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刻还在马厩中悠然自得的吃着香香的草料,下一刻红烟已经被沫沫拉到了行云之上,看着脚下星星点点的房屋,好似蚂蚁般的行人,红烟哆嗦着回头看着身边的沫沫,颤声说道:“你这行云看着可有些单薄,能禁得住我们吗?”
沫沫没那个心情搭理红烟,要不是怕别人怀疑自己,她才不要带着这个累赘呢。也不知祈雨泽现在怎么样了?沫沫心急如焚,一边追踪着祈雨泽的气息,一遍心中暗暗祈祷着,祈雨泽,你给我坚持住了,千万别死!
看到沫沫焦急的神情,红烟知趣的闭上了嘴巴,看着脚下的白云悠悠,时间长了倒也悠然自得起来,毕竟,作为一匹马儿来说,能到天上转上一圈,那也是莫大的福气,阳光要是知道了,必然是羡慕嫉妒恨……呵呵。
沫沫细细的分辨着空气中祈雨泽的气息,驾着行云一路向东面而去,记得他曾说过,距离城中多半日的距离,就是东郊的皇家围猎场,这次狩猎就应该是在哪里,辨别了方向,沫沫加快了行云的速度,此时的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天空之中的点点星光,迎接着皎洁的明月,喟然而至。
一个时辰之后,沫沫终于发现了皇上狩猎的行营,与红烟找了个幽暗的地方下来了行云,放了缰绳,对红烟说:“自己吃草去……”
看行营周边看守甚严,时不时的就有一小队的人马,来回巡视,沫沫索性捏了个隐身决,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了进去。深吸一口气,辨别着祈雨泽的气息,是了,那顶白色的帐篷……黑暗之中,沫沫一路小跑儿奔向祈雨泽的帐篷。
毫不犹豫的掀开帐篷的门帘,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咳咳……咳咳……”伴随着急切的咳嗽声,“哇……”一口鲜血自祈雨泽的口中喷出,躺在床上的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胸口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红。只有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预示着他还活着。
貌似大夫的中年男子手忙脚乱的擦拭着祈雨泽嘴角的鲜血,旁边的火堆上,煮着散发着浓烈药味的伤药。与血腥气夹杂在一起,弥散在空气中,沫沫嗅到的是濒临死亡的味道。
胸膛皮肉下的那颗兔子心,猛的一抽,疼痛的感觉自心中蔓延到指尖,双眸一酸,再也忍耐不住,沫沫现出身形,一挥手,那厢的中年男子便毫无知觉的倒在了一边,扑到祈雨泽的身上,顺手一模,断了三根肋骨,其中一根插进了肺部,颤抖的双手,从怀中拿出一把接骨止血丸,掰开祈雨泽满是鲜血的嘴边,塞了进去。头上的白色绷带已经被鲜血染透,整个脑袋比平时肿了一大圈,沫沫解开祈雨泽头上的绷带,一个三寸来长,刺目的伤口呈现在她的眼前,深可见骨,血肉模糊,周边红肿一片,看来已经开始发炎了,伸手模了模,四周的皮肤更是热的发烫……双手抚上自己左边胸口,片刻之间一颗淡红的的珠子自沫沫口中飘出,光芒四射……双手捏诀,那淡红色的珠子发出妖魅的红光,在祈雨泽的伤口上来回转动,只消片刻,刚刚还惨不忍睹的伤口,便是剩下一道淡粉色的印记……
沫沫张开嘴巴,那淡红色的珠子慢慢滑入她的口中。那是她修炼了千年的内丹,是妖最宝贵的东西,她没有治疗外伤的灵药,只有用自己的内丹,以自己的千年修为帮祈雨泽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这致命的伤口。
沫沫的脸色有些发白,刚刚的治疗消耗了她的修为,换了干净的绑带将祈雨泽的伤口重新包扎好,在祈雨泽的胸口模了模,嗯……接骨止血丸已经开始起效,断了的肋骨已经接好,肺部也不再流血,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她来的及时,否则的话……就凭这凡间的庸医,祈雨泽恐怕是没办法看到明日的太阳了。想到这里,沫沫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大夫,轻轻挥手,那男子便缓缓转醒过来。
“你是谁……?你、你怎么进来的?你……”那大夫睁大了一双眼睛,吃惊的看着面前的陌生女子。
沫沫捏了迷心咒,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叫夏沫沫,是祈将军的丫鬟,特意来照顾他的,你从现在开始要听我的,好不好?”
那大夫顺从的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好,听你的”
沫沫满意的笑了笑,说道:“很好,记住,不管何人问起,都要说,我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到的,祈将军虽然伤的很重,但是经过你的诊治,性命无忧,只是需要慢慢调理,安心静养。明白吗?”
那大夫瞪着沫沫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明白,将军需要慢慢调理,安心静养”
“嗯……不错!从今天开始,就由我负责照顾将军,需要的时候会叫你来的,现在你可以走了!对了,把你的药也带走,这味道简直太难闻了,”沫沫说道。
“是,我可以走了!”大夫背好自己的药箱,又端上药罐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帐篷。
沫沫放心的坐到祈雨泽的身边,伸手抚上他的手腕,轻轻的说:“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儿的。”淡淡一笑,随手拿了个毯子放在床边,就这样跪在地上,细细的看着那张熟睡中的脸孔,虽然苍白却依旧那么的俊朗。帐篷里静静的,有的只是祈雨泽轻微的呼吸声……沫沫突然觉得,能这样和他呆在一起,真好!此时此刻,天地之间,仿佛就只有她和他。
睡意一阵阵的袭来,祈雨泽的面容渐渐模糊起来,终于沫沫将头轻轻靠在祈雨泽的肩膀上,听着他那平稳的呼吸声,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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