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歌又要YY了,大家不要厌烦。首先非常非常感谢送荷包的数字MM,真的很感谢你,菱歌难得得到读者这样的厚爱,很是感动。你给菱歌这样的意外让菱歌重新去审视了菱歌的文,因为菱歌希望能尽量不要让真正看过菱歌的文的亲失望。也希望对菱歌这篇文有兴趣的亲能耐心把菱歌下面的话看完。
因为有《强宠》那篇文在前,虽然菱歌一直努力在把此文当新文来写,但是难免会沾上一些旧文的内容。昨天和朋友通话的时候,她说,在最近前面两更里,菱歌写的东西也许只看新文的朋友会看不太明白。因为在我朋友眼里,菱歌的文要用心去读的,稍一恍神,就会漏掉东西,以致于她说会有点累,这也是菱歌在这篇文里试图改变行文方式的原因。
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一下《强宠》那篇文,不必要看V章节,大致会了解一些内容和人物的个性,其他的在本文里都会交待。其实对于《强宠》入V,我遗憾的不是步衍,是荀笛,应该晚一点入V,因为笛子性格里冷悍的一面在入V以后才表现了出来,这才是我的遗憾,因为菱歌一直以塑造人物为写文最大的乐趣之一。
“每个人生存的方式的痛苦是逃不掉的”,这句话,朋友说有些晦涩难懂,蓦然的出现在新文里,更令人模不着头脑。但是对于菱歌而言,这就是贯穿菱歌整个文的脉络。这是步衍看待他的人生的方式,也是很多人生存的现实,如同一句话说:每个人的生活中,各有各的不幸。不过是你要如何去面对而已。理性的来说,生活中不光仅仅只有爱情,无论男女,为了爱要死要活,菱歌很难苟同这样的方式。
太过于坚强也许接近冷漠,但是往往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的关系才能坚持得更为长久。
菱歌笔下的步衍是个内心强悍的男人,有很多尚不为女主了解的秘密,当然这些秘密不全是为了女主而隐瞒,因为说到底,菱歌笔下的男人不光是为了感情而活着。
私心来说,菱歌很爱步衍。虽然新文写到现在也很少写步衍相关的内容,因为在新文里步衍与女主的角色定位不同了,不象旧文会有很多的机会让菱歌描写正面冲突,所以菱歌回头一看,已经十万字了,写到步衍的内容可算寥寥无几。纠结啊,我心目中的完美男银,就这样沉寂下去了。
以上是昨天晚上和朋友通过电话以后的感慨,来源于菱歌当时说:“我这里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啊,我要把我的阴谋完美的写完,没有漏洞。”
对方答曰:“我对你的阴谋不感兴趣,我只关心男女感情。”
菱歌无比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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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影心事重重的回到太医院的时候,还未进到庭院门口,便被人一把拉住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了你很久了。”
抬起头看见沐凌寒一脸抱怨的表情,一双桃花眼隐着些许怒气:“还有一个时辰就开宴了。”
楚若影瞥了一眼他拉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的说:“我和你很熟吗?”
她心情不太好,脑子很混乱,摊上的一堆破事令她看见沐凌寒自说自话的样子就很心烦,说话的时候整个人散发着隐隐的杀气。
可是对面这位纵横纱场多年,什么样的杀气对他而言都不过是烟云,沐凌寒随手扯过她慢条斯理取下来的药囊扔在了一边,拽着她往外走。
楚若影很想给他一记让他吃些苦头,可是被沐凌寒拽得不得不急步跟着他走,根本来不及说话。
等出了中宫门,沐凌寒缓下了脚步,楚若影皱眉正要骂人,手臂一紧,身子突然腾空,竟被他拦腰抱了起来,楚若影的怒气顿时作了鸟兽散,暴露出女人大惊小怪的本性,惊喝了一声:“你干什么?”
沐凌寒二话不说,把她抱起来扔上了马背。楚若影还没想明白,这中宫门外里面哪里来的马,沐凌寒也踩蹬上来,一手毫不客气的搂住她的腰,一抖马缰,“驾”的一声,冲了出去。
“谁让你拖拖拉拉,不用马的话,就真的赶不上了。”沐凌寒说得理直气壮。
“这是宫城,还没出午门吧,你竟然随便在这里骑马?”
“我可是吴皇的救命恩人,有皇帝的旨意,在这皇城大道上骑一趟马又能如何?”沐凌寒张狂地哈哈大笑,他双腿一夹马月复顺着白石砌就的大道向宫外飞驰。
这人也太张扬了,即使是得皇恩隆宠可以在皇城内里骑马,但是他毕竟是越国将军,如此不加收敛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可预计却定然会十分严重。
荀亥和楚若影的想法一样,乍一听到沐凌寒在外宫城骑马的消息可算大吃了惊,他转头看看御案前正在净手的公孙步衍,满脸担忧。沐凌寒行事过于张扬,原本他与公孙步衍的关系密切已为越国朝中上下诟病,今日又这样恃宠在吴宫内骑马,若是传回越国只怕又是一桩隐祸。
“显初在想朕不该给凌寒如此恩耀吗?”公孙步衍漫不经心的拿过内侍递上的手帕拭着手,屏退众人,绕过书案往外走。
荀亥跟上他却没有接话。
“若不是凌寒的话,显初认为朕这样的赏赐过分吗?”公孙步衍没有回头,外面有内侍拉开了御书房的门。
“沐凌寒护驾有功,于皇城内驰马这样的恩赏并不为过。”
“所以,”公孙步衍脚步稍停了一下,“朕按礼封赏,并未越制。不过受朕封赏的是个一直都很随心所欲的人而已。这种事,他既然根本不在乎,旁人担心也无用。”他回过头来脸上终于带了一些笑容,“凌寒是绝顶聪明的人,虽然做事不拘行迹,但也绝不会随意胡来,也许他有他的考虑。显初也不必过于担心了。”他望了望外城的方向,又轻笑了一下,转身而去。
“臣恭送皇上。”荀亥躬身送公孙步衍离开后,直起身来,看着空旷的阶下,远处层叠的巍峨屋宇,轻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