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
意味深长啊……
想都没多想,从安立即转身上了还一直没开走的计程车,“司机,到A大。”
计程车司机见状,会意的立即开车离开。
在苏氏集团的记者想追过来却是追不上。
从安坐在车内,无奈的叹了叹气。这个冷夜山,真的想整死自己了。
在上海里两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不知道苏家会成这样,肯定就是冷夜山搞的,然而……
我的女人……
他还说出那样的话,那不是摆明要给自己难堪吗?
要让全上海的人都知道,她就是卖身给他,换取苏氏的荣败吗?
“苏小姐啊,这样做不对啊。”正在开车的司机蓦地道:“再怎么说,像是冷夜山那样的大人物,不可能为了自己敌人的女儿而做出什么牺牲的,留在他身边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惹来一生骂名。”
从安心一沉,抿唇不语。
她又何尝不懂这个,只是,她真的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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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从安被冷夜山的人接到一处半山腰的别墅。
出入都是冷夜山的人接送。
自由比以前少了,去哪里也被限制了。无非就是在学校,医院,别墅三处走动,从安连要去别处,冷夜山的司机只会说,少爷不允许,一句话就了解了她的想法。
这几日,冷夜山亦无出现,放她一人在这间偌大的别墅里。
从安刚下课便去了医院,许笑珊这几日并无来上课,她连想跟人说句话的机会都没。
去到医院时,母亲醒来,脸色并不太好,从安放下东西,坐到病房旁,细声问道:“妈,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了?”
只见孟盼秋别开脸,不去看女儿。从安更加担忧,“妈,不舒服要说出来,我让医生来看看……”
从安刚想起身,却被孟盼秋拉住了胳膊,那力道像是要将自己的胳膊掐断,从安疼,不理解,“妈……”
“为什么跟那男人在一起?”孟盼秋冷不丁的一句话教从安顿时成为化石。
“为什么跟那男人在一起?明知道你哥是被他害死的,你还不知廉耻的跟他在一起,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吗?”孟盼秋激动地坐起身,情绪一上来,握紧了双拳,苍白的容颜满是痛恨。
“妈……我没有……”从安本能否认。
“没有,报道都出来了!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不承认!”一激动,连扎着针管的手,血都涌到了针管里。
从安见状,心疼俯,“妈,你别激动,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解释什么,你哥你爸都是给他害死的,你还粘上他,我孟盼秋没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孟盼秋激动地推开她,苍白的容颜涌上一股涨红,喉头一甜,顿时喷出一大口血液。
“妈……”从安惊恐地喊着,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