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贤妻 【70】为他争风吃醋

作者 : 八戒抛绣球

“你为什么就这么不愿意我和你顾二哥在一起?”

凌瑾瑜有些不解的同时又夹杂了些担心,如果真如好友之前所说她对顾逸琛真的有情意,那她岂不是等于撬了好友的墙角了吗?

“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嘛,因为他是我看上的男人啊,你不会连死党中意的男人也要吧?”白琉璃故意这么问,如果顾二哥的身份再单纯一些,性格再沉稳一些,她倒是不介意他和好友在一起的了,只是想着顾逸琛敏感的身份,白琉璃不由得黛眉微蹙。

凌瑾瑜闻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便没再开口,她想着现在她和顾逸琛的关系,现在说什么都不妥,她也无言以对。

“不是真被我猜中了吧?你们真的在一起了?”白琉璃讶异地挑眉。

“恩,我们彼此都对对方有好感,对不起,小白。”凌瑾瑜只能如实相告,她从来都对这个死党好友不曾隐瞒过什么。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那个?”白琉璃极感兴趣地刨根问底儿,语气中带着暧昧。

“哪个?”凌瑾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矮油,就是有没有滚床单啊。”白琉璃坏笑。

凌瑾瑜俏脸一红,嗔骂,“你还是个女孩子嘛,问这种问题,没羞没躁!”

“我是啥样人你还不清楚,到底有没有嘛?这个问题很重要,决定着咱同不同意你们在一起的关键,赶紧地,坦白!”白琉璃两只耳朵竖起来,坐等劲爆话题。

“没有啦。”凌瑾瑜白女敕柔荑抚上羞红的脸儿,无限娇羞。

“真的没有?那你们趁我不在勾搭成奸,都干啥了?”白琉璃眨巴的眼儿笑得无赖。

“谁勾搭成奸了,是他缠着我的好不好。”凌瑾瑜不服气的反驳。

那个无耻无赖无理取闹的男人要纠缠她,她有什么办法嘛,那就是只奸诈狡猾地月复黑狐狸,想摆月兑,很难。

“一个巴掌拍不响,咱可明白着呢。”白琉璃不信,她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凌瑾瑜仰天扶额,她这是交了一个啥样的极品好友啊?

见好友默然不语,白琉璃继续说道,“过两天我来看你。”

“行。”凌瑾瑜好久没见好友了,也着实想念,所以答应的很爽快。

挂断电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凌瑾瑜的俏脸染上了一层阴郁,想起之前沈默给她的那份绝密文件上牵扯上的那个人名,下意识地咬紧唇瓣,秀眉蹙紧,喃喃自语,“为什么会是他?”

拂面的微风沁人心脾;轻柔的音乐,醉人肺腑;橘黄的灯光,淡雅诱人……更显得恬静与美丽。

在这初夏季节,虽然还未入夜,但人行道上已经是人头攒动。

夕阳留给大地的最后一抹晚霞,把傍晚的海滨点缀得愈加动人,几只白鹭悠闲地在海面上飞着,时不时低低地掠过水面。白琉璃蜷缩在沙发上,耳朵上插IPOD的耳机,沉浸在班得瑞别具一格的清幽淡雅音乐中。

白琉璃摘下耳机,起身来到厨房,一边削着个苹果,打算做一道水果沙拉,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她一边哼着熟悉得流行歌曲小调,不慌不忙地踱步到门后,从猫眼往外看,一张邪魅的俊脸映入眼帘,“嗨!”

白琉璃的俏脸顿时黑如锅底,不禁在心底咒骂:怎么又是那个家伙?

“开门。”一身随意休闲装地顾思远不停地按着门铃。

白琉璃不理他,偏不开门,你奈我何?

紧接着白琉璃手中的电话响起,白琉璃不用看就知道对方是谁,果断挂掉。

五分钟后,门外突然没了动静,白琉璃嘴角一勾,眨巴着眼儿,小样儿,跟我比耐性,你还差了点火候!

悄悄打开门,伸出小脑袋往外四下张望,心中无限猜疑:那小子就这么走了?不太像他的风格啊?

心中有着些微的怅然若失,这样陌生的感觉令白玲珑心中不由得鄙弃起自己来,真是找虐!

