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蕾没好气地说:“凭什么让我搬,这凳子我摆的是正好的,咱们一家五口人不多不少正正好,给妈祝寿哪能有外人参与的理,又不是大户人家那种专门大请宴席式的可以允许外人参与。”
田甜不服气地瞪了刘蕾一眼,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姚友厚。
姚友厚见状生气地说:“刘蕾,你过分了啊,这屋子里哪有什么外人,全是自家人。”
刘蕾阴阳怪气地说:“是吗?没看出来啊,你身边那位田甜小姐跟我们这家人有什么血缘关系?”
姚友厚的母亲怕姚友厚和刘蕾会说戗了打起来,忙打圆场说:“别争白了,既然今天你们做小的是来给我祝寿的,那就别惹我生气,都安静,坐下来吃饭。田甜你去找个凳子来。来,小蕾,坐妈跟前。菩菩,来,女乃女乃的乘孙女,要点蜡烛切蛋糕吃喽。”
菩菩一听要吃生日蛋糕了,扔下遥控器就跑到妈妈身边坐下。
田甜则无趣地撇着嘴去客厅找凳子。但,心里却暗暗发誓说:姓刘的,咱们走着瞧,你家的的这个第三者我是当定了,如果不让姚友厚和你把婚离掉,我都不姓田,哼。
(十)悲欢离合
朱晓晓已月兑离了生命危险,被转入普通病房。再有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天上午。时惠来到医院看望朱晓晓,懊悔地对朱晓晓说:“晓晓,都怪我,那天如果我接到你的电话后及时赶到赵大明家把你接走,你就不会想不开自杀了。唉,是我太自私了,都怪我,都怪我呀。”
朱晓晓虚弱地拉着时惠的手说:“小惠,别自责了,这事和你无关,这一步恐怕早晚都得走,我真的活够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干嘛要救我呢?以后还让我怎么面对大家?”
“快别再说傻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晓晓,告诉我好吗?这世上有什么伤心事值得你这样去做呢?你难道真的舍得丢下生你养你的爹妈吗?你也太狠心了,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就你这么一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姐妹,好闺密,有什么想不开的不能等我们见了面说出来呢?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担心你吗?”说着,时惠的眼泪涮涮地往下流。
朱晓晓也动情地说:“小惠,谢谢你,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知道吗?爱一个人很辛苦,想要一个家很难,想和相爱的人风风光光地在一起生活,早早要一个爱情的结晶,对我却是一种奢望。”
“你和大明究竟发生了什么?”
“知道吗?给你打电话那天晚上,我刚做完流产手术,我已经为大明流过四次产了,可他却始终不肯与我定亲和结婚,总是拿没钱买房当借口,这么拖着我。你说,我是那种物质型的女孩吗?我对他没有太高的要求,我也不拒绝和公婆住在一起,可他就是不愿与我定亲,老这么同居着也不是事啊!我的身体不能再这样无休止地为他流产了,万一形成了习惯性流产或造成不孕症什么的,我还有机会做妈妈吗?一想到这些,我就害怕,就真的感到活的很没意思,所以我就想,既然我想要的名分大明给不了我,我想要的生活大明也给不了我,我只能选择离开和放弃。想想自己早已不再是黄花大闺女了,已成为垃圾了,谁还会要我这样的呢?不如死了算了,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用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