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营长安震:“好了逢凶化吉,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别再难过了,你们俩陪江南他们说说话,我去要车要东西拿赏赐。
高个刘翔说:“王司令身边这些老妈子,可真会打扮人,打扮的她俩比那戏子,电影明星还要漂亮。再说你俩也真是长的国色天香,在这兵荒马乱的黑暗世道还是少出门为好,否则出门会招惹是非,遭祸殃给家人找来麻烦。”
矮个唐文说:“你看这次多危险,要不是遇见俺仨鼎力相救,恐怕羊儿要落入虎口了,安营长安震认识你们打过交道,我们俩虽然没有和你们见过面,但也不是外人,常到你们家去的唐巡长是我叔父,电厂总管姓刘的副官,是刘翔他的大爷。
刘翔说:“唐巡长和电厂总管刘副官,当年都是你父亲的老部下,和之交贴帮的人。我们俩也常说起你们,在古城的情况。你们回去后我俩和安震,不定什么时候就找你们去了,在这里不是什么常法。不定是啥时候就会被打散了。”
唐文说:“王仁贤虽自称是拥兵万人的司令,其实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都是收编的一些小股土匪和散兵谈不上什么战斗力,王仁贤是个比较能容人的老粗,所以收容了几股土匪,又吃掉了几个小股土匪,力量壮大起来。
刘翔说:“领头的连排长,多半是你父亲的老兵,把俺仨请来已成了王仁贤的台柱子,机枪营和我俩的这两个营,是他武装力量的核心,别看他是司令,对我仨也得高看一眼,像今天这事除了我仨,换了别人是难以摆平的。”
三人正谈得起劲,安营长安震领着人,把东西和车弄了回来。领头的连排长、江南父亲当年的老兵,也都围了过来相送,争相看看黄老将军的公子和千金。安震、刘翔、唐文,还有凑趣的李参谋和程秘书,及其他人。一直送出卡子外。
蕴芳的叔叔,束兆龙已领民团的人在卡子外等候。双方都互相做了介绍,客套了一番后做了告别。蕴芳、江虹和江南跟叔叔束兆龙,回到了老家南辛店,老家的婶婶自己家的,大爷、大娘爷爷女乃女乃,都以在门口等候。
乡亲们也都愿意看看,束兆栋的独生女儿,束蕴芳和她的女婿,及小姑子。蕴芳见了亲人,高兴和亲的的不得了,可家人和乡亲们见了她们都很惊讶,这哪是回老家探亲,简直的,比刚下花轿的新媳妇,打扮的还要扎眼。
叔叔悄悄的向婶婶说了实情,婶婶赶忙帮蕴芳、江虹换了衣装和打扮,穿上了婶婶的衣裳,他仨都裹上了白羊肚子毛巾,和乡亲们一样随上了大流。老家兴起脚包子落脚面,婶婶为他们做好了炸酱面。叫近门的大娘和婶子,陪蕴芳和江虹吃饭。
叔叔特意把孩子找齐,给他们一一做了介绍:“这是你大妹妹蕴燕,在临清女子中学读书,今年十七岁了。你大弟弟束世华今年十五岁,也在临清上初中。妳二弟弟今年十二岁了,叫世秋在本村上小学。都认识一下你蕴芳大姐姐。”
叔叔找人帮忙,备了两桌酒菜,留近门的大爷和叔叔,陪江南马师傅及保镖胜英喝酒。直喝到深夜才把陪伴的人们送走。江南和蕴芳把带来的大洋,及白天所得的金银和首饰,统统拿了出来,交给了叔叔和婶婶。叫叔叔值买些土地好过日子。
叔叔深领侄女的情谊说:“好,蕴芳、叔叔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待平稳、平稳就一定值买土地,庄稼人就得有土地,才能过。”
叔叔並一再的告诫婶婶说:“我可是郑重其事的对你说,今后那个嘴可要当紧给我严着点,尤其是那些贵重的金银和首饰,既不能带也不能露,在这兵荒马乱的黑暗世道,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
蕴芳:“我父亲的遗愿是,把他的尸骨迁入咱们束家的老坟地,来之前天津卫那里出了点事,我江南正打算着去但怕受牵连,未能去成,这次来听从叔叔的安排。最好抓紧办,不然战乱一起就更难办了。”
叔叔:“咱束家老坟地里,是每股两座墓位,我和你父亲都能进老坟,正好不用另拔坟地。这兵荒马乱的年头,你就不用再出来了,联系好了说准,我领着人去起回来就是了,你可千万别再出来惹事生非了。”
婶婶说:“你父亲就你自己,不行就把你妈接回家来,你妹妹和弟弟都能给她打直营了,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你妈的生活,咱家有人不是没人。,你和你妈要是想家来,就叫你叔叔带人去接你们,今天这事要不是遇上熟人,可就惨了。”
勤快的婶婶早已整理好屋,拿出新的被褥铺好,叫江南和蕴芳早些休息,安排江虹和大妹妹蕴燕在一起。
兆龙和自己的老婆凤英,回到自己的屋中看着,江南和蕴芳带来的大洋,及所给的金银和首饰,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合计了一下能卖好几十亩地,别说一辈子就是两辈子也吃不完,贵重的首饰见都没有见过。
凤英说笑话:“你不叫我带,也不能露,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叫我带一晚上,你也算是和贵夫人睡了一宿,以后勿论轮到谁带咱都不冤了。你看我戴上这大钻耳坠,翡翠手镯、蓝钻戒和金银珠宝首饰,是不是比以前顺眼多了,起码得涨三分人才。”
江南和蕴芳关好门窗上了床,江南闻着蕴芳身上非常的香,给蕴芳月兑了个溜光,不放心的到处细看,拔拔这模模那,觉得蕴芳的肌肤,比以前更细腻光滑。江南不放心的问道蕴芳,你是不是被他们动过。
蕴芳说:“有四五个老娘们把我摁倒大木盆里,听他们说使用的是抢的洋人的香皂和搓澡巾,狠狠地细细的洗了三四遍浑身都搓红了,江虹比我洗的还要厉害,最后用法国巴黎香水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