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眼角上扬,属于他的骄傲渐渐占了上风,凉嗖嗖地强调:“在离婚协议没签之前,只要一天还是你丈夫,就一天有资格。”
何以纯听得怒火烧旺,努力深呼吸沉气挑眉:“我不想跟你这种人吵架,现在,马上,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他这种人?
秦毅只觉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处,冷笑反唇相讥:“行啊,如果你真的不想看到我这种人,那我麻烦你赶快恢复记忆,签了字离了婚,然后彼此走各自的阳关道。”
何以纯气呼呼横瞪他一眼转身走回家,算是回应对方,背影在金灿灿的余晖里夺目耀眼。
那是什么态度啊!
秦毅看着她的身影火气愈来愈旺,打开车门想要坐进去马上离开,可是身体却像有了本能一样再次下车。俊脸因为生气崩得硬冷,朝何以纯的背影怒道:“我恨不得现在、马上、这一秒钟就跟你撇清关系。”
何以纯憋着火深吸气,理他就是小狗。
回应秦毅的不过是何家的开门声和重重的关门声,砰!
没人吭声的架哪能吵得起来,秦毅脸色更加难看,最后恼羞成怒又抬脚踹车子。
他的动静不算小,把不少邻居引得从家门口探出头瞧瞧热闹。
秦毅本在气头上,见有人多管闲事朝自己这头看过来,不由更恼:“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妻吵架吗?多事!”
骂完,他坐上车子黑沉着脸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不一会儿,何家大门再次打开,何以纯朝着已经开车离去的车影做鬼脸,骂道:“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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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听到门铃声,季雪连忙挂掉电话出去开门。
“阿毅,你回……唔!”季雪的脚步止不住地往后倒退。
秦毅将她压在墙上,踢上身后的门,用力吻住她。
“啊,你弄疼我了!”秦毅不是在吻她,更多像是撕(咬)。
秦毅不管不顾,只是更深的吻着她,季雪反抗不了,只能妥协的回应。
的火苗在狭窄的玄关处燃烧,唇舌索取间,近乎忘我的契合。
季雪白皙的肤色变得粉红,双眸娇媚迷蒙,因为对方突然浓烈的索取而浮出一层水气,妩媚动人。
秦毅的轮廓在她的眼前放大,她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柔软的酥(胸)和他刚硬的胸膛贴紧,这种冰热相重的感觉让她意识焕散。
有些冰凉的手游窜到他的脖颈,掂起脚尖,将彼此的吻更加深入,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的感觉到自己在他心里的份量从没轻过。
渐渐地,浓烈的吻已随着两人的热情演变身体最原(始)的索(取)。
秦毅的手有些焦燥地摩擦着季雪纤细的后背,灼烫的吻从她的唇上移到她馨香雪(白)的脖(颈),再到(圆)润的肩膀,厚实粗糙的手伸进撩起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她滚烫的肌肤,而季雪的手也在同时伸到他的脖颈解开他的钮扣,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