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的瞳孔微微睁大,心猛地一颤,欲想捡起地上的衣服,胳膊蓦地一吃疼,整个人被一股蛮力拉向沙发上。
“冷夜山,你到底想怎么样?”对于这个男人的行为,从安觉得又害怕又厌恶。
在眼底的女人,赤/果地被自己压在身下,雪白的肌肤,姣好的面容,诱人的身段。她问,此刻他还想能对她怎么样呢?
“苏小姐,当一个女人没穿衣服地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你说,我现在还能对你怎么样?”他倾身将她压在身下,炽热的胸膛压制住她的,整个身躯与她紧紧地相贴住。
“你……”从安挣扎,此时此刻清楚地能感觉他身躯传来的炽热,羞窘得她想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但发现根本推不开,他力气太大,根本难以挣扎。
“苏小姐,你越挣扎,我就越想要你!”厚薄适中的双唇逸出这话时,完全不像在开玩笑,俊颜依旧噙着不羁的笑意。
从安的心一颤,随后停止了挣扎,咬了咬牙,压抑着自己欲想爆发的情绪,尽量用着平静地嗓音道:“冷夜山,你害死了我哥哥,又害死了我爸爸,现在我妈受不了打击进了医院,苏家就剩下我一个了,你干脆也把我弄死算了!”
冷夜山闻言,低声笑道:“你爸爸自己跳楼而死,与我何干,母亲进医院那也是你自己的事,倒是,你哥要死自己去就好,却是拉走我的妹妹。你说,这仇,我若是不报,岂不是太对不起冷家了?”
“冷半雪根本就是被你害死的,她与我哥相恋,要不是你们冷家诸多阻饶,他们会想走吗?要不是你派人去追他们,他们会出事故吗?”一提到哥哥枉死的事情,从安也不顾压住自己的男人到底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伸手抵住他炽热的胸膛,欲想用力推开他。
却被他大手攫住双手,任凭自己怎么挣扎都挣月兑不出,从安咬牙,奋力地挣月兑,“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你们苏家的人根本就死有余辜!”将从安一把从沙发捉起,重重地压在黑玻璃桌上,只是瞬间的事情,冷夜山的俊颜转变甚大,眼里透出一抹阴鸷,力气大得有一种想置眼前女人于死地般,撞得从安头昏眼花。
“你以为苏家的人都死光了就结束了?我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从今日起,你每天将生活在地狱里!”话落的同时,用冰凉红酒倒落在从安白皙的脸上,甚至倾落在她光洁的身躯上。
从安还未晃过神来,头与身上传来一阵冰凉,暗红的液体顺着脸上流淌而下,在她娇弱的身躯上蔓延,引起她一阵阵颤抖。
这个变态!
苏家与冷家结仇的原由,她不是没听过哥哥讲,只是哥哥讲给她听的时候,她太小,根本就不明白,到长大的时候,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从安猛地被拉起,口中被塞入酒瓶口,顿时一大口一大口酸涩的液体往自己喉咙灌入。
“今晚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没有理由拒绝你!”话刚落,冷夜山将从安压倒在沙发上,倾身而落,封住她湿润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