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莫谦不悲壮不肤浅不沧桑不世故的人生中,父亲张逸群一直给他灌输一种思想——信念。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容是别人,欲是自己。信念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这样的天地才跑得欢畅!
所以,一个简单的晨跑,日复一日,从不落下。也正是因为如此,张莫谦的月复部在每天的坚持之下隐隐凸显出八块月复肌,绝对的泡妞利器,男人喜欢身材妙曼的女人,同样,女人也喜欢身材好的男人,有月复肌的男人在床上的持久力也更强一点不是?
今天张莫谦绕着日月湖晨练的时候却意外碰到了一个人,李思。她一身粉红色的运动装,上面印着喜洋洋和灰太狼,有些卡哇伊,张莫谦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和李思并排而跑。
“嗨,李思。”已经跑了三圈大概三公里左右的张莫谦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笑着和李思打起了招呼。
“嗯,早上好。”李思香汗淋漓,对张莫谦一笑。
张莫谦心中一乐,看来自从自己在legv救了她,她已经不那么排斥自己了。再找个机会和这小美妞解释解释偷内裤的事,相信以往的误会都能冰释前嫌了。
心中有了计较,张莫谦笑着说道:“李思,今天你怎么有时间来跑步了?”
“我辞职了,不用上班。”李思气喘吁吁道。
张莫谦哦了一声,跑了一段看时机成熟,便说道:“累了吧,一起去吃早点。”
李思看了张莫谦一眼,有些迟疑,最终还是点点头:“好呢!”
在日月湖周围找了一家米线馆,张莫谦要了两碗过桥米线,和李思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窗外便是景色旖旎的日月湖,朝阳升起,湖面洒上了一层温暖的阳光。
“李思,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解释。”张莫谦面色正经道。
“嗯?什么事?”
“就是内裤一事。”
李思小脸瞬间一红,瞪了张莫谦一眼,“偷都偷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是我偷的……”张莫谦苦笑,硬着头皮说道:“我承认,那天蒋娇媚拎出来的内裤是你的,不过那是我从阳台上捡到的,可能是被风吹过来的,本想还你,可是那几天你正丢内裤,怕你误会我偷你内裤,所以我没敢还……李思,我发誓我真没偷你内裤。”
好吧,其实那条内裤真的是他顺手牵羊偷的,谁让李思这妞穿的内裤都性感得不像话,对还是处男的张莫谦诱惑太大!
“你的意思,偷内裤的另有其人?”李思皱眉。
“我发誓,你的那些内裤真不是我偷的!”张莫谦信誓旦旦,正在这时,一个女服务员给两人端来过桥米线,听到了张莫谦的话,一脸古怪的看着他。
张莫谦泰然自若,李思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瞪了张莫谦一眼,拿起筷子小口小口的吃起过桥米线来,一直等服务员走远,李思才红着脸低声说道:“我相信你。”
多善良的妹纸啊!
这下,两人的误会总算澄清,张莫谦吃得大快朵颐,等到付账的时候终于不再尿急,抢在李思前把单买了。
帮蒋娇媚买了包子豆浆,进了家,却发现疯女人还没起床,放下早点,张莫谦换了一身干净的休闲服,出了创业园,发动奔驰s600往昆州市郊区的青龙镇而去。
青砖、青瓦、青石板路、圆口石井、朱红漆门,整座小镇每一处地方都透出古色古香的气息。张莫谦停泊好车子,推开被岁月刻下斑驳痕迹的大木门,随着咯吱声,木门被推开。
院子里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和往常一样,一身唐装,正兴致勃勃的逗着两只小鸟,两只鸟拥有漂亮的具羽冠,嘴细小呈圆锥状,是生性大方的凤头百灵。
“老头子。”张莫谦嘿嘿一笑。
两只百灵对张莫谦这个入侵者很不满,对他叽叽喳喳抗议了几声,飞到了院子中央的大树上。
“臭小子,听说你最近混得不错,有美女陪伴,有好酒好菜伺候,多长时间没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了?”徐北斗不满的嘀咕道。
“咱这不是忙嘛!”张莫谦笑着说道:“老头子,你能理解一个活了二十一年还是纯情小处男的我平时都是怎么样的心情吗?着急啊,不仅要忙着拿下昆州,还要忙着勾搭女人,你说我长得又帅又有气质,偏偏找不到女朋友,草!现在的女人真没眼光!”