一个熟悉的声音猛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你,你竟然吃干抹净想要抛弃我?呜呜”顾思远大着嗓门儿委屈至极地控诉着白琉璃。

左邻右舍地住户都被这不小的声音所吸引,纷纷好奇的探出头来,看着这门内门外的一对男女。

白琉璃一看,俏脸一红,气恼地直跺脚,“顾思远,你乱说什么呢?”

“我才没乱说,你忘了你对我做过的事情了吗?我这么冰清玉洁的人竟然被你……呜,我不活了!”顾思远一副受尽摧残的楚楚可怜模样,配上他振振有词地话语,顺利地令引起了所有人的同情,都将鄙视不满地目光射向白琉璃,议论纷纷。

“咦,这姑娘看起来不错,怎么是这么个不负责任的人呐!”

“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骗财骗色地人不论男女都是最可耻的!”

冰清玉洁?白琉璃忍住想要吐槽的强烈**,这人的清白早八百年都不知道给哪个女人了,竟然有脸说自己冰清玉洁?

他说出来不脸红,她还怕笑掉大牙呢。

可听着众人被这人的演技蒙骗,将所有的错推到她的身上,她没空吐槽了,气急败坏地嚷嚷,“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你们别被这人给骗了!”

“亲爱的,我对你是真心的,别抛弃我!”顾思远眨巴着水汪汪地桃花眼,一把揪住她的衣袖,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白琉璃深呼吸几口,忍住想要咆哮的冲动,反手一把将男人粗鲁地拽进房内,“砰”地一声将门摔得震天响!

“顾思远,不要玩的太过分!”白琉璃怒了。

顾思远一改之前的我见犹怜,懒洋洋的抱胸而立,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谁叫你不开门的,我只能出此下策。”

“无耻!”白琉璃咬牙切齿的扑上来又掐又咬,这人败坏她名声,她跟他拼了!

顾思远一把攥紧她的粉拳,略微用力一拉,就将她揽入怀中,白皙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在女孩惊愕地神情中猝不及防的俯首吻上了她的红唇。

温热的双唇紧紧锁住她的,难抑激狂地撬开她的小嘴,将猛然热情火苗植入她的口中,舌忝搔过她敏感地口腔上龈,再到舌根,然后肆意逗弄她的小舌…。

突如其来的吻夹杂着男性淡淡地麝香,密密匝匝地沁入白琉璃的心脾,霸道带着显而易见的占有力量将她紧紧萦绕,想要动弹,下一刻,却发现无论身子还是心都是松软的。

她强忍着心头不断跳窜的悸动用力将顾思远推开,眼神戒备的盯着他唇边意犹未尽的的弧度,大口大口地呼吸,纤细的手指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娇羞指控——

“你不要太过分了,上次我的初吻都被你抢走了,还来?”

顾思远细长的桃花眼紧锁着他的俏颜,薄唇微勾,在她耳畔邪魅启唇,“这都受不了了,我想做更过分的事情呢。”

白琉璃心儿一跳,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以前的他都不曾对她做过这样逾矩的举动的,可是为什么自从他和她一起回家后,对她的态度明显就变了,变得让她感到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我不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要发泄兽欲找她们去,少来烦我!”

白琉璃想着这人最近变得这么奇怪肯定是玩那些女人玩到腻了,看上了她这样的清粥小菜想换换口味也不一定,毕竟这人一向从不按常理行事,会做匪夷所思的事情并不奇怪。

“是吗?”

顾思远不退反进,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这样莫测高深地目光令白琉璃的心更慌乱了。

强大的压力下,白琉璃忍无可忍,瞪着他吼,“你丫的到底闹哪样?”

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女孩难得一见地慌张神色,顾思远放过她,踱步至沙发上坐下,身子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我饿了,去做饭!”

