道非得在情人节这天吃才能证明是相亲相爱的吗?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我看纯粹是商家为促销商品而炒做的一种商业手段。”
“行了吧,你,不想给我买巧克力吃就直说。哪来那么多的费话。如果心里不平衡,一会儿见到卖花的我买一枝花送给你就是了,想吃巧克力,我这就去前面那家超市买一斤送给你吃,今晚你吃不完都不行。”
“暴力,糖衣暴力,纯粹的性别歧视,我抗议,你这不是拿我不当男人嘛。”
朱晓晓嬉笑着扭着赵大明的耳朵,说:“就你贫,里外里全是你的理。”
赵大明边躲边告饶说:“咱儿君子动口不动手。”
朱晓晓得意地揪着赵大明的耳朵,说“不让我动手也行,那就说清楚今天情人节的花和巧克力谁买给谁?”
“我买给你,我买给你。”赵大明模着被朱晓晓揪痛的耳朵,说:“你是我心中永远开不败的玫瑰。”
朱晓晓幸福地说:“这还差不多,走,先请我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