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纯一回到家就拖地、洗菜、洗碗、兼洗厨房,看到一点脏的地方就使劲擦,接下来则是轮到厕所,刷马桶的那动作那叫一个‘苦大仇深’。
因为,何以纯简直将那马桶是秦毅的嘴脸,企图报复泄愤。
看不下去的何妈妈朝厕所走过来,忧声说:“以纯啊,这厕所妈昨天才刚洗,今天可以不用洗的。”
知女莫若母,何妈妈又怎么会看不出女儿的小动作?只要女儿心里头生气了不舒坦了不痛快了就闷声不吭的干家务活,这丫头打小都是这种脾气。
何妈妈还记得以前有一次女儿跟自己起义想要搬进校宿,理由是‘学习独立,提前实践好奠基进入社会的根基’。结果何妈妈大手一挥脸一板坚决不同意,何爸爸一向听老婆,便和她站在同一战线说服女儿。却气得何以纯火速跑到学校抹桌子表示不满她的‘裁判’。结果波及整间教室以及三层楼道,最后是学校的清洁大妈阻止小小个子的她才没有波及整座教师楼,那时候的何以纯才13岁,脾气倔起来就已经跟石头一样硬==!!
这情况在女权地位颇高的何家相当于‘十三级风暴’,看得夫妻二人着急闹心,犹如热锅里的蚂蚁。
“可我觉得不干净,臭死了脏死了,妈你出去吧,我呆会顺便洗澡。”何以纯用力洗刷刷,头也不抬的回应着。
何妈妈叹气,试探的问:“以纯啊,到底谁惹你生气了?”她觉得一定是今天记者来闹的事被女儿知道了。
何以纯寒着脸嘴硬道:“没有,谁都没有惹我生气,我就是想干干家务活动活动筋骨出一身汗,这是医生建议的。”伸手拿起‘威猛先生厕洁灵’第三次往马桶喷去。
何妈妈还要说什么,却被何爸爸的‘咳嗽声’暗号给堵住了,瞅了一眼无奈叹了声气,只得调头走了。
洗完厕所何以纯洗自己,那搓背的力度几乎把自己整张皮给卸下来,白皙的皮肤瞬间一片血色弥漫,红艳艳的惊悚。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何以纯在浴缸里用力拍水,只觉得心里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非常不痛快。
洗手臂的时候她目光在圈在手指的钻戒停滞,然后越看越不顺眼,越不顺眼心就越拧把,心态一扭曲她眸色一狠,压了很多沐浴露搓满手然后用力呼气一拔……却拔出来!!!
何以纯精神可佳毫不退宿再接再励,伸展筋骨深呼吸提气收月复翘再用力一拔……(用)力再(用)力,用(力)还用(力),最后憋得她满脸通红却依旧纹丝未移的拔不出来!!!
“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什么破戒指!”何以纯怒得拍水溅起万重浪,气得想挠墙,气得几乎想到厨房拿把刀将自己的手指头给剁了。
靠,这不是戒指,简直就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圈被唐僧念了紧箍咒一样死紧。
最后她明白为什么拔不出来了,从何妈妈口中得知,曾经脑残的她要求钻戒改小一个尺寸,理由是怕万一松钻戒会掉==!!!
何以纯当场气得拍桌破骂,她当时还能更脑残一点吗!