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史 26.第二十六节

作者 : 蓝桥梦生

第26节第二十六节

二十六

我和陆路的婚礼全部由陆路的父母一手操办的。这是我的意思,哪一个母亲不希望能亲手操持女儿的婚礼呢?

那天宾客如云,场面空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唏嘘不已。想当年我和纪玲结婚,还是我叔叔亲自开着他单位上的北京吉普接的新娘,我不禁想到了纪玲,不知她在异乡还好吗?

晚宴我喝得酩酊大醉,我又亲手给自已套上了枷铐,在法律的格式下,我又成为了情感的非自由人。

陆路从她精致的小皮箱底拿出一双白色的舞鞋,有些旧也有些破。陆路说,这是她和陶晶合作时常穿的那双舞鞋,陶晶走后,她把它藏在了箱底埋进了心里。

陆路说“现在我要把扔了,把老公放进去。”

我抓住陆路的手,真诚地说:“陆路,我希望你把它留下,还是放在原来的地方。我不介意和它摆在一块,相反我很自豪。”

陆路感激地说:“你真好,可是我只想把你装进心里”

我把舞鞋从陆路手中抢过,亲手把它放回了箱子。我说:“陆路,美好的记忆是珍贵的财富。一双鞋子并不能成为你走向未来的障碍。放好它,珍惜它。”

我又握住陆路的手,认真地说:“陆路,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孩,娶你是我的福分,我会珍惜的,会好好维持我们的缘份。”

陆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幸福地说,我相信你,你就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一直认为学舞蹈或是学艺术的女人,相对都比较前卫和开放。但和陆路结婚以后,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婚后的陆路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也开始学着做饭烧菜,尽管技艺平平,但这是一个受过伤害的女人大伤之后的吐露的真情。

母亲刚开始对陆路有些疑虑,纪玲留给她的印象太深了,母亲一直期等着我能和纪玲复婚。母亲说,陆路家条件这么好,人又长得漂亮,又是个姑娘家,怎么会嫁给一个拖油瓶的二婚呢?但她仍然尊重我的选择,勉强接受了陆路。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母亲说:“陆路是个好媳妇,总是抢着做事情。而且不会做的家务都主动学。不懒,女人要是不懒散,家才能旺。”母亲说,儿子,你伤一个女人的心还可以原谅,但千万别再伤一个女人的心了。

女儿从小就对舞蹈感兴趣,新妈妈又漂亮又经常给她买新衣服,还手把手教她跳舞,自然就跟陆路很亲了,对陆路是言听计从。

陆路很少打电话给我,她走女儿路线。每次都唆使女儿打电话给我,要我回家吃饭或是打听行踪,尽管我知道女儿的背后是陆路的手在操纵,但想到离婚之后给女儿带来的伤害,所以我尽可能地抽出时间回家,陪陪女儿和新婚的妻子。

其实从游戏人生的状态中回到常人状态,我也感觉到平淡的确是一种福份,拥有娇妻小女,尽享天伦之乐也是一件快事。

小齐短信相约了几次我都以工作忙、抽不开身为由推辞了。

陆路曾经说过,她不想生孩子,怕生孩子之后,体形会变形,对于一个优秀的舞者而言,就意味着艺术生命的凋落。我希望她一直能坚持这种观点,因为我担心,一旦陆路有了自已的孩子,对女儿的感情会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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