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从西装拽出了一把毛爷爷,一股脑的全塞进了男孩儿本就半敞开的CK内裤里,接着便跌跌撞撞的步履蹒跚的逃离了现场。
“……………………”
“路欢,为什么,你要作践自己?如果你缺钱,为什么不找我啊!”
男子悲苦的喃喃自语,他的哀鸣颤音如午夜莺泣,悲冷沁凉,他双颊肆意的泪水开垦了两条明显的沟壑,他好似很痛苦,在转身之后姣好的右手就一直按压着自己的前胸。
他貌似很痛~痛的黑脸苍白、痛的嘴唇青白、痛的手指泛白……
“呵呵呵。”
趴在冰冷的地板砖上的男孩儿干涩的笑了三声,声音很是悲戚,在银瑟工作对这样的事情他习惯了,这是他的命。
男孩儿缓慢的撑起已经透支的身子,可才撑起一半时实在没劲儿了,无助朝阴冷的墙面倒去。
“……嘶……”
猝然的疼痛让他脸色刷白,衣着淡蓝色水手服的他是银瑟的KTV-BOY,说得明白点就是陪酒男孩儿,比MB高级一点,但是也同时是一样的卖肉,不过他们的肉仅仅供给客人过过手瘾,有点类似古代的清官儿吧。
“好货啊!”
男孩儿被一股放肆、嚣张又性感的嗓音折磨的半抬起了自己娇俏的脸颊。
“先生,我不是卖的。”
男孩湛蓝色的瞳仁里映射的身影极品养眼。
不过男孩儿的眼睛深处没有丝毫的被诱惑般的一直透着清明、冷漠,不过他对面的男人看见这样的表情之后,对这个被凌虐地狼狈不堪的漂亮男孩,兴趣更甚了。
他伸出猿臂欲搂起趴在地上衣衫半退的男孩,可电光火石间;
“……咚……”
男人倒地不起,他扭曲了俊脸抱着痛的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砖上抽搐、打滚儿。
“我说过的,我不是卖的,想找乐子直走再左拐,不送了,呵呵呵……”
走廊内回荡着男孩儿爽朗的嬉笑声,不过那优美的声音里透漏的悲凉,露骨、刺耳。
这个男孩,叫路欢。
他看着手腕上磨得辩不清原样的电子表,有点不耐,月兑下自己的最小号工作服,换上洗得发白的蓝白格子衫,衣衫尽退的他肌肤细腻、丝滑,他的身体是介于少年与青年的完美综合体。
他纤细、柔韧瘦弱的小身板,不会给人感觉瘦骨嶙峋、难看之极的视觉,他的身体有着如蓝色妖姬的致命吸引力,他那带着病态的羸弱肌肤是比上好的锦缎更上层的稀有奇货。
“不早了。”
18岁的路欢早已退去了难听的公鸭嗓音,他的声音很好听,清脆爽朗,像泉水般永远带着新鲜又明快的特质,极致美的身段,极致美的脸蛋,极致美的嗓音,极致美的他,极致卑微,没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