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惠本想说:“她那是没脸见人了,不敢出来见人了呗,她想死就死呗,和我有什么关系,她如果真是清白的,干嘛不好好活着证明给大家看,还不是和你有一腿。”但一想到母亲上午交待自己的那些话,就吞回肚里,强装笑脸,道歉道:“老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遇事不够冷静,好歹我们是夫妻,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如果我蹲了大狱,那咱儿子谁来照顾,没妈的孩子多可怜啊,你就忍心让咱儿子这么小就失去母爱吗?”
杨春本想挟枪带棒地嘲讽时惠几句,但一想到白雪刚才电话里对自己说的话,于是态度温和地说:“我能想什么法,祸是你闯的,现在知道害怕了,知道我是你老公了,知道我们是夫妻了,早干嘛呢?如果你对我稍微信任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有今天这事吧。现在不知道如何收场了,昨天早晨你在公司大厅在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该如何收场呢?你那时的威风和风采都哪儿去了?你说你这样闹,让我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混?”
时惠见杨春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于是,上前搂住杨春的脖子,撒娇说:“我错了,我错了,老公,你快帮帮我嘛。”
杨春装作疼爱的样子,搂着时惠说:“她现在人都失踪了,你让我怎么帮你?我不可能去帮你找人去吧。你昨天那么一闹,所有的人都以为我俩有一腿,如果我再四处去找她,那岂不是授人以柄,让所有的人都认为我俩就是有一腿,那我不更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吗?对不起,怒我爱莫能助,还是你自己想法吧。”
“你是怎么知道她失踪的?”
“全公司谁不知道,从你打完她后就再没人见到过她。这两天全公司都炸锅了。这事今天都惊动总裁了。上午,总裁还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问怎么回事呢。看来,我以后也别想再提升的事了,不降职就算不错了。”
“他凭什么降你的职?明天我去找你们总裁说理去,告诉他,昨天完全是我在无理取闹,是我错把网名为白雪的人当成你的助理白雪了,也错把网名为阳春的人当成你了。”
“谁信啊!你印的那么多的传单内容都是哪来的?”
“行了,行了,这事不用你管,明天我帮你在公司总裁和公司员工面前消除影响就是了。”
“你光消除影响有用吗?白雪能知道?能出现吗?”
“那怎么办?”时惠有点没主意了。
杨春见状,趁热打铁说:“你还是主动给白雪打电话向她道个歉,告诉她,只要她肯回来上班,你愿意到公司里给她公开道歉。”
“那她要是还不肯回来上班呢?”
“她只要能接你电话就说明她还活着,咱就不用担心她会寻短见连累你了。真笨。”
时惠恍然大悟地说:“是呀,我怎么这么笨,她手机号是多少?”
“你不是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