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两声异样的尖叫,在房内横空闪现,划破了这宁静的清晨。
辛晴双手挠着头发,眼睛定格在那张迷人,此刻应该是可憎的脸上,看着自己衣衫半解的样子,简直要疯掉了。
“别吵,再睡一会儿。”文驿邪恶地目光偷偷瞄了辛晴一眼,那抓狂的样子,真是好笑。说还不解气,居然
“哎,你,你,你干什么?哎,你别抱我啊!我,我我,我喊人了啊!”辛晴如一根稻草般被文驿轻而易举地揽回了床上,被两条健硕的手臂紧紧环固在他的胸膛。
“救,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辛晴使出混身力气,挣扎着,却只能被越固越紧。就在她喊出第二声救命之后,更令她难以想象的事情发生了,文驿竟然凑近自己,吻了上去。
那吻开始只是浅浅的,淡淡的,冷冷的,可是辛晴越是想挣月兑,文驿的吻越是深入,直到最后,浅浅的吻也变成了舌尖上的吻。
辛晴的意志开始渐渐模糊,大脑就像被人灌上的浆糊,她只觉得这个吻越来越热情。一只大手钻进了她的腰间,那冰冷的感觉,一下子激醒了她。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
文驿蓦地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了辛晴含泪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他明白,她不是自己可以随便占有的女人。
其实,文驿一早是从沙发上醒来,只是想看看辛晴可笑的反应,才躺在了她身边,又邪恶地解了一粒纽扣,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不由自主地“越陷越深”。
“人渣!”辛晴贝壳般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一颗泪珠滚落下来,文驿的心被针刺了一下。
他慢慢地松开了手,任辛晴自由的来去,看着她慌乱地抱起衣服,冲进浴室,接着那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还有隐约的呜咽。
“该死的,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文驿重重地用拳砸在了床上。
浴室里突然没有了声音,文驿立刻坐起身来,他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剃须刀。
不敢再往下细想,他从床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冲进了浴室,门反锁着。文驿一脚将门踹开,映入眼前的一切,让他彻底懵了。
鲜红的血,顺着辛晴纤细的手腕静静地流着,然后,与水相融,如一条被霜叶染红的纯净溪流。
“你干什么!!疯了吗?”文驿回过神来,立即将辛晴从地上抱起,也没顾忌什么男女之别,更没有空闲去想她身上的肌肤有多白皙女敕滑。
“文驿,你这个混蛋。”在辛晴彻底失去意志前,呢喃地说出了这句话。
文驿的心再次被刺痛了!这样的皮肉之苦,内心的煎熬,曾经他也有过,为了一个女人。但那是因为爱,可这个女人却是为了恨。
不容文驿多想,他从床单上扯下了一块布条将辛晴受伤的胳膊紧紧勒住,血流慢了下来。文驿又找来酒店的急救箱,里面有止血散,云南白药,还好,辛晴的割伤并不深,只是皮肉伤,没有割破血管,不然
文驿不敢去想那后果,有多严重
当血流被彻底止住,文驿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着伤口。抬眼凝望着面无血色的辛晴,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既然愿意做别人的情妇,为什么还要如此贞烈?别说清晨那只是个玩笑,就算是真的那又真的值得吗?至于,要用生命来洗刷清白?”文驿颓然地坐在地上,倚着床板,长长地叹了口气。
现在想来,只觉更是可笑。昨晚也有个女人冲着自己喊出同样的话。
但她们喊话的目的却是正好相反。一个是为了要我,一个是为了不要我。
文驿冷冷地笑,笑这世间太多可笑之人,和那些可笑之事了。
突然此刻,手机响了起来,文驿快速接起,紧张地看了看辛晴,见她依旧睡着,这才开口讲话。
“喂~”
“女儿想你了。”
“她好吗?”
“她问你什么时候带她去玩?”
“这次出差之后”
“你想好了没有?”
“在想。”
“”
电话就这样收线了,文驿手中的电话握得紧紧地,像是要把它捏碎一样。
手机像是疼了,又开始声音大作起来,文驿立即接起。
“什么事?”
“文总,陆女士回高雄了。”
“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小时前。我发了短信给您,但您没给我指示,所以”陈经理紧张地纠着眉心,希望文总不要发火。
“我知道了。对了,帮我订两张明天飞香港的机票。”文驿眼神柔和地看着辛晴,吩咐道。
“可是,接下来两天的行程”陈经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清楚文驿的习惯,订好的事情,是不轻易改变的,于是他再次提醒确认。
“取消。”简单明了地回答。
陈经理纳闷着发生了什么事,却也不敢多问,只能说:“好的,文总。”
挂了电话,文驿缓缓转过身来,伸出右手,犹豫地轻轻拨开了辛晴额角的发丝。
此刻,辛晴眨了下睫毛,吓得文驿立即将手移开,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一样。
这算什么事啊!!本以为可以捉弄到她,结果被折腾的却是自己。
“冷,好冷!救命,救我!”辛晴口齿不清地低语着,眉头紧锁着,像是在梦里遇到了危险,拼命地挣扎。
文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烫啊!
他立刻拿起房间的电话,却在拨通的那一刻又挂断了。
不行,她这个样子,别人还以为
此刻,辛晴的身上只有一条棉被裹身。犹预再三,文驿还是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