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冷澈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她想趁自己清醒之际离开-房间,离开这个恶魔,但她连行走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眼睛模糊了起来,挣扎着往前走着,却一个踉跄跌入一个伟岸的怀抱,再也站不起身。
“放开我……放开我……”
无力的挣扎,成了引发****的娇喘。司徒宸只觉得一股热流从涌上,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的唇覆盖在冷澈的唇上,极力品尝着她的甜蜜,把她的唇都吻肿了。他的舌头灵巧的游动着,挑-逗着冷澈的味蕾,挑-逗着冷澈的上颚,也挑-逗着她的**。冷澈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安,想推开这个男人,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她的手颤颤的搂上司徒宸结实的腰,而司徒宸已经快控制不住了。
他闷哼一声,把冷澈扔到床上,然后月兑去她的浴衣。雪白的浴衣被扔在地上,冷澈粉红的HELLOKITTY内衣也出现在他面前。
这丫头,怎么穿那么幼稚的内衣?司徒宸心中疑惑,却仍不客气的解开她的内衣。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她的脖子上、她的锁骨上。冷澈心知逃不过了,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司徒宸见到她眼角的泪痕,心中莫名一颤,然后被愤怒所取代。怎么,你接待什么样的客人都不愿意接待我吗?就算我是高高在上的霸者,在你看来也只有屈辱吗?你终究还是看不起我吗?
司徒宸埋藏已久的恨意终于在瞬间爆发,而他的眼睛也被泪水所模糊。回忆如同潮水般的袭来,压的他无法呼吸。去死吧,冷澈!骄傲的冷家小姐!去死吧,高贵的冷家、吃人不吐骨头的冷家!你们所有的人都该死!
司徒宸望着冷澈,眼中已经满是泪水。眼泪,滴滴的落在冷澈的面颊上,他也回到了从前……那个黑暗的、屈辱的从前。
回忆
十三年前。
司徒宸穿着破旧的衣服,怯怯的跟在母亲身后,脸上有些羞耻的红色。他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身材高瘦,脸蛋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而显出不健康的黄色。只是,他有一双特别明亮的琥珀色眼睛,热的像火,冷的像冰。他的母亲素云也是个绝色的女子,就算是破烂的衣服也不能遮住她白净的肌肤与玲玲的身材。他们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中,已经被冷家的财富蜇伤了眼。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幸福的家!若能在这里做佣人,一定能吃穿不愁吧。我们再也不会挨饿了,女乃女乃的病也有救了!对,无论多么辛苦,我都会捱下来的!
“你就是司徒宸?”坐在高处的男子开口问道。他叫冷燿,是冷家的家长,也是冷氏企业的总裁。他浓眉深目,一身得体的西装,表情冷峻,让人看了就不敢亲近。可就算这样,他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他的身旁,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细细的眉,大大的眼,虽然是秋天已经披上了银狐皮草,一副弱不禁风的柔美。妇人静静的听着冷燿问话,一句不插嘴。
“是。我叫司徒宸。”
“血型是什么?”
“RH-AB阴性。”
“很好。”冷燿站起身来:“我想,王伯已经把事情都和你说过了吧。我的爱女也是这种稀有血型,个性调皮捣蛋,让我很是担心。我的妻子雨柔身体不好,不能为女儿输血,所以我要给她找一个保镖、也是一个血奴--如果她发生了需要输血的危险,你会挺身而出吗?你能保护她不受伤吗?”
“我能。”
简单的回答,自信的眼神。冷燿细细打量着他,满意的笑了。他知道,这个少年和他年轻的时候很像,假以时日一定会有所作为。能为澈儿找这个保镖,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了!就在他打算让这对母子去佣人房的时候,司徒宸的母亲素云却突然惊叫了起来。
“什么?让小宸做你家的私人血库?不,我不答应!小宸,你为什么不和妈妈说?你只说去这家做佣人,根本没说做血奴!走,我们走!我们再穷也不能答应!”
“妈!”司徒宸痛苦的望着母亲:“我们已经没钱吃饭了!再不交医疗费的话,女乃女乃就要被赶出医院了!你能为了家庭去卖血,我怎么不能?况且,只要好好保护大小姐,也不用输血!那么高的工资,除了做这个还能做什么?妈,你不要任性了!”
“不行!人穷志不穷,我不能看着你去火坑!走,我们走!”
眼见母子俩意见不一就快吵起来,雨柔柔声开了口。她的声音,好像潺潺的清泉,让人听了就心中宁静:“素云夫人,请您让小宸留下好吗?澈儿很乖,不会惹事,让小宸保护她只是防止意外罢了!澈儿八岁那年,掉到石头堆里,摔的浑身是血。我们把她送到医院,可是医院没有适合的血液,而我又很没用……我才给澈儿输了100毫升的血,就昏过去了……如果不是冷燿派人用直升机从千里之外运来血液的话,澈儿就……是我没用啊!如果我身体好些,也不用麻烦你们……所以,请你们留下好吗?冷家不会亏待你们,小宸可以和澈儿一起学习,一起成长。他们都会健康快乐的长大,谁都不会有事的!”
雨柔说着说着,脸上已经满是泪痕。冷燿心疼的为她擦去眼泪,冷冷望着他们:“考虑好了吗?你们不愿意,我找其他人就是--全天下,不是只有你们有RH阴性血。不愿意的话,现在就给我滚。”
“我答应。”司徒宸坚定的望着冷燿:“我愿意做大小姐的保镖、做大小姐的血奴。冷先生,请收留我们。”
“好,痛快。这里是十万的支票,你们先拿去贴补家用。王伯,把他们带下去好好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给素云一点轻活就行,至于小宸……让他见澈儿。”
“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