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这事。”
“唉,你俩本身关系就僵在那里,跟一滩死水似的,这下好了,若是被人添油加醋地传到秋风耳朵里去,我看你这婚姻都难保。男人最忌讳女人的就是这方面的事。”
“我是清白的,我和杨总什么事都没有。真的妈,我发誓我们之间就是纯纯的同事关系,上下级关系,顶多就是彼此欣赏而已,决没有半点不合常理的关系。”
“你跟我发誓有何用,关键要秋风相信才行呢。”
“啊。”白雪突然一声尖叫,浑身发抖抱着自己的双臂惊恐地喊着:“不要打我,我没破坏你的家庭,我不认识你”
母亲见状,吓了一跳,忙把白雪重新揽入怀里,轻轻拍着说:“雪儿,不怕,妈妈在这儿呢,不怕。”说关说着母亲的鼻子也开始发酸了,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流,看到女儿这幅受过极度惊吓后的落魄样,母亲心里别提有多难过了。
慢慢地白雪在母亲的怀里安静下来,但时不时的还会抽搐两下,母亲看了很心疼,就这样,揽着怀中的白雪,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一边轻轻拍着怀中的白雪,一边小声哼着白雪小时候最爱听的儿歌,不一会儿,白雪便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
父亲把饭做好了,来到卧室喊母亲吃饭。母亲轻轻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个请勿出声的动作,父亲点头轻轻地退出卧室。母亲也轻轻地把白雪放平到床上,并给她盖上被子,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来到餐厅同父亲一起吃午饭。
父亲关切地问:“刚才雪儿是怎么了?叫的那么惨?”
母亲的眼泪止不住又夺眶而出,放下刚端起的碗筷,从桌角抽出纸巾擦擦眼泪,说:“受惊吓了,我可怜的雪儿,因为工作关系和上司接触的多了点,被上司的女人误会了,今天早上被上司的女人拦在公司大厅里惨遭一顿毒打,她刚才进屋时,你没看到脸都被打肿了。我刚才掀开衣服看了看,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真叫人心疼。”
父亲听后,也放下没动筷的饭碗,叹气说:“唉,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年青女孩子和上司共事就这么难!不是受上司的骚扰和欺负,就是受男上司家属的猜测,怀疑和误会。我看那城里的工作不要也好,不如让雪儿回来,跟咱们一起在镇里给孩子们教书太平。”
“看你说的那不是气话嘛。现在雪儿是有家室的人了,有丈夫有孩子,能说回咱乡下就回乡下来?她就不要家庭,不要孩子和老公了?”
“哼,那个秋风,我看雪儿跟着他纯粹是守活寡,不如趁早离了算了,趁年青还能再说个好人家。”
“你看你,越说越离谱了,还有当老的来头吗?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倒好,别人还没来破坏咱女儿的婚姻呢,你这做父亲的倒想挑着女儿去离婚了,哪有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