“我只会泡面。”白琉璃没好气地瞪他。

“那就出去买,本少爷才不吃泡面。”顾思远挥挥手。

“我不是你的使唤丫头!”白琉璃咬牙。

“难道你愿意当我的暖床丫头?”顾思远坏笑着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邪气凛然。

白琉璃大惊失色地夺门而出,“奴婢这就去买。”

一丝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倾斜下来,多少驱走了清晨的淡雾,那成片的茵茵绿树和随风入鼻的淡淡清香令凌瑾瑜沉醉不已。

进入凌氏一周了,依旧是从基层做起,一步步地积累经验,熟悉凌氏运作流程,逐渐融入这个曾经属于最亲爱父亲的心血的地方。

今天是周末,离开顾逸琛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有一周了,更多的是渐渐习惯了一个人的独立生活,能这么快适应这里的一切与她一贯的自立自强月兑离不了关系,所以她很感激这些年艰辛的生活给她磨练的机会,才让她适应的这么好。

她的楼下就是公园,很清净,也很悠然,而,当她缓步下楼,漫步在这片怡然的氛围中的时候,眼角瞟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时,有一瞬间的怔愣,下意识地黛眉轻蹙,却习惯性地挺直了腰背。

看着不疾不徐向她缓步走了的斯文俊逸的男子,凌瑾瑜眸光微沉。

男人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连同他那双狭长深邃的眸子都散发着高深莫测的光泽,全身冷凝的气息随着男人的走近逐渐将她围裹,令她的呼吸有些困难,不敢轻举妄动。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一贯清秀的声音透着一丝警觉。

“我从来都知道你在哪儿。”裴纾寒好笑地一勾唇,明明在笑,却一丝笑意也未入眼底。

凌瑾瑜的心霎时间也紧了紧,心中有些恼怒,那该死的面具男竟然出尔反尔,不是说好了帮她牵制住这个男人,至少不让他有机会分神打扰她的吗?现在这个男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你是不是很奇怪,有那个面具男的阻扰我还是能找到你?被以为你攀上了一个靠山就想要逃离我的势力范围,你太小瞧龙陵门了。”

他出动了所有的势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清楚,原来暗中跟他较劲的神秘势力,竟然是那个神出鬼没地面具男,而那位面具男的身份却是讳莫如深令人根本查不到一丝一毫地蛛丝马迹,这令他很是恼怒,想不到还有他裴纾寒想查却查不到背景的人!

他试图攥紧她的手臂,却被她敏捷地躲过,裴纾寒见此,眸光一眯,语气微沉,“将我当成毒蛇野兽了?”

凌瑾瑜不置可否,她对他的态度一向如此,他应该有自知之明。

裴纾寒不怒反笑,两手却像钳子似的将她箍住,眸光晶亮的吓人,“丫丫,接受我的追求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以为你早该知道我的决定。”凌瑾瑜不以为然。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早已属于我,而且你并非对我没感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否口是心非呢?”裴纾寒笑了,嘴角勾起淡淡地邪气,扳起她小巧的下颚,直视着她姣好的容颜,狭长的双眼闪烁着暧昧地光芒,微微倾身,轻触她红润的唇瓣……

“你!”

没来得及躲闪,裴纾寒的气息弥绕在她的鼻息间,男人固有的体温烫附在她的娇躯。

她正想反抗,一股陌生的气息袭来,紧接着腰际一紧,她被那股陌生的气息带离裴纾寒的掌控范围,反而被圈进另一个泛着冷香的怀抱。

裴纾寒转首,与来人目光对视,双方对峙着,无形中噼里啪啦产生一连串的隐形火光。

这诡异的气氛下,凌瑾瑜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这两人看上去很怪异,他们两人的眼神中多了一种是她无法理解无法逾越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觉得这清晨泛着一丝诡谲之气。

“丫丫,他是谁?”良久,裴纾寒将目光移向面具男怀中的人儿脸上。

凌瑾瑜这才反应过来,想要从面具男的怀中挣月兑出来,却被有力的臂弯箍得更紧。

“我不知道。”她实话实说,对头顶这个连真面目都不曾展现的男人可不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话音刚落,头顶处传来男人低低地嗓音,如同涟漪一般在她耳畔荡漾开来……

“能够在你需要之际出现,你该感激才对!”

