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第十九节
十九
陆路是个感性的女孩,这也是所有艺术女孩的共性,但感性并不等于无理性,所有的女孩的情感都是俄罗斯套娃,感性套着理性又套着感性,让人分不清何时是感性,何时是理性,但有一点可以坚信。在床上,女人都是感性的、性感的。
为了让陆路早点进入感性境界,我特意装点了一番自已。一件公子的竖条衬衫配着一条烟灰色的保罗休闲裤,并系上了lv宽边腰带,同时穿上了一双周涛从北京带给我的沙驰鞋。但我不打香水,尽管周涛送了我两瓶梅地亚法国香水,但我从不用。我认为男人用香水,香了皮肉臭了底气。
一阵粉墨之后,我感觉自已有点像上海滩的小白相,一只为了钱辛劳的鸭子和一只为了钱行骗的鸭子是同样的性质。
陆路罕见地站在酒店门口等我。她穿的非常时尚且非常高档,我想那一身行头至少不低于两万。
我让侍者把陆路不坐的日本车停在地下车库。然后向陆路走去。陆路飞奔过来,把手吊在我脖子上:“坏蛋!我想你了。”
“路路,你这个孩子,让蓝主任进来呀。”
一位打扮时尚的熟女笑着走了过来。路路娇声地说:“坏蛋!这是我妈妈。”然后她指着我的鼻子嗲声嗲气地用上海话说:“这个就是阿拉常讲的坏蛋。”我心里一惊,陆路把我介绍她的母亲,恐怕不是吃饭那么简单。
我赶快走上去,“大姐好!”
陆路撒娇道:“不行,要叫阿姨。”
我赶快圆场:“你妈这么年轻漂亮,我还想叫小妹呢。”
陆母笑颜如花。“唷!主任你可真会说话。”
我很不自在地坐在她们母女中间,席间,陆母时不时地夸我有气质,不像本地人。我心想,我就是本地的,喝的是明港水吃的是明港米。陆母一直问东问西,热情地不得了,我的怀疑也越来越重,这不会是相亲宴吧?
正担心间,陆母问:“小蓝,你觉得阿拉陆路怎么样?”这是典型的丈母娘式的问话。
这时我刚好吃着一只大螃蟹,于是赶快把蟹塞进嘴里不说话。
我用余光观察到她们母女对视了一下。眼语了一番后,陆路脸色有些不自在。于是我把蟹从嘴里放出,客套地说:“大姐,陆路是个好女孩,谁娶了她谁有福。”
陆母脸上的凝重被灿烂的笑容一扫而去。“阿拉就知道小蓝主任有眼光。”
陆路也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羞涩的笑脸,很美,美的炫目。之后,再也没有谈起这个话题。饭毕,陆母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我这才把拘谨月兑下,一把把陆路抱在怀里。
“你是天下最坏最坏最坏的坏蛋!”陆路孩子气的用语让我觉得她更加性感。于是我把手迅速伸进她的胸部,玩弄着她可爱结实的眯子。
陆路跳舞的时候让人觉得她的胸很平,而实际上却十分饱满与健康。真的像随时在跳的兔子,极有想像力。我常开玩笑说,她的胸器虽小,但杀人无数。
陆路喃喃地说,晚宴确实是相亲主题,她的母亲非常担心陆路的感情,极其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好的依靠。
“我是被逼的。”陆路说,但声音很小。
“陆路,你不是说我是个大坏蛋吗?我真就是个大坏蛋。”其实我已经猜出了相亲宴必定不是陆路说的那样。陆路似乎动了凡心了。
陆路虽然被我挑逗得扭动着像钢管舞女一样,但她还是幽幽地说:“我喜欢上了大坏蛋!我爱上了大坏蛋。”
陆路说,虽然陶晶给了她情感上很多的温馨,可我给她生理上的是她从未有过的超前的快乐,前者是超凡的快乐,极美;后者是超级的享受,很实在。陆路说,她越来越喜欢后者。
我很自信于我所拥有的男根,应该说质地和性能超级。所以我总能让那些女人痛并快乐着。
对于陆路的暗示我并非不动心。一个绝色美女,一个超级富二代,无论两者选其一都足以让大多数男人竞折腰。可是我不能,我在男女情感上的惯性让我不能保证我会忠于我的婚姻,我天性,难以收缰,只会伤害陆路。
陆路一边申吟着,一边用两条美伦美奂的细腿缠住我的腰,断断续续地说:“我就喜欢你的坏!我就喜欢你花心!”
我卖力地劳作着,陆路已是浪声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