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结束了,和那些爱自己恨自己的人与世隔绝了,桔子蹁跹的闪动着脑袋里的景象,略略的有点伤神。
“哒哒”清脆的高跟鞋声走出了洗手间的门,阿姐静静的走了过来。桔子快速的起身,轻盈的叫了声“阿姐!”。
“呵呵!”阿姐掩着脸上浓浓的妆,笑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个丫头还怪懂礼貌的嘛!”
“嗯!”桔子僵着头皮麻木了脸上的表情,尴尬的突然发现自己嗯,的那声失礼了“没有,没有阿姐。”纤细雪白的手指在苗条的腰前挥舞着。
“呵呵!好了好。”阿姐截住了桔子的紧张和不知所措的尴尬,“没有什么的,以后就少叫我两声阿姐吧。”
“桔子!”阿姐散了脸上的笑,静静的走到了桔子的身边,轻轻的拍着桔子的肩一起坐了下来,透过桔子的眼睛似乎可以映出阿姐那对深深的眸中掩着很多辛酸的故事。桔子没有说话,从未有过的和陌生人的亲切,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悠悠的脑海里生着自己的气,自己真的就是这样溅吗?如果不是那为何会对一个长期做这一行的老女人有了不知名的好感。
也许桔子找到了,自己曾经拥有过得那种感觉了的原因。
“桔子,你是年轻的少女吧?为什么回来到这里呢?这里真的不适合你,你应该在爸爸妈妈的庇护下,在校园里漫步在阳光下”阿姐还是劝了劝桔子,不要走上这条不归的路,淡淡的话语中似乎也告诉了桔子这条路的会很寂寞,没有人会顾及自己的感受,那些欢声笑语之后也许尽是寂寞的花开。无论别人怎样的对待自己,打也好,骂也好都只有一个受着,时时虚伪的笑脸是不能表露出委屈的。
桔子平静的眨动着蝶翼般的眼睫,悸动着晃动了眼色,是的,她也曾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真的要走上这条路吗?非要将自己的青春逼上绝路吗?
“桔子!”阿姐轻轻打扰了桔子回忆的脑袋。“真的想好了吗?”
“是的,阿姐。”桔子输了自己,散了胸前的那股坚持着的骨气,她有点累了。
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会在在乎她了,女乃女乃走了,家不在了,自己现在身染着毒瘾,不做这一行谁会养她宠她呢?在这里也许只是苟且偷生的或者,做完自己最后该做的事。
“那好吧!”看着桔子坚定了的眼角,阿姐也不再劝说。
太多的言语只一瞬间收进了那对深渊的眸子里。
晚上。
桔子在阿姐的安排下接待了有钱的大老板,不随意的躲着各种带着酒味的亲吻。“嗯。”桔子淡淡的逃避着。
“呯!”刺耳的玻璃酒杯声音,客人很不高兴对着桔子很不满意,“啪”转瞬间又是一巴掌,桔子淡淡的捂着脸掩着泪水。
阿姐快速的从副总得身边跑了过来,焦急的询问着“这是怎么了桔子。”
“哎!什么东西啊,样样都不肯,让你喝杯酒怎么了?”大肚的老板气怒的甩手坐在一边。
“来来!老板我来陪你!不要生气吗?”还未暂停的震耳dj很快回到了快节奏的斗酒中,其他的姐妹们接过了桔子的位置,冷冷的哼了一声藐视着桔子的无能和虚伪。
“对不起!对不起!”阿姐强迫自己上扬着嘴角,“她是新来的,不懂事,老板不要生气。”
“新来的啊!”猥琐臃肿生气的脸颊,烟云般的散去了,小小的眼睛肆意的闪着星光,“呵呵,好。”
“老板,她不会喝酒,我来陪你吧!”妩媚的声音再次缠在那个男人的耳边。
男人翼翼的取过一个玻璃被,放在大理石台的中央,“酒!”随从的下属,快速的递过了一瓶高度的洋酒,然后狠狠地撞过靠过来的女人,“一边去。”说完便快速的抓住了桔子捂在脸上的雪白手掌。
“啊!”桔子胳膊像是一瞬间被拉断了一般,痛苦的叫了一声。
阿姐松了手中桔子的手,微微的转过了脸,这是新人多数要走过的路,“灌酒!”
桔子一瞬间倒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来,喝!”话音未落桔子还没喘过来气,浓浓的酒精的味穿透了桔子娇女敕的嗓子进了肚子里。
“呜呜”桔子快要窒息了,狂乱的摇着头,抖动着脚,酒乱七八糟的从嘴角流过脖子进了胸前的衣服里,
“厄”桔子握着胸口吞下了整杯的洋酒。
“咳咳咳”
“桔子!”“桔子!”阿姐急急的递过一杯白开水,桔子紧紧的接过水喝了一口。
“哈哈哈”那个男人肆意的笑着。
桔子带着残妆,跑到了洗手间倾出肠胃的呕吐着,桔子冲着冷水狠狠地泼在自己的脸上,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少女。纤细的手掌张开拍在上面,疑问的眼神不敢相信自己这是自己。
夜初静,人已寐。
一片静谧中,那雪白的天使缓缓自夜空飘落。轻盈的雪白,和着夜的舞曲,来了。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夜色阑珊撩人心弦,可是自己内心的耻辱怎么会洗的掉呢?
每次从一个房间出来,柔软的回到家,桔子都会拼命的洗着雪白挺翘的身体。
直到把全身每一块模到的地方弄的通红才为止。虚月兑的出了浴室的门桔子都会去哪个粉色的梳妆台擦头发,不约而同狠狠的而给自己一巴掌,谐谑的眼神狠狠的冲着镜子骂道“装什么纯洁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