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贤重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推|进许永生体|内时,能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僵硬紧绷,腰被许永生双|腿勾住动弹不得,只好跪在床上。
许永生双眼亮晶晶的,似乎慢慢地适应了。金贤重逐渐增加了手|指的数量,许永生喜欢金贤重在他身体上的每一个动作,抚|模、轻|按、辗|转,带着金贤重特有温度的手掌缓缓滑过肌|肤,他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渴望能出声,哪怕只是细微的呻|吟也好。
金贤重额上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在许永生的胸|膛之上,他不知道如果身下的人不是许永生,他是否也能够被轻易挑起欲|望?
许永生的身体已经变得很柔|软,渐渐放松了下来。金贤重将他翻个身,许永生有些茫然,微微转过头,金贤重轻声在他身边说,“这样你不会那么疼。”许永生刚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就感觉到身体中明显被异|物侵入的胀|痛。骗人,还是疼啊!
金贤重只是进入了一点,身体中就被灭顶的快|感侵蚀殆尽,柔软而紧|窄的束缚让他心里一阵悸动,他望着许永生红晕的脸颊以及回旋在耳畔乱了节奏的呼吸声,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许永生能体会到金贤重对他的体贴和隐忍,这种时候还能僵在那里不进不退的确太考验人的耐心和毅力了。他稳了稳呼吸,轻轻碰了一下金贤重环绕在他胸前的胳膊,表示可以动了。金贤重没说话,这种强烈的刺激和想要在许永生身上宣泄的无尽渴望让他只能慢慢往前继续。
疼痛并没有消失,但却在许永生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金贤重轻轻伏体吻着他的脖颈,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后颈幼女敕的皮|肤上,热热的、痒痒的。
随着金贤重力道的加剧,许永生不受控制的向后仰了仰头,腰|部微抬似是躲避似是迎合。金贤重紧了紧搂着许永生的手臂,用另只手掰过他的脸,吻上他轻|颤的唇。气息交换,唇|舌纠缠间两人都内心一阵柔|软
再次睁开眼睛房间有些昏暗,金贤重带着些茫然反应很久,低头看见臂弯里熟睡着的人时心里一惊。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已经记不清了,他昨晚一夜没睡,清晨刚想打个盹就被突如其来的门铃打断,再后来超负荷的体力运动让他整个人都接近疲惫临界点。
许永生还没醒,睡得毫无防备,睫毛呼扇了几下又静止不动了。金贤重拉过枕头将许永生脑袋放上去,然后轻手轻脚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夕阳的余晖倾洒,海平面上波光粼粼,微风拂过带起一片涟漪。
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传过来,许永生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和吊灯愣了会儿神。
昨夜金圭钟的话对他的冲击力不小,虽然之前就对金圭钟的暧昧举止有过怀疑,但一直当做哥哥的人突然带着点可怜又执着坚定告白时,还是不能用简单的逃避来回应。他心里有爱的人,他回应不了金圭钟,所以他选择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他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在这一刻抱着金贤重,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他有安全感,才能够唤起他对未来的无限希翼。
身上的汗水已经干透了,但是黏黏的感觉很不舒服。许永生起身打开了金贤重的衣柜,想要暂时找件睡衣换一下。随手拨动了几件衣服,许永生的视线停留在衣柜最里面的黑色大衣上,一种强烈又莫名的熟悉感让他不禁伸手拿出了那件大衣
他能感觉到心脏在左胸口跳动得凶猛异常,脑海里还能浮现出小小的自己跟在年轻漂亮的妈妈身边,还能记得妈妈脸上温暖的笑容,还有停留在他柔软头发上的触感。有多久没有再想起童年的事了?母亲的样子已经有些模糊了,但那种幸福与溺爱的笑仍旧能够穿越时间空间,在多年之后的今天,让他泪如雨下
金贤重打开浴室的门,看着站在柜子前的许永生,视线移到他手中那件大衣时,似是有人在身上抽了一鞭子。“永生?!”
金贤重的叫声没能让许永生从记忆中立刻回来,但随之而来强烈的冲击力让他身体微晃了一下,摔在地上,左侧额角撞到床边的床头柜上。
许永生本能的伸手模了一下,出血了,不过很麻并没感觉太痛。
金贤重把衣服放在床上,紧张地把他抱起来,迭声地说着抱歉,样子看起来既着急又悔恨。
金贤重练跆拳道的时间几乎占了他现有人生的二分之一,平时大伤小伤不断,还好公寓中有备着急救箱,各种伤药都不缺。
他手忙脚乱地跑去客厅拿药箱,连拖鞋都穿错了左右。许永生在痛麻中将思绪逐渐理清了,他终于能明白为什么对于金贤重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总是身不由己的想要靠近,牵肠挂肚。原来,缘分在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的命运之线早已连在一起,就算中间相隔十几年,但上天依然要安排他们重逢,相知甚至是相爱
金贤重用酒精将伤口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涂上防止疤痕的消炎药,最后用纱布缠了一圈。看起来好像很严重,其实没那么夸张,但许永生没反对,就任由着金贤重固执地将他包装成一个小号粽子。许永生始终眼神亮亮的看着他,“对不起啊,我刚刚太冲动了。不过那件衣服对我有特别的意义,一直以来都没有人碰过”
许永生把手机举到金贤重面前,上面只有四个字,但威慑力却很强大——‘小贤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