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女乃女乃以为锁在箱子里没事了,好长时间也不打开,几个星期后打开,已经空空如也。两姐妹的吃的礼品也已经被身体吸收和排解出去了,早已没有可以对证的机会了。
调皮的孩子们总是惹长辈生气。一次父亲生气了,抄起棍子就要打萌萌。
萌萌不知往哪里躲,“萌萌,快点到我这,你爸爸不敢打你了。”
爷爷张开了手臂,萌萌一下子钻进了爷爷的怀抱。父亲站在不远处,呆若木鸡,一动也不敢动。
“你干吗打孩子?孩子这么小,打的呀?青蛙服挟,孩子服花。”父亲竟然不好意思的笑笑。强中更有强中手,父亲在爷爷面前就是瘪三,萌萌知道了父亲的软肋。但也不敢随便惹怒父亲,毕竟爷爷不能时时刻刻在场。
调皮好动活泼的孩子总是窜来窜去,把爷爷女乃女乃的房子当作街道,来回穿梭。厨房里正在煮着开水,是用煤炭在烧水,这个地方没有足够的粮食吃,但却出产丰富的地下矿藏,煤。煤被用来炼铁,发电。于是煤渣便是免费的,只要你有力量去挑。够勤快的妇女,在乌黑的天亮前还能偷偷地钻进煤堆,偷煤。煤这东西,本是自然资源,土生土长,村民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偷煤。只是觉得被人霸占着,看管着,不方便挖煤,于是就选择月黑人静的清晨。不偷白不偷,偷了也白偷,说偷,不如说拿。孩子们都在等着熟食,等着有开水喝。
在一个漆黑的早晨堂嫂与妈妈还有其它四个妇女相约好一起去挖煤。点起火把,借着火把的光亮模索着来到煤窑,这里有几个煤堆,堂嫂一下子就钻进处在中间的煤堆,正好与母亲在相反的方向挖煤。突然间煤堆向堂嫂的方向倾斜,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堂嫂已经无影无踪,妈妈声嘶力竭,怎么喊也没有人应答。几个妇女也高喊起来,就是找不到堂嫂,女人们知道事情不妙,开始失魂落魄。很快意识到救人,救人要紧,可仅靠几个女人,根本就无能为力,说不定再遭塌陷,保命要紧。于是妇女们纷纷连滚带爬跑回家,找人救援。回到家的母亲,一下子摊软在地,不断地惊慌自叹,吓得全身发抖。“一个大活人,顷刻间消失了,消失在煤堆里。”
整个村子的人都开始轰动,“煤把人压死了!”很快一传十,十传百。
乡村的人们都向煤的方向涌动,堂哥一下子吓呆了,堂哥的母亲一听到就一下子摊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开始哭得轰天盖地,“这怎么办呢?这怎么办呢?这么多孩子谁来养呀?可怜的人呀?”一把鼻涕一把泪,两条大腿在地上划动。邻家大婶大娘都过来搀扶,安慰。所有男丁全然启动,向煤堆方向整装前行,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堂哥急了拿着家当来到煤倒塌地方开始开挖。乡村的人们已经在煤窑处排列拥挤,老人小孩妇女都要看个究竟。突然人群中一个有经验的老人赶紧阻止,拿出了一套方案,然后让大家一起全然出动,各行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