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吗?”或许这些话一直是幕容峰最期盼听见的,原本处在昏迷中的幕容峰竟然醒了过来。
成欢然听见幕容峰微弱的说话声,猛地停止了哭泣,待张大双眼看着眼前脸色依旧苍白,却面含微笑的幕容峰时,更是哭的一塌糊涂,边哭边骂道:“幕容峰你个大坏蛋,你想吓死我是不是?你想看我为你担惊受怕是不是?你是故意报复我是不是?”
幕容峰看着守在自己床边哇哇大哭的成欢然心疼的握紧了她的手,轻声说道:“都是我的错,吓到你了。”
“不许说话,好好休息,曹大哥已经去请大夫去了,一会就能回来,幕容峰我不许你有事,你吓我的事我以后还要讨回来呢。”成欢然听见幕容峰微弱的说话声,连忙止住哭声,硬声硬气的说道。
幕容峰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右手依旧紧握着成欢然的手不放,这一次换成欢然将温暖传给他。
“大夫快点,救人要紧,快!”曹进的声音从小院中传了过来,成欢然回头望去,不一会的功夫曹进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眼前,成欢然松开幕容峰的手一下子冲了过去,从曹进的手中将大夫夺了过来,连声说道:“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他的命,一定不要让他有事。”
一路小跑,跑的早已气喘吁吁的李大夫拼命的喘着气,待看清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女子后,无奈的说道:“自从老夫遇到你们就没有消停过,老夫这条老命早晚要搭在你们的身上,这次又是谁受伤?”
原本情绪激动的成欢然待听见来人的话后,才猛然发现被自己抓着胳膊不放的竟然就是之前给自己医治的李大夫。“李大夫太好了是你,你快帮幕容峰看看吧,他受了很重的伤。”
李大夫听了成欢然的向床上望去,撸了撸花白的胡子说道:“原来是他,你们夫妻两个怎么轮着受伤,真是。”边说边开始帮幕容峰检查起来。“这是谁包扎的?”
成欢然只一心担心着幕容峰,哪里还管李大夫的话,见李大夫问起包扎的事她连忙答道:“是我,当时情况太危急了,他流了好多的血,我怕他失血过多,所以我才胡乱包的。”
“你可给他上药了?”李大夫接着问道。
“上了,是这个金疮药,李大夫有问题吗?”成欢然紧张的看着李大夫,伸手递过那瓶金疮药。
李大夫伸手接过成欢然递过来的瓷瓶,打开瓶塞倒了些粉末在手中,看了看,拿到鼻间又闻了闻,说道:“这可是上等的金疮药,你做的很好,若不是你做了这些,老夫今日就是来此此时也无济于事了。”
听了李大夫的话,成欢然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李大夫又仔细的给幕容峰号起了脉,半响开口说道:“老夫开一副方子,等会儿你们去药房取药,熬好喂他服下,好生修养些时日便可。”
“李大夫谢谢你,曹大哥就麻烦你和李大夫去取药吧!”
“客气什么,这是应该的。”曹进说道。“李大夫这边请。”李大夫点了点头随曹进走了出去,文静看了一眼满心心系幕容峰的成欢然,转身悄声走了出去,这半天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睡了没有。
“幕容峰,幕容峰!”成欢然轻唤了几声,幕容峰都毫无反应,成欢然又伸手放到了幕容峰的鼻间,一阵温热的气息扑了过来,成欢然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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