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写这些的目的主要是想知道光光这些年是否也把自己记起,整整十八年,这十八年还依惜把对方记在心底,值,还是不值,萌萌心里没有底。她并不希望自己一个人单相思,如果一种思念不能产生共鸣,那么这个思念就是一种痛苦悲哀的。也正是这种思念在平平谩骂时还能找到可依赖的虚无依靠。
特别是在夜深人静时,平平在商界穿梭,而萌萌独守空房,一种孤独感从天而降。这一夜,萌萌不敢想平平,她甚至看到平平正在KV厅里搂抱着一个青春少女。萌萌不敢想,一想,就撕心裂肺般的痛。常常有莫名其妙的电话和信息在平平的手机里响起,萌萌把眼睛瞄一眼平平,都被平平送来一阵怒容。最不能让萌萌容忍的是平平好酒如命,陪社会名流,能给自己带来财运的贪官们。说这些因财得利的所谓名流、贪官,不如说是人渣,社会的败类,是真正阻碍社会前行的绊脚石。萌萌很想自己手中用来开地的铁锹就是铲平污浊的武器,而用来砍伐树枝野草的砍刀就是将这些人渣统统杀虐。
喝了醉晕晕的平平到凌晨五点才回家,萌萌没有有能力再将平平加入自己所谓的爱情包容圈。她害怕起平平,害怕得手都在颤抖,她好害怕平平又动用武力。平平不喝酒时,性格还算可以,可一醉酒,最大的毛病就犯了,那简直就是神精病的暴发。回到家一见到萌萌就象是见到凶神恶煞似的,对萌萌就是一次空前的狂轰乱炸,抓起萌萌精心蓄养的天然飘逸的直发就往地上一扔,额头着地,地板是凉的,心也是凉的,头是晕的,鲜血在额头上弥漫。萌萌好不容易爬起来,还没站稳,又被平平来个飞毛腿,让萌萌又倒地把后脑勺摔破,当萌萌再次爬起时,已经听到雷鸣般的呼噜声。萌萌从厨房里抄起一把水果刀,只想了却了自己的生命,活着真累。要死一起死,她拿起明晃晃的刀子一步步逼近平平。
平平是仰着睡的,喉咙在不自然地颤动,嘴巴在不停的呼噜声中冒出白沫,身上还发出的酒味熏天,就是那种猪圈猪身上的味道,是那种丢在垃圾桶里,夏天在阳光的曝晒下发出腐烂变质的味道。衣服上沾满着刚刚在外面呕吐后的食物残渣。鞋子也没月兑,出门前萌萌帮其擦得黑里光亮的鞋子已经被食物染得面目全非,找不到鼻子眼睛。刚刚换洗的粉红色的床罩就这样被平平给糟蹋了,讲究卫生的萌萌明天将是一场空前的狂洗,萌萌已经活够了。
累,心累,身累,眼泪。萌萌把刀子举得更高,头部的痛和心里的痛一并合二为一。萌萌麻木了,也开始渐渐失去了理智,把手中刀子握得很紧,直想一刀子就捅中要害,象老家过年时宰杀畜口一样,不给对方一次颤动喘息的机会。此时的萌萌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和勇气,正要刺中要害的那一刹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