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一直是姐妹俩最难解的难题,两姐妹见妈妈忙于手工活时就问。有时正好遇上父亲出现了,说得更离谱,“小姐姐是生出来的,小姐姐听话。你调皮些,不听话。是拾粪便时,装在粪箕里挑回来的。”萌萌是坐过粪箕,但没想到自己是捡来的。萌萌在渐渐的长大,要是父亲对自己发脾气时,萌萌真的以为自己是捡来的。但又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但怎么她是清淅记得她是喝着妈妈的女乃长大的,这个记忆依稀存在。而且长得也象两位,再问,还是同样的答案,说亲生父母在哪,又说不出来,只是笑得前腑后仰。大人开起小孩的玩笑,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后来还是姐姐从堂姐那得到了正确的答案,从此解开了两姐妹的迷团。好在后来读书,上生物课后,更加明白了这些道理。
从小堂哥非礼举动以后,妈妈也不再给萌萌穿子了,也不再让萌萌单独和堂哥一起玩耍了。
从小萌萌就与小堂哥一起长大,虽然第一次学会模着墙壁走路,一学会就模到小堂哥家,却被小堂哥打了一拳。马上向大妈投诉,大妈家有爆米花。马上抓上一大把放在罩衣的口袋里,并向小堂哥瞪了瞪眼睛。萌萌马上向家里模去,大妈还跟了过来。
“这孩子嘴巴真甜,刚会走路,就会说话,将来一定有出息。刚刚他小堂哥碰了她一下,她就向我讲,将来没人敢欺负她。”这段故事是妈妈后来告诉萌萌的,萌萌在妈妈的提醒下,大脑隐约能呈现出那个虚幻般的记忆。
很快萌萌在断女乃后的一段时间里整天发烧,烧到身体抽搐,呼吸困难,全身发抖。就如同要死的鸡发生瘟疫时在地上颤抖一样,妈妈急得哭。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差不多患了十几次,后来用耳朵上的金钩子煎水喝,才将颤抖抑止。把萌萌那能说会道的中枢神经也给烧坏了,从此她的语言开始出了问题,说话不能随心所欲。反映也开始迟顿,喉咙也被烧得嘶哑。好在鱼米之乡的鱼给她增添了一份聪慧,还有那强悍父亲的血液让她在茫茫人海中还能应付自如。
大妈是笑着说的,她不笑还是挺美丽的,五官端正,配合得也很默契。一笑起来可麻烦了,她的两个门牙长得向外飘,而且牙唇也露了出来。你看到她那不是笑,是大象在展示她那特别的一对门牙。萌萌最喜欢看她那两颗门牙,那两颗门牙总是那么雪白,而且有说不完的话象放鞭炮样要从那两颗门牙冒出来。她说起话来,总是用那两颗门牙使劲地敲打着下嘴唇,下嘴唇在两颗雪白无瑕的门牙敲击下显得格外菲红,还留下不深不浅的齿印。吃起饭来特别响亮,她一吃饭,每个人都有胃口了,她吃饭的响亮声好像要将全桌的饭菜很快消灭光,谁不想让自己吃饱?只可惜后来还是让牙医给拔了,镶了两颗听说是用金纸包的假牙。从此再也没有人觉得她的牙齿特别,再也不能引起小朋友们关注了。她的牙齿表面看来已经非常平常,而且金光闪闪的,看上去有些刺眼。只知道她吃起东西来,再也没有以前方便了。萌萌总希望大妈的那两颗雪白的牙齿能再次飘起来,可大妈的牙齿,后来的假牙发黑了,又给取出来。再后来干脆不镶了,成了缺牙齿,一下子变成了瘪嘴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