凌瑾瑜冷眼在两个她招惹不起的男人身上游移片刻,波澜不惊的微启唇瓣,“两位,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我很累。”

“好,我明天来接你。”裴纾寒不想过分逼迫她,却没打算让她逃月兑半分。

“不好意思,她现在得跟我走!”凌瑾瑜还来不及拒绝裴纾寒的话,身边的男人沉冷的嗓音扬起。

“不行!”裴纾寒的笑容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警觉。

凌瑾瑜眉头微蹙,摇摇头,“我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下,哪也不想去。”

面具男突然俯在凌瑾瑜的耳畔暧昧低语,“女人,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的话令凌瑾瑜背脊一凛,怨愤地瞪着他。

“丫丫,有难题我可以帮你解决,不用受他威胁。”裴纾寒虽然听不清他们刚刚的耳语,但,擅于察言观色的他不难从她神情上看出来,他自然不会轻易让步。

凌瑾瑜面色犹豫,想着要是顾逸琛现在在身边多好,她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了。

“只不过是出了虎穴再入狼窝。”面具男的低语在她耳畔漾开。

凌瑾瑜牙咬切齿,恨不能再一次卸掉这男人的胳膊,不过,他的话的确让她想清楚了一件事,两个同样居心叵测,强势霸道不相上下的男人,她虽然与眼前的面具男并不了解,相对来说还是打过交道的,他毕竟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她,可是想到要再次回到裴纾寒的身边,有可能再次被他软禁起来……

想到儿时带给她无限恐惧阴影的地方,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看来,她似乎已经做了决定。”面具男将她细微的举动尽收眼底,唇慢慢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从他深不可测的眸底渐渐蔓延至唇边,薄薄的唇吐出好听的嗓音,“很快我会让你知道,你的明智之举有多么正确,你接下来的日子会过的很快乐。”

裴纾寒的凤眸危险的眯起,这个男人太嚣张了!

衣袖下的大手紧紧攥起,俊脸冷冽地仿佛凝结了一层寒冰,正欲失控地冲上前从那男人怀里将他的小宠物抢回来,却被急匆匆赶来地南宫瑞一把抓住手腕。

“裴先生,别冲动,也许这也是好事,你听我说……”南宫瑞附耳在裴纾寒地耳边轻声低语一番,裴纾寒的脸色渐渐缓和,犀利的凤眸之中带着一丝算计的暗芒。

眼睁睁地看着好不容易从繁杂的事物中抽身,风尘仆仆地赶来见到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却被别的男人堂而皇之地带走,裴纾寒阴沉着俊脸,指尖几乎要陷进手心皮肉中……

“严密监视那两个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及时上报,这个男人的身份尽快查出来,我要他第一手的资料!”裴纾寒凤眸中闪烁着丝丝火苗,冷硬下令。

静静待命的手下们不敢怠慢,纷纷昂首领命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被面具男强行带上车的凌瑾瑜试图从他怀中退出来,可惜对方的手臂犹如铜墙铁壁一般令她无法撼动分毫。

“我以为你为了利用我逃离那个男人,不论我带你去哪里你都会不闻不问。”

凌瑾瑜的话引来了身旁男人的注意,修长的手指一挑,勾起她的下颚,在见到一身简约大方打扮的她脸上忐忑不安的神情后,凉薄的唇似乎若有似无地勾动了一下,被高档西裤包裹起来堪比模特般的长腿优雅地叠放在一起,浑然天成的高贵与冷漠的气息随着他面具下的眸光注视更加锋利了!

凌瑾瑜倔强的咬紧唇瓣躲开他轻佻地长指,冷哼一声,“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还甘愿被我利用?”

“因为,我愿意。”含笑的黑眸透着令人不敢小视的深邃暗芒,折射间带着一丝冷酷却又瞬间被优雅之气取代,黝黑的眸底看不透他的所思所想,仅仅只是那双隐藏在面具下的双眸就能传达这个男人过于城府的心机。

这个男人……似曾相识!

“顾逸琛……”凌瑾瑜轻喃着这个名字,美眸下意识地抬起,却见他用深邃冷酷的黑眸盯着自己,连忙敛眉,在心底苦笑一声,她是太过思念顾逸琛了吗?竟然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就想到了那个俊雅睿智,运筹帷幄的男子,他们的根本就是两个类型的人,她怎么会将他们混为一谈。

“别在我的面前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柔女敕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温热的气息毫不掩饰的将她笼罩,却因听见她下意识的轻喃出别的男人的名字浓眉紧蹙,带着一丝威胁不悦之气。

“别忘了是你让我嫁给他的,我叫他的名字有什么错?”一股怒气在凌瑾瑜的心中孕育而生,这个男人的言行举止太过矛盾了,既想利用她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又想将她的一切掌握在鼓掌之中!