“对了老头子,你年轻时是几岁破处的?**的感觉咋样,给我讲讲呗?”张莫谦去客厅给老头子倒了一杯茶,猥琐的拉着老头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准备和头发花白的老人探讨男人的话题。
“问这干嘛?”徐北斗奇怪的看了张莫谦一眼,不过还是回答道:“没你丢脸,十七岁就破了!”
“**的感觉咋样?”张莫谦继续问道。
“……爽!”徐北斗顿了半天,憋出一个字。
“等于没说。”张莫谦耸耸肩,喝了一口茶,拿出四叶草羊脂玉,抚模着温润的玉身,奇怪道:“老头子,你说世界上真有运气这玩意?”
“运气之说,玄之又玄。然,它既然能存在这个世间,并被世人所流传,也不无道理。”徐北斗想了想,继续道:“不必在意,一切泰然处之。”
“我爸就不信运气。”张莫谦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暗,“也不知道我爸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莫谦,有些东西,从你一生下来那一刻,就注定要承担。重要的是你要记住你是张逸群和唐悠扬的儿子。”徐北斗凝着深邃的眼眸,抽了几口旱烟,道:“莫谦,恨不恨爷爷?”
“以前,傻,天真不懂事,恨过,现在,不恨了。”张莫谦很真实的说道,小时候,每天被这个老人压迫,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心里确实恨得牙痒痒。
张莫谦不知道这个活成精的老人曾经到底经历了什么大风浪大沧桑,他对这个老头的过去一无所知,徐老爷子似乎也不想告诉他。不过张莫谦和徐老头子在很长时间,感受得到这个老人身上隐匿的锋芒。
徐老爷子又问道:“恨你爸爸吗?”
“抱怨过,没恨过。”张莫谦轻声道。
一个拄着一根铁杖的独腿男人,将他和姐姐养大,他有什么理由去恨?恨他把自己扔去那只惨无人道的部队四年?
为人子女,可以抱怨父母,但千万不能恨,没资格。恨,那是作孽。
“张莫谦,给你讲个家喻户晓的故事——西游记。”徐北斗轻轻摆动旱烟枪,说道。
“如果把西游记倒过来看。如来派师徒四人与八部天龙小白龙去东土大唐去传教,在一路上遇到了各种妖怪,打来打去发现他们都是有后台的,无论怎么作恶都不受惩罚,八戒和沙僧觉得太黑暗了,无奈一个躲进了高老庄,一个钻进了流沙河,只有悟空坚持正义一路斩妖除魔护送师傅东去传教。结果天庭对悟空实在忍无可忍就和如来达成协议——我们可以保证唐三藏平安到长安,不过你得把孙悟空这个刺儿头给办了,如来同意了,在一翻阴谋之下,白龙重伤坠入山涧,悟空败了,被压在了五指山下,而唐三藏却抛弃了孙悟空,孤身来到长安,在长安传完教,被封为御弟,享受完荣华富贵,寿终正寝。就这样过了五百年,悟空终于从五指山下逃了出来,一声不吭,把天庭搅了个天翻地覆,天庭被逼无奈许诺让猪八戒化为人身,封为天蓬元帅,沙和尚封为卷帘大将,只要他们能够杀掉孙悟空。最后的最后,因为兄弟相残而心灰意冷的悟空去寻找菩提祖师解惑,然后他封印了修为,回到花果山,陪着猴子猴孙过完了平凡的一生,最终在花果山的山顶化作了一块石头……”徐北斗老爷子说完吸了一口旱烟,继续说。“老头子我在东北呆过,在大西南呆过,珠三角呆过,在长三角呆过,在京津唐也呆过……见过了太多的人,我发现,人性的最终走向是回到远古时代。莫谦,你将来要面对的太多,说这么多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不要太善良。”
“那我就做个恶的善良人。”张莫谦眯着眼睛道。
徐老爷子听后,那脸上早已被皱纹和岁月刻下的痕迹在这一刻舒张开来,看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孩子,眼睛如刀锋一般闪过一丝明亮,却令人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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