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缰绳,夹紧马肚,马在风里纵情疾奔,她纤小的身子,坐在马背上剧烈地摇晃,仿似随时都会掉下来。
长安疯狂地追了上来,望着前方那个摇摆的身形,忧心不已,小姐这样狂奔下去,定会出事。
果然,一辆马车急驶而来,花逐的马没能收住势头,长长嘶鸣一声,扬起蹄子,朝马车扑了过去。
驾车之人竟是个高手,寒光一闪,长剑出鞘,剑尖明晃晃地,直刺而来。
眼前一片鲜血飞溅,那是马的血……
此人一剑刺穿马的咽喉,马倒地不起,她亦摔倒在地。
“小姐!”长安终于追了上来,执剑就和那人打了起来。
然而,不知从何处又跃出几个人来,将长安和花逐围攻在中间。
花逐不曾习武,躲在长安身后。
这些人都是高手,长安护着她,又还要对抗攻击,显得有些吃力。
“宋名,退下。”马车内传出男子的声音,平稳,低沉,却透着让人无法违逆的力量。
之前驾车的男子横剑一格,荡开了长安的攻击,率先退后数步,其他人亦纷纷飞跃,汇入人流中不见。
一场莫名其妙的混战,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叫宋名的人低头在马车车帘边听里面的吩咐,连声“是”之后,朝他们走来,脸色颇为倨傲;“一场误会。”
语毕,一锭金子递到了他们面前,“赔你们的马。”
花逐瞟了一眼那锭金子,平静地对长安道,“回家。”
宋名的手,犹自举着金子,停滞。
花逐的马被杀了,长安便把她扶上他的马,自己牵着马步行,略显忧思,“小姐,刚才那辆马车……”
“我知道。”花逐脸色犹自发白,可是,却再没了之前伤心欲绝的表情,只剩一片灰白的惨淡,“那锭金子上……刻着大内的字样。”
娘说,自古男人无情,皇室无义。
从今往后,再不与皇室及皇室的男子有任何的瓜葛……
“长安,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她轻轻地问。
“侯爷和少将军的遗体正运回京途中,不日便会抵达,小姐当准备丧事才是。”长安谦卑地低着头答。
“嗯……长安,幸好还有你……”她幽幽地,呼出一口气来。
两人,一马,行至侯府。
碧曼跟着几个人亡马厩跑,一片忙乱。
“碧曼,怎么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姐……”碧曼见了她有几分迟疑,“蔻儿……好像不行了……”
“怎会这样?去看看!”她脚步变得急促,紧跟舒伯而行。蔻儿,是当年她初学骑马时,祖云卿赠的小马匹,至如今,已跟了她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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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古文咋这么惨淡呢?都木人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