“是没错,但,我会嫉妒。”男人骤然一个用力,使她重心不稳扑到了他的怀中,坚硬健硕的胸膛令她有种窒息地迷失感。

“男人往往喜欢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也不例外。”男人突地笑了,他俯首低低地嗓音如美酒般洒落在她的耳畔,连同那淡淡地冷香都带着炙热的温度。

凌瑾瑜俏脸一沉,心中一窒,这个男人,太难缠了!

“别再来缠着我!”凌瑾瑜推拒着他的靠近,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张俊雅温润的俊脸,反抗的力气更大了。

“从现在开始,你跟我一起住。”简言意骇地一句话透着不容置疑地坚定。

“你说什么?”凌瑾瑜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听了他这句霸道的话更是难以置信,一把将他的手拨开,密室的睫毛轻颤着,一双美眸泛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不可能!”

男人挑眉看着她,深邃的黑眸泛起似有若无地温度。

“不跟我在一起,难道你还想每天遭到那个男人的骚扰?”

他不着痕迹地反问了一句,随意地扫了一眼依旧是一脸气恼的女孩,语气云淡风轻。

“即便这样也不行!”凌瑾瑜坚决摇头,要是他们公然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传到顾逸琛的耳朵里,他会怎么想?

“你在担心被你那个姓顾的男人知道么?放心,他要是真的爱你信任你是不会介意的。”男人指月复爱不释手地游移在她的俏脸上,眼中闪烁着无法捉模的光芒。

“胡说八道!”凌瑾瑜根本听不进他的自圆其说的鬼话。

“是想被那个男人骚扰还是跟我走,你自己看着办。”男人突然放开她,举止优雅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你——”凌瑾瑜怒瞪着眼前一脸势在必得的男人,紧盯着他那张遮掩着半张脸庞的银色面具,突然笑了,“你要是揭下这张面具,我倒是可以考虑你的建议。”

男人闻言,突地睁开眼,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她的身子有意拉远,反倒是更加前倾,伟岸的身躯几乎将她笼罩——

“等你爱上我的那一天,我会如你所愿。”

薄唇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淡淡的一直蔓延至他的眸底。

“神经病!”

凌瑾瑜瞪他,一把将他推开,忽略来自心底那份隐隐的不安。

“我要下车。”凌瑾瑜可不认为他会这么好心,真的是为了给她解围才提出和他共住一室的,像他这样神秘而危险的男人谁能保证他是不是心怀不轨?

虽然他帮过她,可依旧难以令她信任。

“你太多心了,我只是想要一个会洗衣做饭的女佣而已,我保护你不受那个男人的骚扰,你只用在闲暇之余洗洗衣服做做饭就行,这个条件条件不过分吧?”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紧她的俏脸,为了她放松警惕,如是说道。

凌瑾瑜警觉的眯起眼,挑眉,红唇轻启,“仅此而已?”

“不然你以为我会饥不择食到对你这样的身材感兴趣?”男人不屑地从她身上移开目光。

凌瑾瑜气恼地瞪着他,却也因为他的这句话心中高高提起的石头落了地。

偌大奢华主厅,近乎四分之三环绕着垂直落地的通透窗子,晶莹华贵的水晶灯从高空数十米的距离直落而下,倍显大气尊贵,花园里淡淡地花香随风入夜,整个主厅都是浓郁花香……

凌瑾瑜跟随着这个男人来到这个奢华的地方,面色沉静如水。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去做。”男人长腿一迈,优雅地在米白色的宽大沙发上落座。

凌瑾瑜眸光微眯,“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你的佣人,可不是来当座上宾的。”

“你愿意就做,不愿意可以不做。”男人不以为意地淡淡启唇。

凌瑾瑜觉得跟这个人很难沟通,也难以辩驳,纤手抚着额,“我累了。”

“安妮,给凌小姐安排房间休息。”男人抬眸对静立一旁的一个管家模样有着一头漂亮金发的女人说道。

被唤为“安妮”的女人恭敬应声,“凌小姐,请跟我来。”

待凌瑾瑜离开后,莫离从门外走了进来,眸光不明地看着凌瑾瑜离开的方向抿了抿唇。

“先生,您真要将凌小姐留下来?这样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影响吗?”

