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晋贤贤被他一再的暧昧挑逗激怒了,忽然决定要问个分明。
“呵……”看着那将一张清丽的小脸板得死紧的女人,莫青轩似笑非笑,不答反问,“又是这句,换句台词不行吗?”
“我想我们应该谈谈,”怒视着他那一脸的调侃,晋贤贤涨的通红的小脸满是郑重,“莫总,我的情况你看到了吧?一个未婚妈妈,还有一个体弱的母亲,住在这么小的一座房子里,最近又被男劈腿……”
莫青轩不说话,只挑挑眉。
明眸紧紧盯着他,带着丝丝冷凝和犀利,她又继续道,“我不会天真的以为你爱上我了,就是玩也不会玩到我这个剩妇的头上来,所以,我想问,我们以前认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介入我的生活?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但是话问出口的一瞬,她就后悔了,她真的很怕他说:我们当然认识,四年前……你不记得了,我生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吗。
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承认,她能把他怎样呢,报警吗?反抗吗?还是求他,放过她的家人,不要抢走她的孩子……她忽然觉得,自己太不理智了。
无疑,打开天窗,她是弱势的!
男人脸上的温和笑意慢慢的敛去了,不开口,只静静地看着她,在那幽寒深冽如古潭的眸光下,她慢慢的就垂下眸去,手心渗出丝丝冷汗。
“不管你有什么心机,不管你是谁,请你放过我……好吗?我生活的并不容易,我吃了很多苦,我一直都在努力着,我只想要一份自由而安定的生活,只想平静的养大儿子,照顾母亲,求你了……”她抬起头,再次看向男人,澄澈的明眸中涌动着晶莹的泪光。
“我只是想帮你,没别的意思,你不必这么防备,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不早了,我回去了。”良久,男人终于站起身来,脸上的表情已是一片淡然了。
如果捅破那层窗户纸,也许一切都会变得简单,不管是得到她,还是要回儿子。
但是他终究还是不舍得那么做,他不想再多一分伤害。
也许真的不该再纠缠吧,毕竟那四年前的一切只是一场错误,毕竟他永远也给不起她一份平静而安定的生活……
听了他的话,晋贤贤只觉得自己的心陡然一松,落在了实处。
但是看着男子转身出门,步履如常,但似乎每一步又都走得那么沉重,她的心里竟然泛起莫名的酸意。
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那纷乱情绪,跟过去,准备关门,但男人却终究又不甘,猝不及防就转过身来,将她压倒在墙壁上,炽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的脖颈上。
她瞬间懵了,等反应过来想挣扎时,男人却已经扯开她的外衣内衣,低头吻上……尖锐难耐的刺痛让她一激灵,她瞬间清醒过来,羞愤欲绝,赶紧推拒他,“放开,你干什么……”但却不敢太大声,因为母亲虽然睡了,可是睡觉向来轻,她怕惊动了母亲。
男人并不说话,却迅速的反剪了她的双手,制住她,然后继续侵犯她。这一刻,温文尔雅不在,淡然从容不再,男人肆意的流连在那如晚香玉般馥郁白净的身体上,如一只凶狂的野兽。
“唔……”她承受不住,不由得低吟出声,却瞬间将那邪火烧得更旺,转眼她就一身清凉,被压在墙上,犹如被钉上的一幅美人图。
她大急,难道就在自己的家里她就被强吗?难道四年前的噩梦又要重演吗?恐惧、屈辱、慌乱……却又挣不动,不敢喊,眼睁睁看着男人也解了身上的衣服……她羞愤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着,泪从闭着的眼角汹涌而下。
但忽然男人就放开了她,低声一句,“对不起!”然后又看她一眼,转身如一阵风般的消失在门口,就好像从未在她的世界上出现过一样。
关门的声音响过,一片平静,而她的身子沿着墙壁慢慢滑下,双手捂住脸颊,哽咽出声……
……
“……哎,贤姐,你看看我这身材,能不能也弄件旗袍穿穿。”
“行啊……怎么不行,我昨天看的那几种布料和样式就适合你这种身材,明天我先给你做一件穿。”
午后,顾客不多,晋贤贤便和赵娟讨论她要弄旗袍定制摊位的事,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说道娟子的身材上了。
“呦,我说怎么对布艺这一块如此的漠不关心呢,原来是想琵琶别抱。”就在两人说的兴头上时,忽然一个尖刻的声音响了起来。
“闫娇娇,你又想没事找事吗?”一听这个声音,晋贤贤就莫名的火大,转过头,给了那只亮丽的花孔雀冷厉的一瞥,却意外地发现于静竟然和她站在一起,不由微微一讶,“于静姐,有事吗?”
“当然有事,”于静问她,“贤贤,这两天怎么了?怎么没来?”
“嗯……没什么,有点伤风,在家歇了两天。”她垂了眸道。
当然是在说谎,她总不能说差点被人强上了,心里不舒服,在家平息了两天吧。
“哦,这样啊……”于静点了点头,然后才道,“事情是这样的,听人说企划部对各楼层的商户要有一个调整,这个月满后,我们窗帘布艺这一块可能要面临撤柜。”
“为什么?”晋贤贤听罢,脸色也微微一变。
“还为什么,说是我们规模小,没前景,要将空间利用起来做品牌。”于静又道。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