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攥紧她的手,往下压,真的很疼,她屈服于那股力量,重又坐在浴缸里,他也盘腿坐下。
“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乖乖听话。”他冷冷地说。
她抽噎着,不吭声,他是这地方的王,再忤逆他,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低下头!”他又发令。
她顺从地低下头,他用手掬起水,泼散在她头上,水是温热的,很舒服,她禁不住合了合眼睛。
不知怎么,眼前浮现岷之泼她三瓢冷水的情形,如同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播放,有一刻,她笑得那么开心。
身体不知不觉放松下来,不知何时他去除了加诸于她身上的蛮力,只一心一意为她搓揉头发,满室弥漫腾腾的水汽和香露的清郁。
跟他衣服上的香味一模一样,她神情恍惚,仿佛没了魂,只剩一个躯壳,任他摆布。
洗净泡沫,头发湿漉漉往下滴着水,面色仍是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瑟瑟微微,似在发抖,浴缸里的水明明还很热。
他情不自禁抱住她,低声安抚说:“没事了,头发干净了,再洗一次就好,你先去淋浴下,等我放好水,再让你进来。”
任由他牵着,浑身滴着水站在水蓬下,如雨样细密的温水洒下来,她抱着肩立在下面,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酸。
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想方设法逼她服软,让她一而再在他面前暴露脆弱的一面,他这是什么心理。
可真会打击人,步步紧逼,只要反抗一下,情况就更糟,让她变得畏首畏尾,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可怜又无助,那他总该满意了吧。
浴缸再次放满水,水温比方才高一些,回身,见她乖乖站在水蓬下,他很开心,顺手关了开关,拂开遮住她半张俊颜的头发,拢到耳后,笑着说:“莲儿真乖!”
他的行为真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被带到浴缸边,不需他动手强塞,自己跨了进去。
她抱膝而坐,微侧开身体,不与他正面对视。
他不以为忤,笑着哄她:“多泡一会儿,对身上的伤口愈合有好处!”
他指什么,我身上的淤痕么,真让人忍无可忍:“东方榉,你能不能发发慈悲,别再一次又一次地提起?”
他盯着她脖颈处,着魔一样,眼神直勾勾地说:“得尽快让它们消失!”伸手去解她的领扣。
衍笙想也没想,直接挥出一巴掌,嘶哑地喊:“你头脑清醒点,别碰我!”
他不躲不闪,依然我行我素,解着她的衣扣。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手?就不能给我留点儿尊严吗?”她张开两手,胡乱地拍打推搡他。
面对她的发泄与暴打,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照单全收,不闪不避,也不发怒,只是本能地绷紧全身的肌肉,手上的动作没一点迟疑。
她的手反而硌得很疼,呜呜哭着也阻止不下,双腿被他用膝压住,站不起来,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这么大声,外面的人不可能听不到,但没有一人上来解救,她不由得绝望。
衣扣一个一个解开,抹胸也被去除,胸前的饱满与玉样润泽的肌肤呈现在眼前,除了可恨的淤紫,她像梦中所幻想的一样美丽而圣洁。
即便她已非处子之身,但依然只有“圣洁”一词能形容出这美好。
因上半身赤+果,彻底瓦解了意志,她双手虚虚地掩着自己,惊恐地看着他。
他眼中没有**,只有疼惜,左手强有力地环到她胸前,方便抬起她的后腰,将她的衣物也褪下来,扔到外面去,一系列的动作十分连贯。
她身上已然空无一物,哭着缩成一团,那哭声震痛人的耳膜,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
他将头颅深深埋在她脖颈间,任她抽噎抵抗,再也不松开,低声说:“没事了,我就是想用行动告诉你,我是真的不介意!如果是因为自轻自贱才说不接受,请改变你刚才的决定!”
她一句话不说,一口咬在他肩胛上,用的是死力,狠不得撕扯下来一块肉。
他眉间紧锁,以同样的力量抱紧她,她胸前的饱满因紧密贴合而变形。
被鲜血的腥味呛到,她轻咳着松口,满脸泪水,自他背脊上滑落。
他轻轻拍抚她的背,说:“如果还不解气,可以再来!咬死也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被你咬,我的舌头到现在都还没好!”
她是一个病人,这一番抵死反抗,力气早用光了,想咬死他,哪那么容易。
他略与她分开,上身大半仍贴合在一起,修长白晰的手指轻柔地抚模她锁骨处的淤紫,扭头看见她因感到疼痛轻微皱眉。
“疼吗,很快会好的!”温暖的大手离开那处,移至她脸侧,如耳语般柔情似水。
为她抚模别的男人留下的伤口,如果这不叫作疼惜,那什么才算是疼惜。
将她放平,浸在水中,一手揉捏她颈上的淤青,一手支着身子,像共舞时那样与她头抵着头,温热的气息吹拂彼此的脸,望片刻她姣好的容颜,不自觉沉醉,眯合起眼睛,缓缓贴近她的唇,如呓语般:“我喜欢吻你……”
她双目无神,毫无反应,也不反抗。
他一下、一下轻触,即离,这吻持续了两刻钟,他不厌其烦,她始终无动于衷。
直到感觉她泡得差不多了,水也不够热了,才将水中人抱起来,送进卧室。
让她光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迅速自柜子里抽出毛巾将她包裹起来,说:“乖,自己抓着。”
她抓着胸口处的结,他方放手,迅速给自己缠上块毛巾,又找了块帮她揉擦湿发,说:“等不怎么滴水了,咱们再把它吹干。”
她低着头任他摆弄,电吹风嗡嗡声在耳边响起,一阵轻柔的热风,仿佛就能把她吹倒。
头脑昏沉沉的,只偶尔意识到他的手指在她发间穿行,间或扯到一两根头发,微微的疼痛,伴着更多异样的痒。
已吹干,乌黑的长发蓬松柔顺的垂至腰间,他站到正面来,将她脸侧的一些,用手归到后面去,两手的手指展开,穿过她鬓发,停在那里,露出整个脸形,凝视她发呆,认定:这就是我未来的妻,这般美丽,让人不忍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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