莫离有些不解男人的行为,美色误事,他不希望主子因为一个女人和裴纾寒那样的男人起正面冲突。

“我自有主张。”男人淡淡地瞟了莫离一眼,没再开口。

莫离不敢质疑对方的决定,点点头,复又说道,“裴纾寒一直暗中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您看?”

男人垂下深邃的眸子,只是拿起精致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不用理会。”

“据我所知,裴纾寒这次突然来到这里,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打算与凌瑾瑜周旋到底了,对于这个女人,他,倒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连龙陵门的事物都放下了。”莫离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看来,有人比我们还心急。”

面具男笑了,薄冷的唇角勾出残忍的弧度,虽然只是淡淡的,却足以致命。

“不过,抢东西一向是我们暗组的强项。”

“要不要我们再给他加把火?”莫离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

男人摇摇头,同样的招数他不想再用第二次,何况,对方恐怕早已严加防范,不会再让他们再得逞。

“我想光明正大的和这个男人较量一番。”毕竟高处不胜寒,能遇到一个与自己智谋,才华,手段都不相上下的对手,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

在安然的软磨硬泡下,顾逸琛只答应出来与母亲见一面,却坚决不同意回家。

安然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也就不再勉强,答应在星巴克见面。

相继落座,各自点了一杯香浓的咖啡。

还是安然按耐不住母子之情,首先开口,“还是不愿意回去?”

顾逸琛苦笑,“这决定权似乎不在我的手中吧?”

安然叹气,“我几次试图和你爷爷沟通一下,可是,你也知道爷爷的性子,属牛的啊,犟!”

顾逸琛浅噙一口咖啡,眉宇间有着难以掩饰的阴郁,“他不该怂恿那个女人百般纠缠我。”

“这哪能都怨你爷爷,要怪也只怪我生的儿子太过优秀,哪个女人见了能不爱?”安然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骄傲。

闻言,顾逸琛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对了,好久没见瑾瑜了,你们是不是因为婚约的事情吵架了?”安然有些担忧地问道。

顾逸琛听母亲提起快半月没见令他朝思暮想的人儿,强制压抑的思念一股脑儿的蜂拥而出,叹息一声,“她回家了。没吵架,她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安然这才松了一口气,关切地伸手拍了拍爱子的肩膀,“妈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至于那两个老顽固,我会帮你内部争取的。”

“谢谢妈。”顾逸琛心中感动,有这样一个开明的母亲是他的幸运。

“傻小子,你是我儿子,不帮你帮谁去。”安然故作不满的斥了一句。

“别跟你爷爷和爸爸置气,为了我和你的兄弟们,你也要常回家看看。”安然这句话才是重心。

顾逸琛点点头,“最近忙公事,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会回来和爷爷好好谈谈的。”

“好好照顾自己,想吃什么给我打电话,我做好了让福妈给你送过来。”安然说着,看着儿子明显消瘦下去的脸颊,眼眶有些红,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能不心疼吗?

“我会的,您就放心吧。”安抚着母亲,顾逸琛一时之间也有些感慨,竟然会和家人闹到如斯地步。

两人又聊了几句家常,安然才依依不舍的在顾逸琛的安抚下离去。

顾逸琛依旧坐在咖啡厅里,透过高大的落地窗望向窗外地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深邃的眸子暗沉地令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窗外偶尔路过几个青春靓丽的少女,瞥见优雅品着咖啡的俊雅男子,有些怔愣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看什么呢?”身旁有同伴嬉笑着问道。

“好,好帅啊!”少女下意识地呢喃着,眼中尽是粉色的梦幻星星飞扬。

“什么好帅?看到帅哥了?”

“看,咖啡厅里的那个男人好帅啊,简直就是我心目中最合适的Mrright!”

