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宇间全是冷漠的疏离,仿佛那四年的友谊全部都是虚幻的,蓝逸忍住心中不断涌出的酸涩,退了出去。
“你这样很伤逸逸的心。”看着宝贝女儿黯然的离去,蓝劲竹不禁有些心疼。
“是吗?”神嫣的眉宇间渐渐拢上一股哀怨,“那么我的心被伤透了又有谁在意呢?”
她望着蓝劲竹,眼神中赤、果果的全是情谊:“劲竹,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桃花树下,他风姿翩翩,慵懒而又洒月兑,眉宇间自有一股疏狂恣意流露而出,她的目光绞着他优雅卓绝的身影,脉脉含情。
蓝劲竹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青瓷酒杯,眸光沉静,“陛下,山人是你的太傅。”
“我知道!”神嫣有些焦躁地打断他的话,语气有些急促,“劲竹,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是我任性妄为,我错了行不行?劲竹我们还能不能回到最初一开始相见的时候你能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陪着我?以”她顿了顿,然后说,“以一位长辈的身份继续帮助我?”
蓝劲竹闲闲地抬眉,他看到神嫣眼眸中急切的渴望,因为太过激动眼神散发着光亮,整张脸也熠熠生辉。
蓝劲竹垂下眼睑,掩住眼中的震动,然后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陛下现在已经学会了处理政务,劲竹在不在朝堂都没有太大的改变,更何况这天下是陛下的天下,劲竹只是一介草莽,早该还政于君了。”
一席话冷冷淡淡,瞬间将神嫣火热的心浇得透心凉,她的脸上瞬间惨白,手渐渐的抚上自己纤细的腰肢,她咬着牙继续道:“我已经怀孕了。”
蓝劲竹抬眼看她,那样清冷的目光让神嫣不禁再次一哆嗦,她颤抖着说:“如果你不肯回来帮我主持朝政,那么我就只好打掉这个孩子。”
“皇家子嗣关系着国家命脉。”蓝劲竹的声音有些冷,他说,“你不能够再任意妄为了。”
“我知道。”神嫣心中一喜,她道,“太医说孕期中不可忧虑过甚,我思来想去,只要劲竹你最可靠,有你在我就不用担心那些人会暗中欺瞒我,做下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蓝劲竹的声音愈发清冷了,他说:“陛下,那是你们神氏的江山,我自然会保护它不会灭亡,但是管理朝政什么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劲竹此生不愿再涉足朝堂了。”
神嫣的脸色一白,她的眼中不禁浮上一层恨意,然后她冷冷道:“蓝劲竹,你就是那样瞧不起我吗?”
蓝劲竹不说话,他低着头缓缓地饮酒,神情冷漠。
神嫣的一颗心顿时跌到了深渊中,她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她以为只要自己先低头蓝劲竹就会原谅她了,可是现在看起来她竟然错得那么离谱!
输了心,输了情,她一步错步步错,在他面前最终输了一切,连最后的一点奢望也输得一干二净!
最怕痴心错付,她却将自己的心输给了那样一个冷酷绝情的人!
神嫣失魂落魄的回到星辰殿,她坐在地上一杯又一杯的饮酒,恨不得一醉方休。
君后左谦遣退了左右,他抚上神嫣苍白憔悴的脸颊,眼中浮现出一抹柔情,柔声道:“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谦”神嫣抓住左谦修长的手,醉眼迷离,“谦,他不要我”
“陛下,他是个笨蛋,那个人不要你,谦要你。”左谦温柔的安慰着怀中醉了的女皇,眼神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谦一直都在这里,只要陛下想要,谦一直都在等着你。“”谦,果然还是你最好了“神嫣醉醺醺的笑,她抬起手去模左谦清俊的面容,然后凑上去亲他薄薄的嘴唇,左谦低下头含住她柔软嫣红的嘴唇,细细品味着,然后伸出手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神嫣已经醉了,她眯着眼去模左谦有些瘦削的胸膛,脸上是妖魅的笑容。左谦被她模得兴起,抬手解开她的衣袍,伸手探入她的肚兜中,轻轻地撩开那殷红的精致肚兜,然后俯含住那坚/挺的一点朱红,或吮/吸或轻轻噬咬,那双手更是贪婪地抚模着她完美的娇躯,一寸一寸的抚过那些隐秘的位置,熟练地撩拨着她的**,神嫣被他撩拨得火起,她主动贴上左谦修长的身体,一双玉臂缠住他,低低的说:“快点,劲竹,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左谦全身一哆嗦,他望着身下脸颊红润的少女,眸色深了深,然后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狠狠地挺入了她的身体里,神嫣痛得大叫,他却激烈地掠夺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