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色老师家里出来,宋明玺和吕梁伯说,色老师整我们都是因为我。他们说色老师为什么要整我们,肯定就是我管了闲事,说他跟何师母的行房了。说何师母会像吸血鬼一样,把他身上的精华都吸光,让他英年早逝。
他们说这些的时候,我突然出其不意的想到了一件事,人在完成二人激情燃烧的时候,会把世界给遗忘了,会快乐的成了仙。其实背后,都深藏着付出,我突然间悟出了,什么事都要适可而止的(这里更要说明的是ZA)。
这么想想,好像真是在骂色老师。骂他不知适可而止,把话细想一下,也就是说他。
像宋明玺和吕梁伯说的那样,我是管了闲事。对色老师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这种事。但在宋明玺和吕梁伯面前,我不会轻易低头的,别说是轻易而是根本不会。
我跟宋明玺和吕梁伯说,不会的。不然他请我们**个唱歌呀!不然他会说要我们成为他的得意门生跟他一起打江山吗?再者,我们去石鼓洗澡是偶然碰到一起的,又不是他叫我们去的。
宋明玺和吕梁伯开始捂耳朵了,乱喇叭,别叫了好不好,烦死人了。
我说,乱喇叭也是你们,你们的喇叭才拉过缸呢?(他们的糗事,宋明玺初一就跟邻家的MM那个了。吕梁伯也好不到那里去,初三的时候就跟一个女生那个了)。
自那次在石鼓和色老师相遇后,他的脸色才有了阳光。变得如同从前,和蔼可亲了起来,而且脸上常露笑容。
短训班的男生都说最近色老师的身体恢复得好快,是不是何师母一下子由鬼变成了人,不再折磨色老师来着了。色老师身体里的精髓没多大的耗损就变得这么生龙活虎了。
我想不一定会是这么回事?管它怎么回事,色老师只要有着阳光一样的身体,就好了。
之后,我到校外碰到了色老师。我要到解放路去,然后乘32路车去茶山坳502部队。母亲把我的生活费寄在了那里,一个我叫志春哥哥家。志春哥不是我的堂兄,也不是我的表兄。他只是我的一个老乡,仅此而已。但他对我的热情却比亲兄弟还要好,事隔这些年,我们不再有联系,我离开衡阳的时候,他好像也调到市总区去了。好多时候,我很想念他们家人,也挺挂念他们的。只是没办法联系上,我觉得好遗憾。
色老师也要去西站的,我们刚好同路。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天,心情不错。说话间,我问过色老师,这问话也有抱歉的意思在里面。就是关于适可而止的事。
色老师说,我们都是朋友,哥们,你是为哥我好,我能怪你吗?
色老师把我当成了兄弟,本来他是我的老师,现在一下子我们的距离拉得好近,我觉得他真像是我的哥。一路上,我的心情好得不行,感觉自己想飞起来。
到西站分手的时候,色老师说,王子木我永远都会是你的好老兄,你能成为我的弟弟哥态感动了,太自豪了。
我搞不懂色老师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一时也觉得太感动,太自豪了。去茶山坳的途中,我觉得车窗外的蓝天蓝得生动,菜地里蔬菜绿得耀眼,水果红得黄得可爱。人一高兴,什么都会变得可爱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