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张莫谦打算盘下来的两家ktv急着转让,所一上午都在忙着办理转让手续,想了想,他打算搞连锁,于是将盘下来的两家ktv名字换为金色阳光。
除了自己的三家夜场,还有时代酒吧、啤酒广场、以及荣来图的动漫厅要人手看管,六个场子,王虚伪找来的十八个建水爷们显然不够用。
不过还好,胖子将手下一个兄弟带到张莫谦身边,指着身边贼眉鼠眼的小弟道:“张哥,跳蚤说可以再找些建水老乡来帮忙。”
贼眉鼠眼的男子绰号跳蚤,和张莫谦王虚伪来自同一个村子,当初胖子就是找上他,才招来的人手。
“跳蚤,看场子这种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对身高体重家世之类的都没要求,但要想和我混,必须遵守两点,不该动手的时别惹事,该动手时不含糊。”张莫谦分别抛了一根烟给胖子和跳蚤,“咱们帮人家看场子,必须要做好。”
“放心吧张哥,我之前呆的建筑队好多人都来想,当时不缺人手,我也就没和张哥你说这件事。现在咱们缺人手,何不把他们弄进来,都是遇事不孬的建水爷们,要说坐办公室玩头脑,咱们干不来,但看场子拼狠劲,交给咱们没问题。”
张莫谦点点头,“能拉多少人过来?”
“五十个不成问题。”
“加上你们七十个,足够了!”张莫谦点头,拍了拍跳蚤的肩膀:“跳蚤,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过事先和他们说明,咱们这行每天都在刀口上舌忝血,想求个安稳的就不用来了。”
“放心吧张哥,咱建水爷们都不是孬种,要是求个安稳,在老家规规矩栽田种地不就得了,何必跑来昆州?”跳蚤对张莫谦嘿嘿一笑,又从张莫谦的口袋里敲诈了一根烟,享受的吸了一口,道:“张哥,那我先去办事了。”
“滚吧!”张莫谦笑骂道,有了这七十多个人手,只要混出点名声,就不用担心人手问题了。
张莫谦忙了一个上午终于空闲下来。
回到创业园刚把车子泊好,门卫钱大爷招呼他过去下象棋,张莫谦的象棋是父亲张逸群教的,兴许是从小理科不错的缘故,钱大爷说张莫谦有悟性,不过张莫谦却没赢过这位老人。
第五盘,张莫谦终于看到了一丝胜利的曙光,却依然被黄雀在后的老人将了一军。
张莫谦表情憋屈,钱大爷哈哈一笑,白了一大半头发的老人那张刻板沧桑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这种笑意像夕阳,永远不会让人觉得刺眼。
“莫谦,当了一个星期老板,感觉怎么样?”
“不能急。”张莫谦说了三个字,同时脑袋里思索着来一次剑走偏锋的开局。
“事在人为。”钱大爷又补充了一句。
张莫谦若有所思,他在老人眼里看到了辉煌。
最后一局,钱大爷拇指和食指夹着“帅”,安静的等待着张莫谦的开局。
但最后,张莫谦还是在最关键的一刻输了。
刚想准备上楼,在昆州大学任教的蒋老师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娇滴滴的说:“莫谦,来昆大接我。”
“咋了?不挤公交坐地铁了?”张莫谦好笑道,谁又知道,四九城内赫赫有名的蒋家掌上明珠上班竟然挤公交车,当然,人家36d姐姐和张莫谦是这么解释的:在公交地铁上能看更多的人生百态,姐姐就能积累更多的心理知识。
当初蒋娇媚在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就读不到一年,便开始四处旅行,走过七大洲四大洋,见了世界百态,拍下的照片如果发行出去张莫谦甚至怀疑会震惊摄影界。
或许,这个疯女人在心理学上之所以有这么高的建树,和她四处游走分不开。
“姐姐今天穿的裙子有点短啦,挤公交坐地铁容易被占到便宜。小莫谦,你也不想姐姐被别的男人占便宜吧?姐姐只想把身子留给……”嗲声嗲气,蒋娇媚的嗓音和她脸蛋一样迷人。
张莫谦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如果再和蒋老师聊下去,张莫谦怀疑下面又要硬了!
来到昆州大学门口时三点多,张莫谦拨通了蒋老师的电话,电话嘟了两声就接通了:“蒋娇媚,我到了,你赶紧出来吧!”
“哦,莫谦,刚刚忘了告诉你,姐姐要到五点才下课。”
我日!
张莫谦破口大骂,还要等两个小时!有这么玩人的吗?
闲来无聊,秉着欣赏昆大清纯女学生的心态,张莫谦吃着一根冰棍,走进了昆州大学。校园内有些清净,可以看到树荫下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花前月下,特别是看到一男一女公然在草坪上接吻时,身为苦逼单身男的张莫谦羡慕嫉妒恨了。
“狗男女。”心里病态的骂了一句,张莫谦果断转头走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闲逛到教学区时,张莫谦见到一大群人往一号教学楼涌去,挤成一团。
“喂,美女同学,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张莫谦拦住了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女生,笑着问道。
“你不知道呀?今天朱碧龙教授讲课。”女生说道。
“朱碧龙?他在哪间教室讲?”张莫谦眼睛一亮。
“一号教学楼第三阶梯教室。”女生刚刚说完,只见张莫谦人影一晃,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往学校超市赶去,快速买了笔记本和一支笔,又一道烟似的赶往一号教学楼第三阶梯教室。
因为有朱碧这位国内的顶级教授存在,昆大的经济学院很热门,张莫谦快马加鞭赶到阶梯教室,却只能坐在最后面,朱碧龙教授的课和其他老师的课学生的反应出入很大,来听朱碧龙讲课的基本都抢着挣着坐在前面。
张莫谦选择了后排靠右的座位,从小经历了海量的床上爱情战争艺术片,不过并没有被摧残成眼镜男,归根结底还是无良老爸张逸群教导有方,所以即便坐在最后,张莫谦也能清楚的看清黑板上的字。
这是昆大开学朱碧龙教授上的第一堂课,这个昆大出了名的老学究第一句话,便是:“暑假完了,我让你们读的《国富论》你们读了没?”
“读了。”
“全部看完。”
坐在前排的几名男同学为了表现,争前恐后的回答道。大学最重要的是什么?得到教授的赏识。朱碧龙教授在国内金融界知名度很高,众多国内的商界精英有十五个是他教出来的学生。所以,若是一不小心入了朱碧龙教授的法眼,被他收为关门弟子的话,前途不可限量。
“既然大家都看完了,那我问你们。”朱老学究那双好像能洞彻一切的眼睛在众学生身上扫动,最终落在了前排一个打扮光鲜的男生身上:“你起来说说,《国富论》第五篇第一章第二节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
这个一身光鲜行头的男生想哭。他确实仔细阅读过《国富论》,但是谁tmd会记得第五篇第一章第二节到底讲什么?他又没有过目不忘的功能。
光鲜行头的男生憋红了脸,“老师,我不知道。”
“好,坐下。”朱碧龙教授点了点头,有继续喊了几个人,虽然他们都看过《国富论》,但每一个人能回答朱碧龙教授的问题,有的学生投机取巧,连忙用手机上网搜索,想在朱教授面前表现一把,可惜朱教授却停止不问了。
后排最靠右的位置上,张莫谦在笔记本上写下五个漂亮的字,他的字可以用漂亮来形容,内敛和锋芒自然结合,入木三分。
“论司法费用”
正是《国富论》第五篇第一章第二节的主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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