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点冒险,何文浠带着从安离开后,余柏宁后脚就回到余家。不想得到的答案竟是让苏从安给逃了。
何文浠原来一早就有计划而来的,而他就这样掉进他的陷阱里。就这样,何文浠算是跟余柏宁结上了大梁。
……
带着从安离开余家后,何文浠并无将从安送回冷家,而是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从安刚进门时,还觉得有点奇怪,原本不想跟来,但怎么说这个男人还是救了自己,按道理她还是跟他说一谢谢。再说,若是只有何文浠一人的话,她还真不敢跟来,所幸,何文浠还带着一个男人。而这男人好似听何文浠喊他,好像是叫什么颜熙……
坐上他接应的车里时,他还朝自己一笑,“苏苏,又见面了。”
苏苏!
还给自己取了一个怪名!
后来到了何文浠的公寓,从安再看了那男人一眼,越看便是觉得越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对了,是在冷夜山那一天带自己出席宴会里,穿白色西装的那个……
不过,他怎么会叫自己为苏苏?
就因为自己是姓苏?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何文浠进了一间房间里,临进门时转头朝她道。
从安闻言,反应略大,“不行,我要回去。”而后都给自己的反应吓倒,便软下声音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回去,冷夜山不知道会对我母亲怎样了。”
何文浠闻言,乌瞳淡凝邪魅,冷声道:“你放心,他担心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有想法再对你母亲怎样!”
担心她……
何文浠的整一句话,从安好像只听进了三个字一般……
担心她……
见她愣住,何文浠也不管她,直接进房间,将她从余家弄出可是费了他一身劲,身上的衣服脏污不说,还满身汗臭味,他还得洗个澡再出来向海外那一位复命。
从安看着那一扇被紧关的房间门,心不禁沉了许些。脑海里还是回荡着何文浠低沉的嗓音……
他担心你都来不及了……
是吗?
像冷夜山那样的男人,他也会担心自己吗?他不是巴不得自己被人绑走,然后被人弄死吗?
在屋内悠转了半晌的颜熙,在冰箱里找出了牛女乃,倒了一杯递给从安,颜熙倒是没何文浠那般冷漠,而是热情地拉着从安坐了下来,“苏苏,你就听文浠的吧,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去。放心吧,文浠不会吃了你的。”
从安蹙眉,这话可是没有一点可信度,说是不会吃了自己,可是那一次在宴会他却是对自己出手!
喝了一口牛女乃,从安还是有点不安,虽然不怕跟前的男人,可是房间里面的那一位……
见跟前的女生抿唇蹙着眉头,并无开口,颜熙便继续道,“我跟你说了吧,那一位余夫人的先生余柏宁是夜生意上的死对头,最近在跟夜争一块地,所以才会这么婉转地绑架了你,用你来威胁夜。说白了,是文浠救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