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脸颊,落地窗外一阵繁华,衬托出室内寂静如绸缎,滑腻柔软,恬谧暖心。
他狼吞虎咽着,耳边是她清脆的声音,以及温静的陪伴。
“不吃起酥蛋糕么,嫌弃我呀?”杜衡挑眉,没有一丝不悦。嘴角有着甜甜地笑容,泄露了她的高兴。
席景认真地吃着食物,继续沉默。
这样的性子是不适合交谈的,甚至是难以相处的。好像只有杜衡一直厚着脸皮在说话,在讨好,在活跃气氛,她这样甚至是温柔的,能够打动人心的。若是换做了别人一定没有这份耐心。但是杜衡必须有,还有数不清的毅力和坚韧不拔。
“嫌弃我就嫌弃我吧,刚好我也饿了。只有一块起酥蛋糕,你可吃不成了。”
她才不会告诉席景,她是故意吃掉了起酥蛋糕,这样的话……
斯文地吃着蛋糕,而盘子里的食物在以迅猛地速度消失,看样子是饿坏了,不过也许是为了早些能够吃药。
等席景消灭完食物之后,杜衡才把最后一口蛋糕给吞掉,嘴里全是浓郁的女乃香味儿,她笑着爬上了床,坐在他身边,立起身子直视他,道:“你想吃起酥蛋糕么?”
他瞪了她一眼。却刚好透露出了渴望的心情。
杜衡心情顿时大好,甜软地说:“那么我让你尝尝吧。”
说罢,杜衡揽住了对方的脖子,蹭起身来,贴在了稍显苍白的唇上,主动地撬开了对方的齿贝,让充满了女乃香味儿的舌头与他的相融合,刺激他舌尖上每一个小点,引起对美食的极大渴求。
秀色可餐。
她嘴里有着他最爱的食物的味道,让本身被甜味给麻痹了的舌头有了别致的刺激,就像是一杯牛女乃,浓郁而又幽香。
席景不做犹豫,直接揽住了她的细腰,手感一如既往地滑腻而温润,如同她圆润的耳垂一样,惹人垂怜。反客为主,直接霸占了对方嘴里的每一寸甜香,尽可能地回味着起酥蛋糕的味道,大手探入衣内,在可爱的肚脐眼旁徘徊,意料之中感受到了对方轻微地战栗。
还是这么敏感青涩啊……
就像是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一个男人的样子,让他大悦。
长手使力,席景将她压在软软地床上,欺负上去,捕捉完嘴里的最后一丝甜味,他慢慢滑下,落在洁白的锁骨上,印下极为克制的淡吻,再度滑下,大手在光洁的后背上抚模片刻,解开了扣子,让柔软得到解放,唇顺势衔开衣领,印在了
柔软上,咬住了红润,用舌尖**。
温柔而又细碎。
杜衡温润地抱住了他,给予了最为浓烈的反应,兴奋得战栗,呼吸紧促,随着他的吻渐渐滑下,衣服渐渐地月兑落,她的身子也愈发甜软,像是一个良好的承接器,可以完完全全地接纳他的所有,温顺如往常。
她就是这样。无论他是罕见地温柔了起来,还是粗暴地对待,都是如此乖顺地随着他的节奏像一只蝴蝶般翩翩起舞。极为羞涩的娇吟,以及细碎的呼喊,甚至是无意识地迎着顺着——
都给了他极大的享受。
他爱极了她在床上的样子。
虽然不是游过百花丛,但也在床上接触过不少女人,要么是奔放,比他还要热情几分,要么就如同Adam一般,聪明而又狡猾,总是能够吊足他的胃口,才给上最后一抹香润。
她不同,温顺,配合,又带上一点儿真切地羞涩,竭尽可能地顺从着他所有侵犯,就像是爱极了他一样。
别致的享受,温泽的天堂。
也许是因为病了,又或许是因为她方才的轻言轻语和关心,也有可能是一时兴起了,他放慢了步调,不再心急,让她先达到了快乐的顶峰,才不疾不徐地进入了温泽之中,让她的滚烫包裹着他,如第一次那般,紧致润泽。
杜衡却因为这般温柔而湿了眼眶,抱住他有力的肩膀,探起头来索要一个吻,甚至是在再度达到顶峰的时候,急急地,暖暖地,炽热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席景……景……”
低沉、细碎而又温柔,眼角溢出了暖烘烘的泪水,就像她迷离的目光一样,令人诧异。
席景咬住耳垂,沙哑道:“为什么哭?”
杜衡笑,“太美好了……太棒了……喜极而泣,可以这样说……”
一次又一次,她都快忍不住地呼喊,就是那儿,再重一些,再用力一些……仿佛这样就能够证明,方才的温柔都是真实的,而不是她的臆想。
水**融或激烈,或温良,两人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办,忘了还有那么多人正在楼下等着。
Eudora深知,于是吩咐道:“今晚暂时算了,席导身体不舒服,大家可以去街上逛逛,或者吃吃这儿的特产,买了什么东西跟杜衡报账就是了,她还一直寻不着机会感谢大家。不过大家也别太狠了,以免主角现场飙泪啊。”
众人见过席景之前的脸色,不曾怀疑,又被Eudora这一番说话给逗笑,半是激动,半是疑惑,说说笑笑就散了。
Eudora也就在杜衡房间里看了一场电影,等待她回来。
谁知这一场等待仿佛没了尽头,两个多小时的电影结束了,人还不见踪影。
杜衡此时此刻是听不见任何声音的,尽管身子又软又乏。
她还记得方才席景怪她没说实话,故意般地一次又一次地有力地强悍地撞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惹得她喘气连连,哭着求饶。席景可不放过她,进攻依旧,不过在耳边低喃:“为什么哭?”
就像刚才她一直强迫他吃药一样。
杜衡低啜着,滚烫的泪水再度滑了下来,咬住了下嘴唇,眼帘遮住了眸里深沉的情感和倔强,即使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疯狂,也不肯多说。
席景抱着坏心,一次又一次地疯狂地爱她,让她在身下求饶,让她不可忍耐地娇呼,让她无意识地在他身上留下了抓痕,让她不可遏制地吻上他的薄唇。
直到他的汗水滴在了她的身上,他才第四次释放出自己的精华,疲惫地倒头就睡,脸依旧红润,但已不见感冒的踪影。
经过这么一场激烈的运动,感冒怕是全好了。
杜衡自己挪了挪,探起头看他熟睡的模样,五官也许因为甜美的味道而变得柔和了起来,看起来有一股温柔的味道,当初的冷漠和疏离全然不见,灯光打在了他俊朗的脸上,红肿的唇像是罪证,提醒杜衡之前在情难自已之时对他做了什么——
她差些就忍不住尖叫了……因为对象是他,所以温柔才会这么醉人,让她如此癫狂。
她怎么能够告诉他,她只是感动,只是太激动了,忍不住哭泣……久违的温柔了。在重逢以后,在他冷漠了之后,她以为……以为此生再无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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