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救命啊!救命啊!”听着似乎是墨夫人身边的Y头绿锷的声音。
“怎么回事?”墨炫城紧皱着眉头,他最讨厌女人在院子里大喊大叫。
“快去看看绿锷那Y头怎么了?”墨夫人想着自己身边的人不会这么不成体统。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呐!”绿锷的声音透着万分着急,听得墨炫城心里突感不妙。
“娘,我先去看看。”墨炫城说完不等墨夫人的脚步跟上便轻步点移,向着不远处传来声音的梅池边掠去。
还没等他脚步着地站稳,便看到池子里有个白色的小身影在慢慢下沉。那熟悉的衣服正是今早芷枫穿在身上的狐裘锦衣。
此时厚厚的棉衣吸足了水像是要命般的正拖着那个瘦小的身体一点一点向池底没去,已经快没至头顶,只剩衣服的白影与头发飘在水面上。
墨炫城心头一阵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恐慌从心头蔓延。
此时已经来不及让他多想便下意识的做出判断,便伸手抓住一棵伸向池面的粗树枝,飞手悬挂在湖面上,全身一用力右手一瞬间就抓住了水里的人的衣服拎了出来抱在怀里。左手又一回力让两个安稳的回到地面。
墨炫城一脸青色的仔细看着怀里的芷枫已经失去意识,呼吸微弱的可怕,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显得青白,吸饱水的衣服似乎压得他连呼吸也相当困难。更让抱着芷枫的墨炫城觉得冰冷。只有透过衣服的心跳声才让他觉得怀里的人还有救。他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色青白相间的比怀里的人更加恐怖。
想到这里,一向冷静的墨炫城突然像是失去了控制,像是心脏被人用手紧紧握住,呼吸不过来的痛。感觉像是有件很重要的事离他渐远。
“快,还不快去叫大夫!”墨炫城此时的脸已经扭曲,向愣在一边的绿锷狂吼。
先是祈清也寻着声音过了来,接着是墨夫人。一看眼前这个情况,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
墨夫人示意一旁已经有些吓呆的绿锷赶快去请御医。
祈清看着墨炫城怀里的人冻得有些发紫的芷枫,赶忙帮着把最外面吸足水的棉衣月兑掉,顾不得墨夫人还是其它什么人,让墨炫城抱着芷枫回到房间里。
墨夫人知道此时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看着儿子那从未有过的样子,倒有些担心。只好吩咐管家多派些人过来帮忙。
回到房间,墨炫城坚绝不肯让其他人帮忙,亲自给芷枫换了干衣,又找来一整张狗熊皮子紧紧抱着他运动内力给他取暖。不管谁跟他说话似乎都听不进去。祈清只好先让管家在房间里赶紧多添了生了四五个暖炉,让下人把火扇得火旺。
这时,匆匆赶来的御医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让祈清不客气的拖着进了房里间带到床前。
“候…爷……”一路上跑得急喘得只剩下半条老命的御医喘着粗气背着药箱抖着脚想跪下来行礼。
“免了。还不快过来。”墨炫城此时觉得什么礼节都是烦人的要命。
“是、是、是。”胡太医迈着还打哆嗦的脚不敢怠慢的赶忙上前给床上的人问诊。
芷枫的脸色至少比刚从水里出来的时候稍好了一点,只是浑身冰冷,意识也并未恢复,一直感觉呼吸比正常人微弱。
直到老太医诊脉墨炫城这才离开芷枫身边。只是祈清看他的脸色倒并不比芷枫好,一直青着脸紧皱着眉头,隐忍未发。
“胡太医,他现在怎么样了?”御医仔细给芷枫号了半天脉,诊断后眉头紧拧着却不发一话,看得墨炫城更加火大,硬是忍着一股怒气问道。
“小少爷本就体弱多病,心脏先天不足。才身体刚愈却又在这样极寒天气掉进水里,耗尽了他的精力,身体各方面顾全不足,一时是很难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