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准备好了么?”吃好午饭后,我、寒逸和司徒雨泽进了房间,把所有人关到了门外。司徒雨泽用热水洗了洗手,语气中有着担忧的问我。我点了点头,告诉他准备好了。“喝了。”司徒雨泽从袋子里取出小瓶子举在我的眼前,我用左手握住一饮而尽,头就觉得有点头晕了,看来这就是古代的麻醉药了
“睡吧,睡醒之后就好了。”听到司徒雨泽的话我就在太妃椅上睡着了。寒逸看见司徒雨泽拿出刀子,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真的可以么?为什么我看你拿刀这么恐怖。”司徒雨泽听见有人质疑他的医术,也不给寒逸好脸色看了,拿着刀在寒逸面前晃了晃说:“你要不要我试试可不可以?我用刀割了你的耳朵然后再缝上去会和以前的那个一模一样,看不出来的。”说着就起身往寒逸那边走去。
寒逸看他来真的了,赶紧摇摇头,司徒雨泽才又坐了下去,开始了手术。寒逸在心里面感慨着,没想到这么温柔的人也有这么阴险的一面,以后惹谁也不要惹到这种人啊。真的会割了你的某个器官然后又一针一针的缝着,让你痛死去。
“帮我拿布来。”
“帮我拿那把刀来。”
“帮我拿小剪刀来。”
“帮我……”
堂堂的轩国大将军就被神医如此的呼唤来呼唤去的,还没有觉得一丝不妥。毕竟神医现在治疗的可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啊,虽然不知是何时喜欢上她的,但喜欢了就喜欢了,不管那些。
“好了,拿纱布和那边的药给我。”司徒雨泽指了指桌子上的药,寒逸马上去拿来给他。看着司徒雨泽给我上药包扎。“等她醒来就可以了。不用担心,她也是我爱的女人。”司徒雨泽的这句话才让一直担心我的寒逸想起来他们两个是情敌,觉得自己帮他拿东拿西的亏了,可是能治好我也就罢了。
“微臣(司徒雨泽)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司徒雨泽和寒逸一前一后的出去,看见皇上和皇后都在外面等着,因礼节只好先跪地等待着皇上的发话才告诉他们我的情况。
“好,快快请起。雪凝她怎么样了?”皇上让他们起来以后,着急的问道,看来皇上很紧张我啊。“雪凝公主已经没事了,在下已经帮雪凝公主的一些筋脉连接上了,而骨头因为伤的不多,所以会自己愈合的。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针灸了。一个月后如果恢复的好,就停止针灸喝中药就行了。最后的治疗还是得靠公主想要手恢复多少来决定了。”皇上和皇后听见后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才觉得自己已经把我当成了亲生女儿了。
“现在能去看看吗?”皇后问了一下司徒雨泽,司徒雨泽看了看房间,对皇后说道:“现在公主还在休息,等公主醒后才看公主吧。如果现在被吵醒的话,因为伤口刚开过会觉得很疼的。”皇后听到后只好放弃来看我了,跟皇上回了凤祥宫
夜晚
“睡的好爽,我的手好痛。”我忘记自己的手今天被司马雨泽开过刀伸了个蓝颜,右手就痛了起来,让我忍不住大叫。“怎么了?给我看看。”寒逸从外面进来看见我用左手握住右手,在太妃椅上边打滚边喊痛,让他放下手中的碗,急急忙忙的向我跑来。抓着我的手,想要拆开纱布看看。
“我刚才伸懒腰的时候手用力可能是拉扯到了伤口,现在没有多痛了。没事了。”我连忙制止,我不想看见自己的手血肉模糊的样子,想想都觉得可怕。“真的没事了?”虽然得到了我的保证,但是寒逸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我,我用力的点点头让他知道是真的没有事情了。
“那就好,肚子饿了吧?这个是琳儿煮的粥,我喂你。”寒逸这么一说,自己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起来。他倒了一些粥在小碗里,吹了吹就放在我嘴边。肚子饿的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张开嘴巴就吃了。
“我吃饱了。寒逸,你身上的伤没事了吧?昭卓什么时候大葬?”我看到寒逸脖子上的伤口才记起他身上有伤和昭卓的事情。“没事了,司马他帮我看过上药了。昭卓,他后天大葬。你要去么?”我点点头,我一直对昭卓的死耿耿于怀,这次我一定要送他,让我能安心一些。
“寒逸,你上次在军营里说的还没有说完,现在能跟我说吗?”想起寒逸没有说完的话,我轻轻问道。寒逸点点头,接着上次说了起来:“我为了能生存下去,天天厮杀着野兽,有时会是一条蛇,有时候会是巨大的熊,晚上要躲着狼,早上要防着老虎、豹子那些。天天都在受伤,所以战场上的那些伤根本就比不过以前在哪里受的伤。一年以后,我站在父亲指定的位置等待着他的到来,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爹的死讯,是我以前的管家收到爹最后的信才知道把我放在深林里,才派人去找我。”
寒逸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回到家中,原本愤怒的我被那只有白色和黑色的地方吓到了,才知道自己的爹爹死了。他入葬的那天,我没有哭,只是呆呆跪在爹的坟前,跪了三天三夜。回到家中,下人都说我傻了,被自己父亲的死吓傻了。我不想反驳,就一直呆呆的过了三年,这三年我随着爹的好友出征,渐渐的被皇上注意知道我是爹唯一的儿子后,还英勇善战就封我为大将军,给我带兵打过仗……”寒逸把他的所有事情告诉了我,包括他如何认识他前未婚妻宁儿,在脸受伤后宁儿就说不喜欢他,看来宁儿是一个外貌协会的人啊。
“口渴不?讲了这么多?来,喝口水。”我起身用左手拿水壶倒了一杯水给他,似乎他也很渴了一口喝完了水,还叫我再倒一杯给他。“寒逸,脸上的伤疤不能消除么?司徒雨泽在这里,你问了没有?”司徒雨泽说不会让我手上留下伤疤,那肯定是有可以消伤疤的药,等来的答案却是摇头。
“我问过他了,他说我伤口太深而且时间过了太久了。伤疤已经消除不了了。”好可惜啊,这么好的脸就被这伤疤给毁了。他低着头,让我以为这是他的伤心我,我连忙说道:“没有事的,这个伤疤不是代表了你在战场上的威武么?男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伤疤的。这样才是真正的男人。”寒逸听后抬起头眼神带着复杂,有些像孩子的问我,“你说的是真的么?你不觉得这伤疤,难看?”
“嗯,真的不觉得。那个,我能模模看么?”我看着他的伤疤口中不由自主的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寒逸自己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伤疤上,笑着我说:“你想模就模吧。”得到了他的同意,我便从上到下的模着他脸上的伤疤,凹凸不平的,可让我觉得这就是男子气概。
“好了,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要去处理昭卓的丧事,也得回去睡了。你早点休息啊。”寒逸看了看夜色,才发觉已经很晚了。对我说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带门出去了。睡够的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家,想着朋友,但我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希望爸妈他们有人照顾,不要担心我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儿。爸妈,我好想你们。
想着他们眼泪就流了下来,突然发觉自己最近哭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为寒逸的上哭,为昭卓死哭。这次也如往常一样,哭累了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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