“是不错,不过感觉好眼熟啊,似乎在哪儿见过,我想想。”一位身着裙装校服的女生说道。

“别想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你看,他女朋友还是一个大美人呢,别肖想了吧你。”白衣少女有些郁郁寡欢地看着那对男女,直冒酸气。

这边欣赏着窗外景色的顾逸琛没有发现对面的空位上多了一个人,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顾市长,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身着红底白花紧身旗袍,有着精致妩媚容貌,妖娆性感身材的女子嘴角含笑,目光炙热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没想到对方直言不讳地道出了他的身份,顾逸琛却没有过多惊讶,他的身份敏感,属于公众人物,会有人认识也不足为奇。

不以为意地点点头,目光没有淡然地扫过女人,默然不语。

“久仰顾市长大名,不知可否认识一下呢?你好,我叫祁凤。”凤姐向他伸出芊芊玉手,语气倒是不卑不亢。

似乎是遇到这样主动勾搭的女人太多次了,顾逸琛坐着不动,眸光瞥见那双莹玉的小手,嘴角若有似无的抽动了一下。

“我不认识你。”

顾逸琛垂下眸子,对于女人的举动不置可否,聪明如他,自然当这个女人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明了她的目的所在。

“一回生二回熟,这不就认识了么?”凤姐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不以为意。

她这话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顾思远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滚上床”。

“对不起,我很忙,没兴趣认识你。”顾逸琛冷漠拒绝。

而当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咖啡厅玄关处死死地瞪着他和眼前的女人,最近时常出现在他周围的女人时,嘴角勾起一丝算计的笑纹,他站起身来正欲离去,却想不到祁凤突然娇躯一倾,向他的方向扑过来——

顾逸琛黑眸中精光一闪,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而凤姐却顺势倚进他的怀里。

“啪!”只听得一声猝不及防的脆响。

凤姐直起身,眯起美眸,捂着瞬间红肿的脸颊,看着眼前施暴的女人,“你敢打我?”

“哼!打的就是你这只骚狐狸!”

徐若兰得意的揉着手腕,挑衅地看着胆敢勾引她的男人,一身狐狸骚气的妖魅女人。

“啪!”

高傲不可一世的凤姐曾几何时挨过别人的打,她不打别人别人都该暗自庆幸了,反手一耳光回击出去。

“啊!贱人!”徐若兰没有想到这狐狸精竟然还敢反击,一向骄横跋扈地她哪受得了这个气,从短暂地怔愣中回过神来,尖叫着伸着尖利的爪子就像凤姐扑了过去——

顾逸琛不着痕迹地远离女人之间的战场,丝毫不为这战事是由他而起感到一丝愧疚,双手环抱手臂,气定神闲的倚在一旁看好戏,顺便为战场加一把火势,嘴角微勾,眼中暗芒闪烁,淡淡地微启唇瓣,“谁打败对方,今晚的晚餐我请。”

徐若兰听见顾逸琛的话,娇躯一震,眸光猛然望向高大俊美,玉树临风的男子,眼中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涂着粉色兰蔻的尖利修长的指甲,恶狠狠地专挑女人最在意的脸蛋抓挠,“骚狐狸竟敢勾引本小姐的未婚夫,老娘要你好看!”

“不自量力!”凤姐也听见了顾逸琛的话,美眸瞬间亮了几分,精神大振,握惯了长鞭的手习惯性地一挥,一巴掌狠厉地甩上徐若兰的俏脸,只打得她捂着脸哇哇大叫!

“贱人!”徐若兰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嚎叫着扑了上去,该死的骚狐狸,她奈何不了那个凌瑾瑜,难道还逊到让这么个满是骚狐狸味道的女人骑在她的头上为所欲为吗?

别忘了,她才是顾逸琛该明媒正娶的女人!

一个个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竟然比她这个正牌未来市长夫人还要嚣张!

是可忍孰不可忍!

徐若兰的眸光瞥见一旁桌子上插着一支含苞待放玫瑰的精致花瓶,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地光芒,敢抢她徐若兰的未婚夫,就要有付出昂贵代价的觉悟!

只要打败了这个女人,今天晚上这个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是她的了!

徐若兰这样想着,恶狠狠地咬紧贝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操起花瓶,在祁凤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迎头奋力向她的头部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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