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些吵,何以纯皱眉嚅动几下嘴唇,却没有醒过来,而是继续睡得毫无知觉。
秦毅叹气,喝了这么多酒,能醒过来才有鬼。
但是,也总不能让她这样睡在浴缸吧?
思量后,秦毅站起来月兑上的西装外套,活动活动筋骨后打算将她抱出浴室。
嘿咻!深呼一口气用力将她抱起来,俊脸即刻憋得通红。
然而,还没提起来,他便立刻放弃了,因为太重了!
他烦燥地抓抓头发,忍不住骂她:“酒品那么差还学人家喝酒,何以纯你真是头猪!”
***
又是第二天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屋里,卧室静得出奇,只能听到重叠地呼吸声。
(床)上趴着睡的何以纯抬手按着自己晕沉的额头,微微侧脸,睁开沉重的眼皮,
一睁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正是秦毅。
何以纯半睁的眼皮瞬时一下子撑大,她猛的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只剩下小背心和小短裤的身体,眼皮再次撑到极致。
下一秒,她扯喉尖叫:“啊……秦毅你个……”
尖利的声音过后,便是一声震膜的人肉撞地声。
秦毅在睡得人畜无害时,只觉身体轻飞弹出,最后重重下地。
砰!
地上的男人死尸状地趴着,一动不动。
下一秒,卧室的气压吓死人的窒息恐怖。
这一踹,把男人所有的睡意都踹飞,
秦毅从地上站起身,全身散发着一种阴蛰的气流,森森骇人。
(床)上的人还维持着提脚踹人的动作,圆润的单凤眼眨睁地看着床下的‘伤患’,嘴角抽抽,额满黑线。
她居然……把他踹了?
男人缓缓起身,写满疲惫的双眼布满阴霾,居高临下地瞰视(床)上的何以纯,额头青筋暴突,接着便是一顿怒吼:“何以纯,你属驴的是不是,竟敢把我踹下床?”
昨天一晚上她折腾他折腾得还不够吗?知不知道昨天她让他忍受着多大的折磨,
抓贼的人居然喊抓贼,何以纯拎起枕头朝他砸过去:“那你就是属狼的,你这个,你……你居然……趁我睡着后月兑我的衣服,秦毅……你简直是心里变态!”说罢,手中的枕头狠狠朝他砸过去。
枕头猛地朝他砸过来,秦毅气结,恼道:“你简直是不可理谕……”
“你有病,明明是你趁我睡着爬上我的床……”何以纯红着眼反驳!
“你给我闭嘴,你现在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谁的地盘……”
这一吼,倒是把何以纯失去的理智攥回来了。
她转转眼珠子四下顾盼,瞧了瞧眼下的环境后浑身一颤,后背发凉,连表情都带着些许僵硬!
原来,这是他的家,他的房间,他的床……他的地盘==!!!
何以纯对上秦毅阴霾狰狞的表情,本能地吞了吞口水,试图反驳:“那……那又怎么样,难道,在你的地盘就可以月兑我的衣服吗?”
还敢这么嘴硬,这女人的脸皮是不锈钢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